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較量
- 陰陽先生之犼
- 八十先生
- 3521字
- 2020-11-18 14:30:34
“看來有高人。”師傅端著泡面,聞了聞,禿嚕的吃著,完全沒把這股力量當(dāng)回事。
“你怕啥,又不會(huì)死。”歐克懟了我一下,雖然不會(huì)死,但也害怕啊,還多虧師傅給我吃了那個(gè)藥。
“故弄玄虛,出來吧,大白天的,又不是晚上,讓我們猜是鬼物呢啊,也不動(dòng)動(dòng)腦子,切。”師傅盯著走廊里,不知話在說給誰聽,但是,卻是有人在故弄玄虛,陰氣怎么白天會(huì)在走廊里出現(xiàn),鬼怪也不會(huì)傻到攻擊人在白天出來吧,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看著這空無一人的走廊,和師傅禿嚕泡面的聲音,我心里一緊,而歐克居然也吃上了泡面,“喂,你倆就不能嚴(yán)肅店嗎。”我沖著他倆大喊,感覺他倆就是個(gè)神經(jīng)病,這時(shí)候還悠閑的吃面。
“餓呀!”師傅喝了一口湯,打了個(gè)飽嗝。
我也很是無奈,真服了,嗖嗖的聲音繼續(xù)響著,一個(gè)手拿著黃色酒壺的人,突然跑來,停在師傅面前,眼神迷離,“呃……霍……青格。”穿著一身嘻哈風(fēng),身后跟著一位女子,女子身后背著一個(gè)和她差不多大的木頭箱子,好像很輕的樣子,女子完全沒有吃力的表情。
“房向南,怎么有事嗎?”師傅看著面前醉醺醺的男人。
房向南身后的女子盯著師傅,一股殺意在這周圍散發(fā),房向南睜大眼睛盯著師傅,已經(jīng)不是剛才那醉醺醺的模樣,看來他是想要?jiǎng)邮郑昂牵羟喔瘢@么多年不見,不知你道術(shù)是否有下降。”房向南一圈朝師傅打來,師傅一下握住他的拳頭,房向南身后女子,一腿朝師傅頭上掃去,師傅手里拿著泡面,直接朝空中扔去,擋住女子腿,向后退了退,泡面掉落在地上,師傅握緊拳頭,咬著牙,師傅很是生氣的模樣。
師傅看了眼地上的面,“你再去給我買桶面,我就和你較量,不然哼,休想。”師傅看著房向南,脖子一歪,斜楞著他。
“哼。”房向南盯著師傅的眼睛,“今天,不打也得打。”房向南甩出酒壺就朝師傅倫去。
師傅擋下葫蘆,一把將我推上前,面湯都灑在我手上了,“干啥啊,都灑了。”我撇了眼師傅。
“去和他打,打倒他來證明你的實(shí)力。”師傅微微一笑。
和這個(gè)長得膀大腰圓的男的打,而且還是一個(gè)大酒包,說話滿嘴酒味,“和他?”我指著房向南,房向南一臉的不悅。
“和你徒弟,你看不起我?”房向南上前,我擋在師傅面前。
“打倒我,才能和我?guī)煾荡颍愣即虿贿^我,你還要和我?guī)煾刀罚俊蔽乙桓迸:搴宓臉幼樱肯蚰习欀碱^,上來就要給我一拳。
一位工作人員穿著西裝走了過來,見到我們的架勢(shì),指了指窗外,“室內(nèi)禁止打斗,去操場,私下打斗輸者,連同徒弟,一起取消資格。”工作人員說完便走了,歐克則是有些擔(dān)憂,想要跟師傅說,師傅擺擺手,示意沒事。
“聽到?jīng)]晨楊,出去打,可別輸了,不然咱們都得取消資格。”師傅到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我。
而我則是捏了一把冷汗,“小子,挺大的口氣,哼,只要打倒你,霍青格自然也就取消資格。”房向南得意的笑容,心里已經(jīng)有贏的把握了,房向南朝窗戶跳了出去,落在地上,指著樓上的我。“下來啊小子。”
隨后他女徒弟也一躍而下,我們?cè)谖鍢牵@高度,我蹲在窗戶上,腿有些顫抖,“怎么小子,不敢下來?”房向南和他女徒弟看著笑話的看著我。
歐克搖搖頭,隨后看向師傅,“他是不死之身?”
