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重新感受一下自己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命門穴位置里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形成了形成了一個一丈大小的氣海充斥著整個命門,和丹田部位聯(lián)合起來,形成一個小循環(huán)。
這樣驚人的變化讓吳天都倍感驚訝,因為開辟氣海只有到后天境六重才能出現(xiàn)。難怪人們常說,后期六重才是真正的踏入修行的道路。現(xiàn)在吳天更加能夠明白為什么丹田破碎后,就沒法修行到高深的境界,因為,破碎的或者修復的丹田都是沒法承受得住氣海形成循環(huán),只能夠吸收天地的元氣。
而這個氣海越是龐大,使得武者的氣血和生命更加的強大。如果要形容氣海和丹田,那就是一個是吸,一個是收;丹田吸收天地的元氣,沖擊武者百穴,而氣海就是把剩余的元氣存儲下來,循環(huán)給丹田。同時不斷的增強武者的生命和氣血。吳天雖然可以不斷的吸收天地的元氣。但是,生命和氣血的增長是需要氣海來完成,而且凝練真氣,更是需要這個氣海。
感受到自己身體有質(zhì)的變化,吳天也懶得去糾結怎么會在后天境五重就開辟出來氣海,反正不是壞事!
吳天嘴角不禁微微揚起,揮動手臂,打起來原先在練功房所學的摧風掌。一掌擊出,肌肉的筋骨如弓弦般彈響,吳天連續(xù)舞動,帶動周邊的空氣嗡嗡作響,吳天越打越快,身影逐漸的變得模糊起來。身邊的落葉紛紛隨著掌風而動漫天飛舞。噹噹噹,吳天對著前面的合腰粗的大樹同個位置快速的打出三掌,一道裂縫從那大樹的樹干擊中樹產(chǎn)生并迅而擴散到這個樹干。哐當一聲大樹竟然攔腰截斷。
與此同時,吳天意念一動,右手一指留在地面的上樹干-凌空指。一道更加凝實的氣團呼嘯而去,嗤的一聲沒入那樹干當中揚起一道白煙,只見那樹干給擊出一個窟窿,然而氣團去勢不減依舊擊向后面大樹,再次把巴掌大堅硬的樹皮給擊落。
提升到后天境五重后,吳天的實力比以前增加一倍不止!最關鍵是哪個凌空指,提升修為后,無論是出手和移動速度和氣團的凝實度,都大大的提升,吳天相信以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應該可以力戰(zhàn)六重,對上后天境七重的高手已經(jīng)有自保之力,甚至他們大意之下,一記凌空指,就能夠讓他們深受重傷。如果現(xiàn)在再對上方才的狼群,吳天自信不用像當前那樣狼狽的逃亡。看了看天色,銀月已經(jīng)開始下落,黎明前的黑暗再次襲來。
是時候回家了,吳天出了深林,看了自己那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不禁咧嘴一笑,現(xiàn)在的形象可是和乞丐沒有什么分別啊,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了一條干凈的衣服換上便匆匆的往家里面趕去,自己昨天可是給下了禁足令心里在捉摸著如何編一個借口來應付爺爺。
吳天一邊暗自忖度一邊往家里面趕,不知不覺就到了家門口。老員一陣吵鬧聲打斷了吳天的思緒。吳天抬頭一看,看到有一隊人馬等候在吳家的大門口外面,普遍身穿青衣,左胸口處繡著一個慕字。
吳天眼色一凝,便肯定了心中的想法:這些慕容府的家丁在此,想必是哪慕容府來興師問罪了吧,有些事情怕是躲不掉的。既然他們以為我是那么好欺負的,那今天我就要和他們宣告,我吳家并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吳天方要快步走入,那些慕容府的家丁便發(fā)現(xiàn)了吳天。低聲嘀咕道:“喏,那就是給大小姐廢了的廢物,聽說害怕我們慕容府的問罪,悄悄躲了起來,大管家他們在里面要不到人,兩家人在里面僵持不下”
吳天并不理會兩個家丁的說辭,快步朝著大廳位置走去,剛靠近大廳,便傳來里面爭論的聲音,一個低沉渾厚的男聲怒聲道:“你們今天吳家究竟交不交人”
說完便從屋子里面散發(fā)出一陣威壓,吳天站在外面都感受到一股迎面而來的壓迫感使得自己的氣息為止一滯,與此同時,另外一陣渾厚的氣息也釋放處威壓,逐漸抵消了那先前的威壓,吳天方才那如山岳壓頂之感頓時消失,同時傳來先前那低沉男聲悶哼聲,顯然是吃了點小虧。
“怎么,我吳家不交人,你們慕容家能奈何。別以為我吳家的人怕你,哼,區(qū)區(qū)一個管事就敢來我這囂張,就是你們的府主來了,他也得讓我三分。”一個頗有滄桑的聲音響起。赫然是吳堅的聲音。
“太阿境九重?”
那低沉的那聲驚訝道“難怪你們吳家現(xiàn)在如此囂張。”
吳堅聽到反而笑道:“哈哈哈,囂張?那你們城主府今日蹬鼻子上臉何嘗不是囂張?”
“怎么,只要不聽從你們的要求就是囂張,那我吳家囂張又如何?”
啪啪啪,一陣拍手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一個少年閃入大廳。正是吳天
吳天進入大廳對著吳堅說道:“爺爺說的好”。說完一屁股便坐下審視著來人,兩個中年男子和一個少年分別坐在客廳的右手邊。
坐在第一個位置的男子身體清癯,面無表情,身體外面沒有絲毫的氣息波動,很顯然這是氣息內(nèi)斂到極致,顯然是個高手,他一直坐在那里品嘗著茶,并不說話。
中間一個男子,粗眉怒眼,臉色稍稍有些蒼白,氣息外放,達到了太處境四重的境界,必定是方才發(fā)出低沉男聲的人,吳堅稱之為管家,應該慕容府的管家陳誠。
另外一個少年,卻是滿臉的鄙視看著吳天,感受那氣息,雖然年紀和吳天相仿,但是已經(jīng)是后天六重。吳天倒是認得他,城主府的三公子慕容清。吳天并不理會他,便收回了自己的眼光。
這時,那個清癯的男子說道:“吳堅,不管吳天的丹田是否被毀,但是他調(diào)戲我慕容家的大小姐是事實,我慕容家作為青陽城的城主府,絕不能夠容忍任何一個家族的挑釁和侮辱。今日你們吳家必須給一個交代。”
吳堅這時候也是無可奈何,顯然對這個目前的男子極為忌憚,這吳天不在還好做一些,如今,這小子一聲不吭的跑了進來,讓他就是再怎么推搪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