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玉明白禹司末只是隨意幻想一下,不然自己的體型又打,剛剛在山下禹司末可能就會將她烤了吃,索性也就沒多計較,將靈石丟像了禹司末,回頭安慰著自己的家人,帶著他們走到別處,以免觀看到這血腥的場面。
“?。。。 ?
骨玉一行兔沒走多久,面容朝地的靈石,就被禹司末拖到了一旁,片刻后,就傳來了靈石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聲,聽著都知道在承受著多么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想想都使人渾身汗毛豎立。
片刻后,禹司末雙手染血的走了出來,手中還拖著無法動彈的靈石,路上凸起的石頭,毫不留情的在靈石的下巴上留下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無比的瘆人。
禹司末拖著靈石,來到了骨玉一家人的面前,將其甩到骨玉身邊,抬手接過鳳仙兒遞來的紙巾,隨后仿佛想到了什么,朝著骨玉囑咐道:“你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別把他給我弄死了就行,我留著他還有些作用!”
骨玉點了點頭,雙爪將地上昏迷不醒的靈石提起,將其丟到四只兔子面前,跑了過去,一爪子狠狠的拍在靈石的腹部,讓他感到劇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靈石雙目赤紅的看向骨玉,心中無法忍受這番屈辱,胸腔氣血翻涌,一口逆血自口中噴涌而出。
“禹司末,你這只臭鳥,我是輸了,要殺要剮我隨便你,你居然讓一只兔子來侮辱我,你不得好死!”
靈石無力的嘶吼著,眼神中布滿了狠毒。
“別跟我說話,我有潔癖?!?
禹司末以一種極度厭惡的眼神,看著瘋狂的靈石,忍不住懟道。
而一旁始終不敢上前教訓靈石的四只兔子,仿佛被他這一句話激怒,想起之前靈石是怎么折磨他們的,一雙雙原本就紅的眼眶,如今更是變得血紅了起來,齊齊沖上前去,在靈石無法動彈的軀體上大肆破壞,無盡的怒火真正的發泄出來。
轉眼間,靈石的模樣已然面目全非,被這五只兔子瘋狂的破壞,變成了如今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如若現在的靈石出門晃蕩,就算他從褚磊眼前路過,也不可能被少陽派那些人認出,帶走。
骨玉見靈石如今氣息已然無比的微弱,叫他們停手,上前查看,將爪子放到靈石鼻前,微弱的呼吸自靈石鼻中呼出,證明靈石如今依舊沒死,骨玉懸起的心也落了下來。
另外四只兔子見骨玉讓他們停手,反正身上的怨氣也發泄的差不多了,索性就將將注意力投向了別處。
骨玉松了口氣的同時,連忙將奄奄一息是靈石從地上抓起,跑到禹司末面前,將他交到了禹司末手中。
禹司末見眼前無比虛弱的靈石,仿佛下一刻就要嗝屁,眉頭不由的皺了皺,從空間袋中拿出普通的療傷藥喂到靈石口中,隨后看向骨玉。
“你家人的破壞力這么強的嗎?都把他弄的這么慘?”
“我…我也沒想到它們會這樣,不過好歹沒死對吧?”
骨玉尷尬的立在那里,不敢對視禹司末,臉上飄起了兩抹紅暈。
這時鳳仙兒從一旁走了過來,看著地上傷口正在隱隱愈合的靈石,小小的腦袋中充滿了大大的疑惑。
“為什么不直接殺了他?”
鳳仙兒不解的看著禹司末,實在不知道為何禹司末要將他留下,并為他療傷。
“他的作用還沒有發揮到極致,我要用他引出一只千年老狐貍?!?
鳳仙兒聽到禹司末的解釋,面容緊繃,心中不由的警惕了起來,泛起點點酸澀。
禹司末見狀,有些哭笑不得。
“放心吧,我心中只有你一個,我引出那只老狐貍的目的,只是為了無支祁和那三塊萬劫八荒鏡碎片?!?
“無支祁!千年前的魔域右使無支祁!他不是千年前就被封印在不周山了嗎?還有那萬劫八荒鏡你怎么知道在那只狐貍身上。”
鳳仙兒聽后瞪大了雙眼,隨后想起千年前無支祁的下場,更是疑惑。
還沒等禹司末回答,一道紫色的身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從地上擄走了靈石。
禹司末嘴角一勾,之前這只老狐貍經過他身前之時,他就在這老狐貍身上下了一道飛雷神印記,以方便尋找她的位置。
禹司末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拉起鳳仙兒跟骨玉道別。
“既然這鹿臺山上的事都解決完了,那我們也差不多該走啦。”
鳳仙兒聽到此話,有些不舍的看著骨玉,雖然她很想把這個三歲大的小兔子一起帶走,可是她知道,骨玉需要留下來照顧她的家人,沒辦法跟著她們一塊走。
禹司末自然看出來了鳳仙兒的不舍,卻也無可奈何,這感情的問題需要鳳仙兒自己解決,雖說他也在這寥寥半日之內對骨玉印象深刻,但他知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就在鳳仙兒黯然神傷之時,骨玉的一句話把她從分離的悲傷中拉了出來。
“那個,我可以跟你們一塊走嗎?”
禹司末詫異的看著骨玉,實在想不通她怎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可以,當然可以。”
鳳仙兒連忙應道,仿佛在害怕骨玉下一秒就改變決定似的。
禹司末見鳳仙兒這般焦急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畢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看到鳳仙兒臉上出現現在這幅表情了。
隨后,禹司末看向前方有些害羞的骨玉,疑惑的問道:“你跟我們走的話,你的家人怎么辦?難不成跟著我們一起走?我可養不起那么多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