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玲瓏回想了一會,搖了搖頭,有些疑惑。
“沒有,我回少陽派醒來后,去過浮玉島弟子住所那一趟,也沒見到人,我還問了東方島主,他也說沒有這名弟子,但是他之前的腰牌是我登記的,如果說浮玉島沒有這名弟子,那他的腰牌是從哪來的?”
禹司末聽后,聯合著之前救走鄔童的地狼,已然確定那幫助鄔童的妖魔是誰,但又不想這件事過早的公布,影響劇情走向,索性散漫的敷衍著四人。
“這件事先不要說出去,引起恐慌,我這邊會在暗中慢慢調查,等到我查到什么再告訴你們。”
褚玲瓏聽后,也只能將告訴褚磊的想法作罷,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禹司末見狀,發現也沒什么事了,像三人道別后,便轉身帶著鳳仙兒揚長而去,禹司鳳三人對視了一會,便也一一道別,各自朝著各自要去的地方走去。
【大哥啊,你要抓緊進度,爭取早日給我帶個嫂子回來哦。】
正當禹司鳳準備帶著褚璇璣出少陽,去集市轉轉的時候,突然聽到半路上的禹司末向他傳音,滿頭黑線的看了過去,便見到禹司末滿臉挪移的看著他。
【是你小子飄了,還是我握不動刀了,你哥我的事不用你管,再說感情能快嗎?】
禹司末見他知道自己的意思,便也再不多說什么,朝著禹司鳳比了個加油的手勢,便轉身離去。
不周山天墟堂
一道漆黑的身影帶著一個手臂斷裂的聲音降落在天墟堂內。
“咳咳。”
那道黑色身影落地之時,猛的從口中咳出一口血,隨后轉身看著鄔童,嘲諷道:“也不知道堂主怎么就看上你了,讓這么弱的人加入天墟堂,原本萬無一失的計劃,怎么到你手里就讓人給逃了。”
“你!”
一旁的鄔童聽到地狼嘲諷的話,不禁有些氣急敗壞,伸出一只手指指著地狼就要破口大罵,可想到對方身上那恐怖的氣息,又有些無言。
這時,暗處傳來一道微怒的聲音。
“好了,這次計劃失敗了就失敗了,我讓他加入天墟堂自有我的道理。”
地狼連忙跪下行禮。
“堂主,這次地狼辦事不利,請堂主責罰。”
元朗瞇著眼看著眼前這兩人,越發感到煩躁。
“禹司末太狡猾,你們失手是我意料之中,目的就是為了把他的底牌套出來,好了,你們先下去吧,鄔童,把你的小心思收一收,不然我不介意也追殺你一次。”
語畢,元朗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退下。
兩人見狀,拱了拱手,便退了下去。
元朗盯著暗處,若有所思,嘴中冷哼道:“禹司末,這次就暫且放過你,等四年后,就是你的四期。”
當禹司末和鳳仙兒回到寢室已然過去了半個時辰。
兩人進到房中,禹司末在前面莫名的停了下來,鳳仙兒見狀,便知會禹司末的意思,轉身將門嚴嚴實實的關上,隨后轉身走到禹司末目前,見他正緊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擔憂,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曦晨,你在擔心什么?”
“沒什么,就是有些擔心司鳳那邊,元朗知道現在我暫時動不了,可能會那我身邊的人開刀,你在我身邊,少陽派經過這件事必然會多加防范,褚璇璣褚玲瓏還有鐘敏言自然也不用擔心,那就只有司鳳這一塊元朗可能會動,而且元朗也離司鳳特別近,我就擔心他會在我出去歷練的時候動手。”
鳳仙兒聽后恍然大悟,隨即抬手輕輕拍了拍禹司末的頭,禹司末不解的看著她。
“你傻呀,你以為元朗做的事,你師傅會不知道嗎,據你所說,你這一世的師傅,他同時也是你和羲玄的父親,他難道不會牽制元朗嗎,你這就是關心則亂。”
禹司末聽后,茅塞頓開。
“對啊,我怎么就忘了他呢,仙兒,你這個未婚妻,我可真是撿到寶啦!”
鳳仙兒聽后,嘴角洋溢起笑容,不禁有些害羞,朝著禹司末嬌嗔道:“誰是你撿到的啊,我可是你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你啊,如今雖然有著讓元朗所顧忌的實力,卻沒有與實力相對應的魄力,做什么事都太在意身邊的人,以至于如今你畏手畏尾的。”
鳳仙兒從餐桌上拿起茶壺,倒了杯水,仰頭飲下,又接著說道:“難道元朗對他們動手,會立刻殺了他們嗎,元朗他不敢,像這次,他傷害褚玲瓏他們只是為了算計你,卻沒有殺了他們,因為他知道,如果殺了他們,那你會惱羞成怒,不顧一切的把他們一個個揪出來,如今他們在隱藏實力,只能背地里搞搞小動作,等著四年后實力足夠,再執行計劃,如若這樣做,就會嚴重影響他們接下來的計劃,他們不敢。”
禹司末點了點頭,隨即仿佛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熱的盯著鳳仙兒,嘴角微微上揚。
鳳仙兒被他那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
“你……你干嘛一直盯著我?”
“我記得好像某人說我惹她傷心一次,就要對我的命根子動手,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不趁現在就好好用一下,不然以后某人傷心了,就可能保不住了。”
語畢,禹司末猛的朝著鳳仙兒撲去,將其撲倒床上,反手設下隔音陣法,欺身而上。
“不……不要。”
下一刻,禹司末房中就傳來鳳仙兒的陣陣嬌喘聲。
酉時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