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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蹩腳英雄

第二天上午八點(diǎn)起床后,趙晨生將自己的衣服和書籍收拾了一下,裝進(jìn)了開學(xué)時從家里帶來的行李箱里面。至于被褥和洗漱用品,趙晨生決定還是留在宿舍里面,一方面自己白天還會回宿舍休息,另一方面偶爾學(xué)生會的人晚上會來查崗,到時候還得在宿舍休息。

“晨生,真不需要我們送你?”馬乾坤問道。

“真不用,總共就半公里的路程,箱子里面只有幾件衣服和幾本書,一點(diǎn)也不重。”

“那好吧,今天你還回來嗎?”

“上午我會去超市買點(diǎn)炊具啥的,下午把房子收拾一下,忙完就回來,晚上咱們一起出去吃燒烤。”趙晨生指了指正在熟睡的豬頭和劉同,昨天晚上兩人玩游戲玩到凌晨三點(diǎn)多,現(xiàn)在還沒有睡醒,“他倆醒了,你給他們說一聲,晚上不要有其他的安排。”

馬乾坤點(diǎn)了點(diǎn)頭,趙晨生背著電腦包,拉著箱子離開了宿舍。

來到河畔公寓,趙晨生將行李放到房間后,來到了公寓旁邊的商場。

這是一個綜合性的商場,被褥和炊具以及洗漱用品都有賣的,趙晨生決定先把被褥和生活用品買回去,再過來買炊具,一趟真的拿不住。

當(dāng)趙晨生拿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開門進(jìn)到房間后,第一時間將東西放在了地上,往沙發(fā)上一躺下,美美的喘了一口氣:“早知道讓小馬哥過來幫忙了,可累死我了。”

趙晨生拿出手機(jī)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快中午12點(diǎn)了,摸了摸有點(diǎn)餓的肚皮,趙晨生心想這個年月要是有快遞就好了。

趙晨生無奈的站起身來,決定洗個澡就出去吃飯。在洗澡間沖洗的時候,趙晨生自言自語:“將來真沒得混了,自己就干外賣公司,哈哈。”

學(xué)校附近最不缺的就是網(wǎng)吧和飯店,趙晨生找了一家干凈的飯館,簡單吃了點(diǎn)東西,就回房子里睡覺了。

趙晨生坐了個夢,夢里有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孩兒在自己面前,周圍霧蒙蒙的,看不清她的臉也聽不到她的聲音,但是趙晨生感覺到她在生氣,情侶之間的那種生氣,自己心里難受的要死,焦急的要給女孩兒解釋些什么,但是嘴里發(fā)不出任何聲音,這讓趙晨生更加的焦急。

可能是對趙晨生不滿意,也可能是女孩兒等不及了,跺了跺腳扭頭就走,瞬間消失在霧氣之中,趙晨生不知道方向也看不清道路,無頭蒼蠅的四處亂找一通,終于看到女孩兒在前面幾米處站著,趙晨生趕緊跑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趙晨生驚醒了,睜開眼睛以后,趙晨生恍惚了一會兒,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在做夢。趙晨生感覺心里很憋悶,從床上下來來到窗戶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點(diǎn)上一根煙,看著白沙河靜靜的流向遠(yuǎn)處。

趙晨生還沒有從夢境里徹底走出來,那種空落落的感覺讓心臟極度不舒服,有種模糊的思緒就像眼前的煙霧一樣聚了又散,總是抓不住看不清。那個女的到底是誰呢?

連著抽了兩根煙,趙晨生感覺自己的情緒平靜了許多,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下午五點(diǎn)多了,趙晨生決定不再糾結(jié)于剛才做的那個夢境了,穿好衣服,離開了河畔公寓。

回到宿舍以后,趙晨生看到他們?nèi)齻€人都在,豬頭和劉同在聯(lián)網(wǎng)玩CS,馬乾坤站在兩人的后邊觀戰(zhàn),兩只手各拿著一個啞鈴在做運(yùn)動。

“晨哥,你可算來了,兄弟要餓死了。”豬頭在這局結(jié)束后,退出了游戲。

“不會吧,現(xiàn)在還早著呢,剛六點(diǎn)多,你怎么這么餓?”

