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你怎么一個人回來啦,我給你倒杯茶去。”
冷寧只感覺到一股要爆炸的感覺,也不答話,拽著玲花的胳膊就奔著內(nèi)室快步走去。
“上人,你這是要干嗎?上人,不是這條帶子,拽這根……啊,上人……你輕一點……”
八等上人配的床一點也不寬敞,剛剛能躺下兩個人,可是由于玲花不同尋常的體型,這床就顯得更加緊巴。一番積蓄已久的激情釋放,玲花趴在床上,汗水涔涔而出,整個身子癱倒在了床上。
清風(fēng)拂面,雖有些微涼,但確很是愜意。
冷寧坐在庭院里喝著茶,晚間的一頓黃牛肉吃的大為舒暢。
小雨正蹲在門口刷洗著一個瓷壇子。
“小雨,你買面人了嗎?”冷寧微笑著看向小雨。
小雨不知怎么臉有些紅,低著頭答道:“買了,我和小牧姐一人買了一個,還買了一點棗子,小牧姐還用剩下的錢給你買了一條手帕。”
“哦?手帕啊,沒見小牧給我呢。”
“主人,我忙別的忘記了,給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小牧從屋里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塊淡藍(lán)色的手帕。
“謝謝你,小牧,我很喜歡。”淺藍(lán)色是冷寧喜歡的顏色。
“主人,這樣式是我?guī)湍闾舻摹!毙∮暄鲱^說道。
“那也謝謝小雨。”
小牧抿著嘴道:“謝什么,花的都是你的錢。”
“那也得謝,不是誰都會想著我……”
“冷寧上人在嗎?”庭院外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
冷寧站起身,“梧桐上人吧,快請進。”
門口走進來一個一身綠衣的高個瘦削男子,年齡比冷寧略大,也是長期占據(jù)八等上人名額中的一位。
他穿的正是八等上人的正裝,綠色長衫,冷寧在家里從來不穿,但出門是必須穿的。
小牧為梧桐倒了杯茶,就和小雨兩個人回到了屋里。
“冷寧上人,再過五天就到了御女術(shù)的晉級大考之期了,不知道這一次你可有把握嗎?”
冷寧已經(jīng)借助曾經(jīng)的記憶知曉,這御女術(shù)晉級考試有專門的考師一對一進行,這些考師都是經(jīng)過專門訓(xùn)練的女子,既風(fēng)騷入骨又情感冷漠,能使她動情而且盡興才算是通關(guān)。
“梧桐上人,我還是沒有十分的把握,依然在每天研讀逍遙御女術(shù),希望可以完全掌握其中技巧。”冷寧謹(jǐn)慎的說道。
梧桐點頭道:“逍遙御女術(shù)中的各種手段的確是很有用,但是近來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像你我,已經(jīng)考了這么多次,都沒有通過,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看著梧桐仿佛已經(jīng)參透其中緣由的表情,冷寧問道:“什么原因呢?”
梧桐摸著下巴,緩緩道:“是感情。”
“感情?”
“對,是感情,感情才是提升男女之歡最直接的方法。兩個彼此傾慕的人更容易享受到激情的魚水之歡,不是嗎?”
“這倒是沒錯,可是那考師,咱們是先前不曾認(rèn)識的,怎么能有感情呢?”冷寧疑惑問道。
“錯!我以前也一直想錯了,考師雖然不會一見我們就有感情,可是我們要要求自己,一見她就有感情!
只有我們有感情才會調(diào)動她產(chǎn)生有感情的回饋,彼此都有了感情,哪怕一點點,那效果也是事半功倍的。
以往那些過關(guān)的師兄,也不是要讓考師多么瘋狂,只要保證時間,讓她身體動情有反應(yīng),就能通關(guān)!”
冷寧聽著梧桐的話,看著他夸張的表情和動作,開始一直憋著想笑,但是聽到最后,似乎感覺真的有些道理。
“梧桐兄,你費盡苦心鉆研領(lǐng)會的心得,如此毫無保留的跟我分享,在下謝謝兄長了。”冷寧拱手道。
梧桐擺擺手:“你這就見外了,一起長大的兄弟,又都是同病相憐,有什么謝不謝的。”
隨后壓低聲音道:“咱們逍遙宮的師兄弟間,感情是淡了些,你我比較相似,都是悟性強,但是身體一般的弟子。那些已經(jīng)成為軒主的,能有幾個有你我的逍遙功實力?還敢在背后笑話咱們。對了,冷寧,你現(xiàn)在的功力到了人級的第幾層了?”