“嗯,是啊!”師傅剛說完,歐克一腳將我踹下樓。
“啊~~~”直接面部著地,房向南的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他徒弟也是一愣,“噗……”嘴里流出血液,整個(gè)人一動(dòng)不動(dòng),因?yàn)樘弁矗也桓覄?dòng),現(xiàn)在是內(nèi)出血,用嘴將反在喉嚨里的血液吐出,等待著身體慢慢愈合,師傅和歐克隨之跳下樓。
房向南微微一笑,“怎么,怕他丟人,殺了他?”
“那可是我徒弟,我能下殺手嗎。”師傅撇撇嘴。
“可他已經(jīng)死了。”房向南指著地上的我。
“喂,沒事吧。”歐克看了我一眼。
“起來吧。”師傅帶著笑容,總感覺他笑里藏刀。
慢慢起身,吐出嘴里的血,擦擦嘴,身上不疼后,活動(dòng)活動(dòng)筋骨,“這個(gè)疼,你也真敢踹啊……”我站在歐克面前,瞪著眼睛,鼻孔放大。
房向南收回笑容,詫異的目光看著我,嘴角抽動(dòng),“你不是害怕嗎,我只是幫了你。”歐克拍了拍我后背,一口血噴出,身體瞬間通暢。
“來呀。”看著房向南,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房向南不屑的目光看著我,隨后拿出符紙,一看符紙便知道那是器靈符,上來就要亮武器嗎,一把黑色斧子出現(xiàn)在他手中,有一米長左右,斧子很是厚重,上面刻有凌亂的印記。
“看來你小子很不簡單啊,從這么高摔下來竟然沒死。”房向南揮舞著斧子朝我砍來。
閃躲開他的攻擊,斧子一個(gè)回旋,斧背直接打在我腰上,疼的我連連后退,捂著腰,將甩出符紙,火符中連連吐出火球,朝房向南攻擊,用斧子擋住火球,拖延時(shí)間,等待腰慢慢恢復(fù),“哼,就憑火符。”房向南一斧子砍開火球,將符紙砍碎,時(shí)間正好,腰不疼了,握緊拳頭,手套中凝聚力量,一拳打在他斧子上,鐺的一聲,房向南被打退后幾步,臉色陰沉,呼吸急促,咬肌變大,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么厲害,輕敵了,目前為止他還沒有亮出武器,靠著雙手就讓我知難而退,房向南不得不謹(jǐn)慎的提防著面前的我。
甩出靈符,“急急如律令!”符紙中飛出密密麻麻的蜜蜂,朝房向南飛去,將其包裹在其中,房向南揮舞著斧頭,趕不走蜜蜂,只好收回斧頭,火符甩出,火球瞬間涌出,房向南周圍火焰熊熊燃燒,蜜蜂尸體一個(gè)一個(gè)的掉落在地,化成灰。
“臭小子,你還有什么招。”房向南,運(yùn)用火符朝我攻來,火符熊熊大火熱量撲面而來,水克火,看來只能用水符。
水符印在頭頂,水將我身體包裹,和火焰碰撞,不停的冒著水蒸氣,水也慢慢變得滾燙,火焰也在慢慢減小,沒想到這火符這么厲害,和水符不相上下,我還第一次用靈符和同行打斗,每次收拾那些厲鬼,我就會(huì)掉鏈子,房向南發(fā)動(dòng)鬼術(shù),可見他嘴角流著鮮血,臉色蒼白,師傅見此,忍不住走上前,“房先生,您這是要拼命嗎?”