馬乾坤沒等豬頭回答,自己搶先說道:“豬頭和劉同到十二點(diǎn)才睡醒,我說給他們帶午飯居然還不讓,說留著肚子晚上好吃你這個大戶。這不,一天都沒吃飯,能不餓嗎?哈哈,活該!”

劉同接道:“剛才玩游戲的時候還不覺得,現(xiàn)在感覺是真餓!”豬頭聽后,在旁邊直點(diǎn)頭。

“只是一頓燒烤,你們怎么吃我都請得起。”趙晨生又看了看手機(jī)上的時間:“只是現(xiàn)在還不到六點(diǎn)半,燒烤攤肯定是已經(jīng)出攤兒了,不過天還沒有黑,這時候去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不早,一點(diǎn)都不早,吃飯都不積極的人,怎么干大事兒!”豬頭站起來拉著馬乾坤和劉同:“走走走,趕緊的。”

四人鎖好多門,打打鬧鬧的離開宿舍向校門口走去。

趙晨生今天要帶弟兄們?nèi)サ臒緮傇趯W(xué)校附近,學(xué)府大道和民心路交叉口的東北角有一個不知名的小花園,花園門口就是這家燒烤攤,上一世的時候幾個人偶爾晚上會到這里聚餐,這一世倒是第一次。

“來的早不如來得巧!剛剛好。”豬頭指著公路對面說道,幾個服務(wù)員正在擺放桌子和椅子,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在烤爐面前忙活,還有一個婦女坐在小板凳上正在穿串兒,面前已經(jīng)放了好多穿好的羊肉和各種蔬菜。

四人穿過馬路,找了一張靠近公園的位置,趙晨生叫來一名服務(wù)員:“現(xiàn)在都有什么吃的啊?”

服務(wù)員說道:“烤爐剛點(diǎn)上,現(xiàn)在可以烤羊肉串兒和烤辣椒、烤金針菇還有烤饃片兒,烤魚、毛肚兒和熱菜現(xiàn)在還沒辦法做,不過再有十幾分鐘涼菜能夠擺出來。”

“那好辦,先來五十串羊肉串、五份兒烤辣椒、兩份兒烤金針菇,五份兒烤饃,其它的菜可以點(diǎn)了你過來告訴我們一聲,先來一箱啤酒。”趙晨生看向他們?nèi)齻€:“要常溫的還是冰鎮(zhèn)的?”

馬乾坤說:“涼的吧,再過一陣子想喝冰鎮(zhèn)的也喝不成了,氣溫越來越低了。”

“那好,來一箱涼的。”服務(wù)員用筆記下以后轉(zhuǎn)身離去。

“晨生,你租的屋子床鋪什么的都弄好了沒?沒有的話今晚還是回宿舍住吧。”馬乾坤的確有老大哥的風(fēng)范,平時無論在生活還是學(xué)習(xí)上,總是流露出對晨生他們?nèi)齻€的關(guān)心。

“中午就弄好了,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委屈自己。”趙晨生心里一陣暖流。

“可算是好了!”豬頭說罷,趙晨生扭頭一看,服務(wù)員端著盤子過過來了。

“這是您要的羊肉串,其它的馬上好。啤酒現(xiàn)在就去取。”不大一會兒,服務(wù)員搬來一箱啤酒。

“干杯!”“干杯!”“干!”

