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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金手會

  • 正域天疆
  • 鈺馬灣
  • 3019字
  • 2020-11-18 16:26:59

安娜之前的表情一直是輕描淡寫、波瀾不驚的,突然聽墨可壬這樣一說,聲音驚訝地說道:“墨,你是怎樣看出來的?這也太神奇了吧?我知道TG有一些未卜先知的高人,沒想到你也是。不過,你要是能算到我的師傅是誰,我就真的服了你了。”

墨可壬微微一笑,說道:“我也只是隨便一猜,你應(yīng)該和天鷲將軍有一些淵緣。”

天鷲正在和安東諾夫斗酒,聽了墨可壬的話,便道:“安娜,你在TG的師傅是哪一位?你對我們TG的武學(xué)也感興趣嗎?還真是應(yīng)了我們TG的一句古話,叫做巾幗不讓須眉嘛,哈哈!”

喀秋莎和游婺來一起也喝了不少酒,沒等安娜回答,就搶著說道:“安娜,先別說,我這里有一個好主意,我們先讓三位客人每個人猜一次,猜對了我們就喝一杯酒,要是猜錯了,就請我們的客人喝一杯酒,好不好?”

安東諾夫也不嫌事大,就在一邊叫好。天鷲只愁沒酒喝,當(dāng)即就道:“我先猜,如果按可壬的說法,和我有淵緣的話,應(yīng)該是清霺師太。”

“不對不對,將軍請喝酒。”喀秋莎紅著粉臉,在一邊很興奮。安娜又恢復(fù)了安靜,雖然也喝了好幾杯,但臉色不改,仍在一旁輕輕地笑著。

墨可壬見成功地轉(zhuǎn)移了安娜的注意力,也在一邊看熱鬧。游婺來直接說道:“我猜不到,我認(rèn)罰。”說完就是一口喝完。喀秋莎在一邊鼓起掌來,如同一個小孩一般可愛。輪到墨可壬了,他更干脆,直接就喝了一杯。喀秋莎失望道:“不好玩,我提示一下,我們的師父確實(shí)是叫清什么師太的。”

天鷲又喝酒,游婺來也端起杯,喀秋莎更加失望了,用手扶住游婺來的酒杯道:“游,你別喝了,這樣對你不公平,不玩了。”

這時安東諾夫顫巍巍地站起來說道:“好了,各位尊貴的客人,我為大家準(zhǔn)備了神秘的假面舞會,歡迎大家參加。”

喀秋莎便站了起來,拉著游婺來說道:“游,我?guī)銈內(nèi)Q禮服吧。”

天鷲在一邊說道:“安東諾夫?qū)④姡浅8兄x您的熱情,就讓我的朋友們?nèi)グ桑麄兌际悄贻p人,我得給我的另一個朋友送酒過去。”說完就拿起一瓶伏特加。

安東諾夫滿面通紅,搖晃晃地走過來扶住天鷲道:“將軍閣下,我和你一見如故,太投緣了。你一定得去,不瞞你講,我聽扎戈耶夫說你的朋友喜歡喝酒,就已經(jīng)讓人送過去了。放心,也是一模一樣的三十多年的伏特加。我們的酒還沒喝完呢,到了舞會我們繼續(xù)喝。”

這樣一來天鷲反而不忍拒絕了。于是三人一起去換了禮服,只見一個英俊倜儻、一個威猛雄壯、還有一個高大俊逸,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

舞廳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了,安東諾夫?yàn)榱嗽黾蛹倜嫖钑纳衩匦裕瑓⒓游钑娜渴歉叽笸偷哪腥撕蜕聿母咛舻拿琅H艘贿M(jìn)入舞池,戴上面具,便被北極熊家猛哥的浪潮給沖散了。

天鷲沒有跳舞,找了個座位繼續(xù)喝酒。游婺來一進(jìn)去就被一個女孩子拉著跳舞,竟然是喀秋莎,也不知她是怎樣認(rèn)出游婺來的。

墨可壬不習(xí)慣這種喧囂的場所,找了個窗戶獨(dú)自站在那里吹風(fēng)。他從懷中拿出可人的絲娟,放在鼻子邊聞著。這時一個女孩子端了兩杯酒,向他走了過來,不用回頭,墨可壬就知道是安娜,安娜一襲黑色的長裙,身材豐滿,風(fēng)情萬種。

安娜遞給他一杯酒,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絲絹,欲言又止,只是端起杯,邀他一起喝酒。墨可行接過杯,兩人喝了一口。安娜在他的身邊站定,舞廳中響起了維塔斯的《星星》,旋律優(yōu)美,兩人都沒有說話,安娜享受著維塔斯高亢清柔的歌聲,墨可壬回想著和可人同闖壬斗迷罡陣時的滿天星斗。

就在這個比較尷尬的時刻,墨可壬感知到海東青那邊出現(xiàn)了異常。扎戈耶夫突然遣散了所有守護(hù)在病房外的士兵,在隔壁的房間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大褂,戴上了白色的口罩,看樣子他是要扮醫(yī)生了,接著又拿出了一個針筒,然后走向海東青。而病床上的海東青連日勞累困倦,已經(jīng)睡著了。同時,遙遠(yuǎn)的楚科奇海的海空之間,一架外形酷似蝙蝠的隱形飛機(jī)正快速向這邊靠近。

