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白衣青年渾身散發這極為邪惡的氣息。
只見青年一個瞬步來到了最后一道滅世神罰的面前,只手將其給握住。
滅世神罰在青年布滿血紋的手上掙扎著仿佛是要掙脫出去。
可青年又豈會給它機會,稍稍用力直接將滅世神罰給掐斷了。
青年甩了甩手后,將目光轉向一片虛空,只手一握。
噗!
一血人從那片虛空當中飛了出來。
青年見一直躲藏于虛空中的人出來,一個瞬步直接來的了那人的身前,只手掐著他的脖子緩緩的將其給提了起來。
“葉天尊,不要,不要……殺我,我是被逼的,求……求你……放了我。”那被青年只手提起人,恐慌的顫抖著說道。
青年沒有聽那人在此狡辯,因為他早已知道是誰了。
咔!
那人脖子被青年給掐斷了,頭向另外一邊倒去。
青年將那人的尸體直接給扔進虛空中。
……
啪!
一響亮的耳光冷冷的甩在一紅衣青年的臉上。
噗!
紅衣青年直接被突入起來的耳光給扇出了,幾萬米遠。
那紅衣青年捂著剛開始時,還暴躁的大吼,但后來臉色只有無盡的絕望。
“是誰,是誰究竟是誰敢打本尊,你……你……沒死,不可能,不可能。”
“是啊,我沒死,還應該多謝謝你們,讓我獲得如此之強大的力量。”一白衣青年看這自己布滿血紋的雙手從一片虛無走出,冷笑的說道。
唰!
白衣青年一個瞬步直接來到了紅衣青年身前,蹲下來冷淡的對紅衣青年說道:
“是不是很遺憾,沒有成功殺了我。”
很快,紅衣青年驚慌失措的臉色變為了嘲弄,他冷笑的嘲諷道:
“哼哼,之前沒有成功殺掉你確實有些遺憾,但現在殺了你不就沒有遺憾了嗎?”
說完,紅衣青年便一掌朝著白衣青年攻去。
而白衣青年并沒有躲避,因為在他的眼中紅衣青年那出掌的速度太慢了,太慢了。
只見白衣青年并沒有防御,而是朝著紅衣青年襲來襲來的手掌的手腕輕輕一握,稍稍用力。
咔咔!
紅衣青年瞬間慘叫了起來,立刻收回手臂踏破周圍的虛空往后退了三萬米。
白衣青年見此,并未阻止;即使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因為紅衣青年乃天尊之境,一個只要天帝不出便能無敵于世的境界。
白衣青年在虛空用指尖劃了一圓球,白衣青年用指尖對著圓球輕點。
只見,圓球飛快的向紅衣青年襲去。
紅衣青年不知從哪里拿出來的一柄巨斧,對這飛快向自己襲來的圓球使勁一劈。
咔咔!
只聽見,幾聲“咔咔”聲,那圓球便被巨斧給其一分為二了。
即使,那圓球被一分為二,但紅衣青年也擋不住那圓球所帶來的力量。
噗!
胸口被炸出了一口子。
鮮血直流,雖然血肉橫飛,但很快便愈合了。
可就在即將愈合完成時,一股極為邪惡的力量從傷口從傷口出涌出。
剛要愈合完成的傷口又被撕裂的更大更深了,深的可見其白骨。
紅衣青年可這傷口處那極為邪惡的力量,顫抖的嘶吼:“葉曦辰,你動用了,那口青銅棺材?你可知那是什么?你這是要讓紀元神罰來的更早一些。”
那被稱之為“葉曦辰”的白衣青年聽到紅衣青年的嘶吼先是以右手捂著自己半邊臉仰天長笑,之后又冷笑的沉聲說道:“動用又如何,本尊的親人,至交皆死在了外域的入侵,就連本尊的妻子也是死在你“徐湪見”的手上,若不出我所料那群老東西也參與了此件事件之中了吧,不過,沒關系,我“葉曦辰”會親自登凌他們的寒舍親自將他們給送入棺材。”
“不用了,就不勞煩葉小友了登凌拜訪了,我們已經來了。”
話語剛落,葉曦辰周圍的虛空中出現了數十位黑影。
“沒想到,你們西天的老禿驢兒也來了。”其中的一位黑影,對這一名禿頭老人冷笑的說道。
那禿頭老人慈悲的說道:“阿彌陀佛,施主,這是管乎天界存亡之事,我靈山自是要來。”
“呵呵,老禿驢,別裝了,別以為我們不知你靈山來此是要干什么的,大家都是為了那口棺材而來,大不了都明說吧,藏藏掖掖更TM的娘們似的。”一人形龍尾,頭上長著兩對龍角的黑衣老人叫囂道。
“龍耀萊施主凡事應心平氣和,勿傷了身子才是。”那禿頭老人打趣道。
“呵呵,一群禿驢,我估計你們靈山的禿驢連肉的沒嘗過吧,也對,你們靈山不讓。”那被禿頭老人稱為“龍耀萊”的龍角龍尾人形的黑衣老人嘲弄的說道。
……
“夠了,先辦正事。”一位白衣老人站在一星空上對著爭吵的二人吼道。
聽到那白衣老人的怒吼,二人瞬間停止了爭吵。
畢竟那可是自弒神之戰過后天界盡剩的一位準天帝的大神。
白衣老人見二人停止了爭吵,轉頭望向葉曦辰如同一位和藹的老人在提醒自己的后輩一般的說道:“曦辰小友,請將那青銅棺槨給老夫,你是無法掌握它的力量,不如將他交給老夫,將來老夫羽化登仙時必然帶著曦辰小友一起。”
聽到此話,其他人皆朝葉曦辰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畢竟那可是一個準天帝,甚至有可能成為天帝,更甚可能會羽化登仙的人所做下的承諾。
葉曦辰聽到此話,冷笑的說道:“鬼老,你的承諾屬實是讓我心動啊,可我這人的親人都死了,所以你就別想得到這青銅棺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