碰了一大杯后,四人開始吃東西。

幾根羊肉串下肚,劉同精神好了許多:“晨生,白天我們幾個聊了,炒股這方面你已經(jīng)證明了自己的能力,這是好事兒,不過畢竟還是會占用你大量精力的,能兼顧最好,如果發(fā)生沖突了,你還是要以學(xué)業(yè)為重啊。”

“放心,我肯定記住你們的提醒,堅決不走錯路。”

看到趙晨生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認(rèn)真,馬乾坤沒有再說什么,豬頭在一旁只顧著吃東西。

“我去!豬頭,你可真行,一個人造了一半兒吧?!”劉同看到豬頭面前已經(jīng)放了一大把串羊肉的簽子。

趙晨生了解豬頭的飯量,去露天吧臺那里又點(diǎn)了烤魚和一些熱菜、涼菜,扭頭沖豬頭他們喊了一聲:“羊肉串還有嗎?”

只見豬頭伸出一只手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趙晨生又報了四十串羊肉串。

夜幕降臨以后,燒烤攤的桌子逐漸坐滿,越來越熱鬧了。李同和豬頭以趙晨生今天喬遷新居的名義,灌了趙晨生許多酒。

一箱酒下肚,除了馬乾坤以外,三個人都有了醉意,在劉同的強(qiáng)烈建議下又要了一箱啤酒。

喝到十一點(diǎn)多,馬乾坤還有一絲理智;“要不散了吧?明天還得上課呢。”趙晨生去結(jié)賬以后,四人離開了燒烤攤。

趙晨生順著學(xué)府大道就能夠回到公寓,目送他們安全穿過馬路后,揮手作別。

晚上的風(fēng)還是有些涼的,走在路上的趙晨生心想“出門應(yīng)該換件長袖衣服的。”好在涼風(fēng)一吹,趙晨生的大腦清醒了許多。

路兩邊的路燈亮著,雖然臨近深夜,行人的視野還是很開闊的,除了道路中間偶爾經(jīng)過的汽車,兩邊的人行道上已經(jīng)沒有行人了。

趙晨生愕然發(fā)現(xiàn)前面一百米左右有幾個人在拉拉扯扯,看樣貌是幾個男人圍著一個女的。

趙晨神心想壞了,八成是有人在耍流氓,趕緊快步跑了過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趙晨生隱約聽到了一個女子的呵斥聲。

跑近一看,“吳老師!”趙晨生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女的竟然是吳老師。

“趙晨生?”吳老師同樣驚訝,沒想到這個時候自己的學(xué)生突然出現(xiàn)了,受到驚嚇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希望。

趙晨生看到吳老師上身穿的鏤空針織衫毛衣很凌亂,左肩上的neiyi帶子都已經(jīng)漏了出來,不用想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喝了許多酒,已經(jīng)怒火上頭的趙晨生頭腦卻格外清醒:“對方四個人,緊著一個照死里打,才能把對方打跑。”一秒鐘的思考以后,趙晨生直接奔著一個貌似領(lǐng)頭的撲了過去。

旁邊的三個流氓還沒有從趙晨生突然出現(xiàn)的錯愕中清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這個毛頭小子已經(jīng)把自己的老大撲倒壓在身下用拳頭猛烈的擊打著,愣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趕緊沖上去一邊揍著一邊試圖將趙晨生從老大身上拉下來。

趙晨生只感覺到自己的后背和頭上被不停過的擊打著,但是感覺不到疼痛,左手抓著地上這個流氓的頭部,右手朝著面部不停地?fù)舸蛑?

趙晨生極度亢奮,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由于體力不支被人拉到了一邊,蹲在地上以后,看到兩個人去攙扶地上那個老大,嘴里好像還叫著什么。

趙晨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能泄氣,顧不上在旁邊踢打自己的人,努力站了起來向著那個老大沖了過去。

那個老大基本上失去了意識,旁邊的兩個人望著沖過來的趙晨生眼神慌亂。趙晨生沖了過去以后,被其中一個人又給踢倒了,這次趙晨生還沒有爬起來,就看到三個小弟扶著那個老大跑走了,中間回頭張嘴說著什么,看樣子應(yīng)該是在罵自己。

看到他們跑遠(yuǎn),趙晨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擂鼓似的劇烈的跳動著,眼睛模糊的看著前方。