墨可壬暗叫不好,將酒杯交給安娜說道:“我朋友有危險(xiǎn),我得先走一步了。”說完雙手在窗戶上一搭,整個人就象炮彈一樣飛了出去,瞬間就沒有了蹤影。

安娜取下面具,深藍(lán)色的眸子望著窗外朦朧的夜空,臉上仍是慵懶地笑著,自言自語道:“墨可壬,果然非同一般,不過你心中到底裝著哪個女人,我倒想見上一見。”

然后安娜撥出了電話,接電話的是安東諾夫,安娜說道:“將軍,扎戈耶夫那邊出狀況了嗎?你得趕緊找人去看一看。”

“遵命,尊敬的安娜小姐。”安東諾夫在電話的另一邊畢恭畢敬。看來,安娜的身份絕不會只是喀秋莎的表姐那么簡單。

墨可壬幾個起躍,已經(jīng)到了急救中心。扎戈耶夫已經(jīng)給海東青注射了藥物,然后將海東青的病床從后門推了出去。而遠(yuǎn)處飛來的形如蝙蝠的隱形飛機(jī)則在軍營外幾公里處的空地上垂直降落,一個滿頭銀發(fā)的老者隨著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下飛機(jī),然后又從飛機(jī)上下來十多名全付武裝的士兵,有男有女,這些人全部戴著面具。扎戈耶夫動作飛快,脫下外套將海東青放在敞蓬車上,啟動吉普車便走。

墨可壬心中一動,也不驚動扎戈耶夫,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他想看一看扎戈耶夫究竟要干什么。

扎戈耶夫順利地通過了兩道哨卡,出了軍營,果然是飛速向隱形飛機(jī)的方向開去。墨可壬加快速度,象一道黑煙一樣走直線靠近隱形飛機(jī)。

那銀發(fā)老者對年輕男子說道:“斯特恩,這次我們搶了TG的人,TG是不會善罷干休的。”那年輕男子道:“親愛的斯皮爾伯格,TG的偉人有這樣一句話:‘在戰(zhàn)術(shù)上要重視敵人,在戰(zhàn)略上要蔑視敵人’。如果我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TG是不會知道的。再說,即使TG知道了,我們金手會也不會怕了他。”

這兩人說的是英語,墨可壬大致能夠聽懂。他屏息伏在兩人和扎戈耶夫之間的草叢中,決定先觀察一下情況再說。

斯皮爾伯格略一停頓,又說道:“斯特恩,扎戈耶夫有麻煩了,他后面跟著一大隊(duì)的北極熊大兵,看來我們得去接應(yīng)一下他。”

安東諾夫反應(yīng)還算迅速,扎戈耶夫剛一出軍營,一大隊(duì)的戰(zhàn)斗人員便開著戰(zhàn)車轟隆隆跟了出來。舞會已經(jīng)停止,天鷲游婺來兩人也在隊(duì)伍中。

但讓墨可壬驚奇的是,在楚科奇海的海與冰之間,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向這個方向奔來。這人速度極快,身材高而廋,形如竹竿,正是科恩。他在鬼島上被墨可壬一拳擊碎了心臟,應(yīng)該早就成了鬼魂了,但看起來他現(xiàn)在仍然生龍活虎,這非常的不合常理。

扎戈耶夫離這里只有幾百米的距離了,斯特恩把手一揮,身后的十多人已經(jīng)迎了上去。墨可壬眉頭一皺:科恩是一個不能低估的對手,而斯特恩和斯皮爾伯格這兩個人好像也有一些實(shí)力,但海東青對軒轅天軍乃至TG都非常重要,不能有海東青落入所謂的金手會的風(fēng)險(xiǎn)。

墨可壬當(dāng)即抓起一塊石頭,運(yùn)起陽壬之力向扎戈耶夫的吉普車擲去。石頭猶如一發(fā)出膛的炮彈,準(zhǔn)確地?fù)糁辛思哲嚨妮喬ァ8咚傩羞M(jìn)的吉普車車胎爆裂,車身一滯,海東青和扎戈耶夫瞬間飛了出來。

墨可壬快速飛出,凌空接住了海東青,然后飛速后退。這幾下快如閃電,所有人都沒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滿頭銀發(fā)的斯皮爾伯格例外。他反應(yīng)極快,墨可壬剛剛抱著海東青落入草叢,斯皮爾伯格便躍了過來,后面跟著年輕的斯特恩。扎戈耶夫身手也不差,在半空中一個轉(zhuǎn)折,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面,跟在斯特恩的身后也趕了過來。

斯特恩帶來的十多人輕重武器同時開火,瞬間北極熊的車隊(duì)火光沖天。北極熊也是訓(xùn)練有素,突然遇襲,倒也臨危不亂,一邊下車臥倒,一邊開槍還擊,瞬間兩邊就接上了火。

天鷲和游婺來看到了墨可壬和海東青,趕忙躍向這邊增援。二人速度極快,金手會的人見攔截不住,便專心阻擊北極熊的人。

墨可壬將海東青在草叢中放好,躍出來就連人帶拳擊向斯皮爾伯格,拳風(fēng)剛猛,人還未到,斯皮爾伯格的一頭銀發(fā)便已隨著拳風(fēng)凌亂飛舞。

斯皮爾伯格暗叫不好,但墨可壬來勢迅速,避無可避,連忙雙拳交叉,運(yùn)氣護(hù)在腦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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