莊賢說：“沒錯。”

楊凡上下打量了一下，怎么也看不出來平常吃著肉玩著游戲看著動漫的人說自己屬于修行者，還是個小說家。

楊凡說：“你寫什么小說了？”

莊賢無奈，說道：“誰說修小說之道要寫小說了？”

楊凡問：“那要怎么修？”

莊賢說：“想象，想象出一個物件，用精神力去想象，一個生命，幾個生命，乃至一個世界，想象的越細致，越真實，好，而且，你要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楊凡說：“然后呢？”

莊賢說：“然后，這些就成真的了。”

楊凡問：“真的什么？”

莊賢說：“真的物件，真的生命，乃至真的世界。”

楊凡想出了一個名詞：“創世界？”

莊賢說：“理論上說，是的，但那需要無窮無盡的精神力作支撐，我現在還只能創造幾個生命，而且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比如，我可以創造好幾個動漫老婆。”

楊凡驚訝道：“這都可以？”

莊賢說：“對啊，但我的能力只能短暫的停留。”

楊凡說：“等一下，讓我冷靜會兒。”

一會兒后，楊凡說：“你是說，你能憑空創造一個人，還是動漫女孩子。”

莊賢說：“對啊。”

楊凡不禁腦中YY著莊賢和動漫女人在一起，躲在角落，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楊凡臉上不自然的浮現出淫賤的表情。

莊賢看到他的表情，自然知道楊凡在想什么。

莊賢說：“想什么呢？”

莊賢雖然是宅男，但是世人對宅男有太多誤解，宅男最開始只是熟悉ACG文化的一群人，本來是個褒義詞，但從日本傳到了中國后，宅男逐漸被曲解化，成為貶義詞。

莊賢告訴過楊凡這些，楊凡的本意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楊凡突然問道：“莊賢，隊長修的是什么道啊？”

莊賢說：“佛曰，不可說。”

莊賢說話的時候用眼神瞟了一下司機。

楊凡明白了，莊賢不能讓司機聽到，可是為什么呢？既然他不愿意說，楊凡也就不追問了，開始問些其它問題。

路上，莊賢與楊凡交談了許多，也更親近了許多。

很快，面包車來到了分部，楊凡和莊賢下了車，來到了孫凌鳳的辦公室。

看到孫凌鳳，楊凡懷疑自己看錯了。

孫凌鳳居然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坐在辦公椅上，cos嗎，別說，還真挺像那么回事，但礙于禮貌，楊凡沒有前去提問。

孫凌鳳沒有理楊凡的眼神，而是問：“都準備好了？”

楊凡說：“準備好了。”

孫凌鳳問：“想到取什么代號了嗎？”

楊凡說：“將軍。”

孫凌鳳說：“那就走吧。”

孫凌鳳從旁邊拿出一個黑色旅行箱，倒是跟這身挺搭配。

孫凌鳳領著楊凡和莊賢來到一個房間，那里谷先生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孫凌鳳恭敬地說：“谷先生，一切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谷先生緩緩睜開眼睛，對著孫凌鳳說道：“好，走吧。”

然后孫凌鳳說：“你的行李呢，我幫你拿吧。”

谷先生說：“我哪有什么行李啊，走吧，走吧。”

孫凌鳳帶路，幾人下了樓，坐上了面包車，面包車離著城市相反的方向行駛。

車子開了一會，孫凌鳳一臉嚴肅，莊賢低頭玩著手機，谷先生閉目養神，互相之間不說話，彼此之間氣氛有些尷尬。

楊凡率先開口說：“隊長，我們要去哪兒啊？”

孫凌鳳說：“機密。”

一句話，打擊了楊凡，也讓氣氛更尷尬了。

不甘心的楊凡再問：“我一直有一個問題，能問嗎？”

孫凌鳳：“不能。”

好像知道了楊凡要問什么，孫凌鳳一口回絕。

楊凡說：“我只是想說，你穿這身，挺好看的。”

孫凌鳳面上一絲喜色，一閃而逝。

看來在隊長這里尋找突破口是不可能了。

楊凡轉而看向閉目養神的谷先生。

好像知道有人看自己，谷先生睜開雙眼：“我知道你想問什么。”

然后谷先生看向孫凌鳳，說：“你也別太嚴肅了，他們是不可能現在就殺我的，不管怎么樣，也要等我渡劫的時候。”

渡劫，楊凡聽到這話的時候，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谷先生對楊凡說：“你沒聽錯，就是渡劫。”

楊凡吃驚道：“你能聽到我心里想什么？”

谷先生微微一笑，突然，楊凡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聲音：“當然。”

楊凡像看著怪物一樣看著谷先生，他剛才確實沒有說話的動作，可腦子里的聲音確實是他的。

看了一會兒，楊凡也知道這樣不禮貌，說了一句：“對不起。”

谷先生哈哈一笑：“沒關系，這樣的反應才正常。”

楊凡問：“你，您是修真者，傳說中的修真者？”

谷先生笑著說：“沒錯，我就是傳說中的修真者。”

平常只是在影視小說里看到的修真者，居然有活的。

楊凡心中的驚訝，一時之間不知道從哪說好。

顧先生說：“看來你想問的事挺多啊。那么我就一件件說。首先，你想問，我為什么要擺攤賣古董，對吧？”

楊凡看著神仙般看著谷先生：“對，對，對對對。”

顧先生說：“現在我要渡劫啦，無論成功還是失敗，我都不會再在這個世界上了。

離開這個世界前，我自然要處理一下我的東西，而我活的太久了，久到很多身邊的東西都是古董了，因為是都是古董，所以我要去擺攤賣古董。”

楊凡答應著：“哦。”

谷先生接著說：“還有你想問修真者真像小說里寫的那樣嗎？對吧？”

楊凡點了幾下頭說：“嗯嗯嗯。”

谷先生說：“也是也不是，具體很復雜，你以后會明白的。”

楊凡有點不滿意了，這不是沒說一樣嗎。

谷先生說：“當然不一樣。”

楊凡心里說：糟糕，他都能聽見。

谷先生說：“對不起，以后不會偷聽了。當然，如果你以后不想被偷，可以用你的精神力防御，我就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