趙晨生感覺自己的頭部被什么力量給往上扳起來了,努力將眼睛睜大發(fā)現(xiàn)是吳老師,趙晨生呲牙一笑:“吳老師,沒事兒了。”

只見吳老師兩眼流淚,嘴里不停的說著什么,可是趙晨生什么也沒有聽到,只感覺到吳老師的面孔離自己很近,眼淚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臉上。

過了好大一會兒,趙晨生才聽清楚吳老師嘴里說的什么:“晨生!晨生!,你怎么樣啊?嗚嗚嗚、、、你不要嚇我啊。”

趙晨生想站起來,卻發(fā)現(xiàn)渾身好多地方格外的疼,漸漸心臟跳動的不那么劇烈了,大腦也恢復(fù)了清明:“吳老師,疼、、、別晃了,如果你不想我散架的話、、、”

吳老師聽到趙晨生總算是說話了,加上趙晨生的語氣有點(diǎn)招笑,噗嗤笑了一聲,然后緊跟著哭的更大聲了,還有手臂不停地抹眼淚。

趙晨生實(shí)在是沒有力氣自己站起來,而吳老師只顧自己哭,許久后趙晨生大聲喊道:“吳老師!!咳咳、、、”趙晨生感覺自己的肺部隱隱作痛。

“啊?!”吳老師停止了哭泣。

“趕緊扶我起來。”趙晨生被吳老師手忙腳亂的給扶了起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酒勁兒上來了,趙晨生一陣惡心,趕緊推開吳老師,跌跌撞撞的來到路邊花池一彎腰開始嘔吐。

吳老師愣了一下,趕緊過去扶著趙晨生,一只手輕輕的拍打著趙晨生的后背。

把晚上吃的東西吐得七七八八以后,趙晨生感覺舒服多了,抬起身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吳老師的鞋子和牛仔褲上沾了許多自己的嘔吐物,不由得老臉一紅——恐怕沒有哪個英雄解救美人的時候,像自己這么狼狽吧?!

趙晨生站起身后,對梨花帶雨的吳老師說:“吳老師,你住在哪里啊?我去送你。”

吳老師用手一指:“就在前面的河畔公寓,我先送你去醫(yī)院吧。”

趙晨生心里驚訝萬分,沒想到自己居然和吳老師住在同一棟樓!這會兒趙晨生感覺身上沒那么疼了,按照自己初中時的打架經(jīng)驗(yàn),這些都是皮外傷。

趙晨生勸說了吳老師好大一會兒,吳老師才打消去醫(yī)院的念頭。當(dāng)?shù)弥w晨生也住在河畔公寓的時候,吳老師圓睜著雙眼,驚訝的張大了嘴,這讓趙晨生覺著吳老師不像一個老師,倒更像是一個小女孩兒。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大礙,趙晨生硬撐著走了幾步,吳老師在旁邊跟著,走了十幾米后,趙晨生羞惱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馬上就要蹲在地上了。

“吳老師、、、”

“嗯?”

“你還是扶著我吧、、、”

吳老師本能的伸手扶著趙晨生,漂亮的大眼睛里還殘留著剛才留下的驚恐:“怎么了?”

趙晨生一腦門子黑線,看著吳老師無辜的眼神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就在趙晨生要跌到的時候,吳老師趕緊加大力量拉住了他,這才意識到剛才趙晨生想要表達(dá)什么意思。

吳老師把趙晨生的一只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從趙晨生的后背穿過去扶著,兩人緩慢的向著河畔公寓走去。

走在路上,趙晨生因?yàn)樽旖翘郏詻]有說話,眼睛的余光看到吳老師的眉毛蹙在一起,想說什么但是不知道說什么的樣子,看著她擰巴的表情,趙晨生挺想笑的。

離公寓還有幾十米距離的時候,趙晨生發(fā)現(xiàn)吳老師的表情舒展了。

“晨生?”

“嗯?”

“我發(fā)現(xiàn)你雖然瘦,但是也挺沉的啊。”

“吳老師?”

“嗯?”

“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有點(diǎn)二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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