“這是我跟他的較量。”房向南瞪著師傅大喊,師傅搖搖頭,“誤傷性命。”
這個(gè)我是當(dāng)然知道的,這要是殺人,我這陰陽夢(mèng)也就結(jié)束了,房向南冷冷一笑,“哼,看雜倆誰先去見閻王。”房向南體內(nèi)有一股強(qiáng)大的陰氣,身后飄出濃濃黑霧。
“嘖嘖嘖,我一個(gè)小徒你都對(duì)付不了,還要和我斗?”師傅搖搖頭,歐克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師傅,咱們低調(diào),低調(diào)。”
房向南被氣的臉色發(fā)紅,腮幫子圓鼓鼓的,黑霧朝我撲來,霧里隱約可以聽見哀嚎聲,拿出數(shù)十張靈符,飄在半空,金光閃閃,我倆的打斗,引來許多人的圍觀,“小子,去死吧。”黑霧如同吞噬者一樣,洶涌而上。
靈符形成一個(gè)護(hù)盾,將我包裹其中,旋轉(zhuǎn)在身體周圍,發(fā)著金光,和黑霧相互抗衡,黑光和金光在這場地中慢慢膨脹,“砰~~”光芒炸開,房向南和我站在原地,我的衣服被炸開,褲腿子都破爛不堪,房向南露出黑不溜秋的胸毛,“你輸了。”我的身體有些發(fā)軟,但是依舊在堅(jiān)持,我不能倒下。
“誰說我輸了。”房向南掏出葫蘆,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怎么,腿站不穩(wěn)了?”房向南看著我顫抖的雙腿,不是因?yàn)楹ε拢怯捎趧偛诺臎_擊力,我的腿現(xiàn)在動(dòng)不了,渾身沒勁。
只能用靈符,兜里還有最后十張符紙,全部一下發(fā)動(dòng),朝房向南打去,房向南沒有躲閃,而是讓符紙攻擊自己,“哈哈哈哈,臭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陰陽榜可是殺人不償命的。”房向南喚出斧子,朝我天靈蓋劈來。
可惡,這家伙怎么這么難打,一摸兜,還有一張,“器靈符!急急如律令。”亮銀槍從身后拿出,看著朝我砍過來的斧子,趴在地上,翻過身,槍朝房向南刺去,沒有刺中,被斧子擋下,腿漸漸恢復(fù),一個(gè)蹦高,槍從上插下,房向南來不及閃躲,一槍刺進(jìn)他左臂,房向南捂著胳膊,坐在了地上。
“你小子居然能用器靈符。”房向南很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有這符紙,為什么不能用。”看著他,我心里很是反感。
“李怡童,你他媽給我過來,扶我起來。”房向南喊著他徒弟,那女子背著木盒子跑了過來,將他扶起。
“師傅。”女子攙扶著他。
房向南在她耳旁說著什么,女子如同著魔一般,眼神空洞,手心中冒出綠光,隨后朝我攻擊過來,還帶這么玩的嗎?二打一,我迅速閃躲,銀槍朝她迅速刺去,她閃躲的速度很快,“歐克,去幫他。”師傅讓歐克來幫我。
歐克扔出靈符,李怡童不敢觸碰靈符,向后退了退,她怕符紙?手上的綠光突然朝歐克打去,歐克閃躲,“歐克,別碰到那綠光。”
“那是什么?”
“歐克,符紙給我,我沒符了。”
“接著。”歐克將符紙給我,李怡桶現(xiàn)在屬于沒有神智,不過我搞不明白,這李怡童到底是怎么了,房向南隨后身后黑霧再次聚集,我和歐克相互對(duì)視一眼,“你去搞定他。”歐克看了眼房向南。
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沖房向南,亮銀槍朝他刺去,黑霧如同一個(gè)盾牌一樣,擋在身前,突然斧子從黑霧中冒出,直接劃破我的胸口,在我捂著傷口時(shí),身體已經(jīng)被黑霧包圍,亮銀槍劃破黑霧,隨后又融合咱一起,將我困在里面,我看到房向南得意的嘴臉,我盤坐在地,亮銀槍捧在手中,靈符貼在亮銀槍上,鬼術(shù)注入,亮銀槍噼里啪啦的冒著閃電,銀龍盤旋,靈符發(fā)動(dòng),一股旋風(fēng)在槍尖上流動(dòng),不知何時(shí),斧子從背后亮出,砍在我的肩膀,“啊~”骨頭被斧子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