“剛剛突破到人級第五層。”
從曾經(jīng)的記憶中,冷寧得知逍遙功內(nèi)力作為逍遙宮門派的修習(xí)根本,共分為天、地、人三級,每級五個層次。
逍遙宮宮規(guī)為:必須達(dá)到人級圓滿才有資格晉級閣主,必須達(dá)到地級圓滿才有資格晉級殿主,必須達(dá)到天級圓滿才有資格晉升少主。
“冷寧啊,你不得了啊!我原以為我是八級上人這個級別里功力最強的,沒想到還是不如你。
我是人級第四層接近圓滿,即將跨越第五層。你知道嗎?就是因為無法修煉到人級圓滿,有多少弟子卡在軒主的等級上。
而你我如果這一次還是不能通過御女考驗的話,很有可能會是逍遙宮五十年以來僅有的兩個,逍遙功達(dá)到人級圓滿的八等上人!”說著,梧桐長嘆一口氣,拿起手中的茶杯仿佛飲酒一樣一飲而盡。
“梧桐兄,不要氣餒,我們多加努力,這次一定爭取過關(guān)!按理說,逍遙功是至純至陽的內(nèi)力修為,以你我的基礎(chǔ),是不應(yīng)該等這么久還無法通過御女術(shù)考驗的啊?”冷寧發(fā)自內(nèi)心的疑惑道。
“我說也是呢,唉,我吧,都是因為心理素質(zhì)不好,容易緊張,一被那考師引誘就亂了節(jié)奏……我說兄弟,那你呢?”
“我……”冷寧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屋內(nèi)。
梧桐發(fā)現(xiàn)了他的眼神,突然臉上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拍了拍冷寧的肩膀:“兄弟,堅持吧,你也是當(dāng)時晉級八等上人的時候年齡小,不懂規(guī)矩,本該送點禮的。”
兩人又聊了一陣,說了一些兒時的事,因為記憶還在,冷寧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同時也越發(fā)覺得梧桐這人,雖然稍微有些自命不凡,但是對冷寧還是有著很真摯的情誼,日后應(yīng)該多交往,結(jié)交成為真正的朋友。
送走了梧桐,已經(jīng)入夜,路過外間的屋子,玲花震撼的呼嚕聲完全無視門板的阻隔。
冷寧咧了咧嘴,快步向里屋走去。
“主人,你回來啦。”躺在冷寧被窩里的小牧起身爬了出來。
天涼了,小牧每天睡前都為冷寧焐熱被窩,從小就是這樣。
“出來冷不冷?”冷寧拉過小牧的手。
小牧低下頭,任冷寧握著手,“還好,披上衣服就不冷了。”
“進被子里去,再陪我躺會。”冷寧說著開始自己脫衣服。
小牧坐在床上遲疑了一會,又乖乖的鉆進了被子里。
“小牧,你長大了。”
“主人,你壞,不要亂摸。”
冷寧一把把小牧攬到了懷里,溫香暖玉真是舒服。
小牧眨著睫毛彎彎的眼睛,借著月光看著冷寧,眼神有些迷離。
一個月的相處,冷寧和小牧已經(jīng)非常親近。在小牧面前真情流露,他也不怎么覺得尷尬,手指輕劃著小牧圓圓的臉蛋,柔聲道:“不用管它,一會就好了。小牧,等你再大一些就做我的姬妾吧,好嗎?”
小牧將頭深深的埋在冷寧的胸口,清晰的點了點頭。
隨后,小牧貼著冷寧輕聲道:“主人,其實你現(xiàn)在,現(xiàn)在也可以的,我感覺玲花很不……適合你……”
“唉——,你也感覺出來啦?”
小牧聽了冷寧的一聲長嘆,在他懷中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太小了,再等兩年,反正你也跑不了,早晚都是我的。”
“嗯……”
小牧直躺到冷寧迷迷糊糊的睡去,才從他的懷里悄悄爬出來,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夜深了,冷寧睡得很熟。
朦朧間,他感到自己迷迷糊糊的走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大祭壇前面。
四下一望,我去!
這祭壇居然是四下不靠的飄浮在黑漆漆的空間里。
整個祭壇由灰黑色的巖石搭建,一副年久失修破敗不堪的樣子,碎石散落,石柱倒塌,四條寫滿符文的通道直通向中心的大石臺。
四個閃著不同顏色的巨型大碗狀的東西扣在石臺上,石臺前一個圓形的蒲團端正的擺在那。
那蒲團很厚,一看著,就知道坐在上面一定會很舒服,冷寧一步步緩緩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