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耳追到了簽售會,可簽售已經開始了。好不容易熬到簽售會結束后,陳耳準備沖過去解釋。
可幾個高大威猛的雄性私生菜,硬生生把陳耳阻隔在大神的半米以外。陳耳幾次沖鋒未果,眼睜睜的看著大神坐車離開。
“看大神的衣扣!哈哈哈。”陳耳前邊的人墻私生飯說道。
“一個扣子有什么了不起,后天網站的在夜咖有聚會,到時候我找大神合影。”另一個私生菜嘟囔著。
一旁的陳耳笑道:大神我們三天后見。然后轉身飛奔地鐵站,回了京大。
三天后,陳耳徘徊在夜伽KTV的門外。
晚上八點,許路下了出租車。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幾天總感覺有人跟著他。
“大神!”此時身后一個聲音響起,許路當即被嚇了一跳。
我靠,怎么又是這貨。難怪這些天總覺得有人跟蹤自己,原來是這貨,現在的私生菜怎么這么猖狂?
滿天堆笑的陳耳說道:“大神,我就是想跟你解釋一下,那天……”
“陳耳是嗎?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跟著我。”許路厲聲說道,然后大步走進了KTV。
“喂!大神……”陳耳也追進了KTV,可沒找到大神的蹤影,目光卻被另一對情侶所吸引。
一個小時后,許路走出喧鬧的包間,直奔衛生間。
路過一個包間時,門被用力的打開,幾個小姑娘慌張的跑了出來。
許路向包間里望去,包間的燈都開著,里邊一片狼藉。
“老娘打死你個劈腿的渣男。”一聲暴怒下,陳耳掙脫了數人的束縛,一巴掌打歪了個男生的臉。
許路身體本能一縮,我靠這貨怎么又跑這來了。
“陳耳,你就是個潑婦。”被打的男人頂著五指山的臉,拉著另一個妹紙走出了包間。
“向文樂,你去死吧!”
許路還未及離開,只見一個啤酒瓶飛了出來,他險險的躲過,剛要慶幸自己反應夠快,結果一個綠油油的東西正中了他的胸口。
低頭一看,是奶油蛋糕。
許路氣怒,這貨到底要干什么,扔完啤酒瓶就扔蛋糕。
“大,大神……”陳耳呆住了,老天、上帝、真主阿拉,大神你啥時間杵門口了?
“大神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站門口了。”陳耳馬上沖了出去。
許路看著胸口那抹綠色,平復了幾次心情,才沒讓自己暴了粗口。
他最近是倒了什么霉,怎么就和這二貨扛上了。
“大神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擦擦。”陳耳拿來一盒紙巾,用力的在許路的胸口忙碌著。
結果許路的白襯衫,綠得更加絢麗繽紛。
“夠了!今天算我倒霉,以后別讓我看到你。”放下狠話后,許路去了衛生間。
陳耳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她剛剛捉到男友劈腳,然后又一次把大神得罪了,這下她徹底完蛋了。
穿著濕漉漉的襯衫,許路回了自己的包間。
“怎么了莫望大神,衣服怎么濕了?”謝曼琳坐到了許的身邊,將一瓶酒放到了他的手上。
謝曼琳跟許路是因工作相識的,她一直暗戀著許路,今天她決定大膽出擊,將許路變成她的菜。
“沒事,遇到個兩貨,把衣服弄臟了。”許路邊說,邊喝著酒,卻沒留意這酒與平時的不一樣。
“祝你的新書大賣。”謝曼琳再次舉杯。
“謝謝!”等喝完了瓶里的酒,許路覺得渾身莫名的燥熱。
謝曼琳趁沒人注意,將那個酒瓶扔到了垃圾桶里,她能不能如愿以償,就要看這酒的效果了。
等她做好了一切,卻發現許路先行離開了。
失戀的陳耳喝了不少酒,晃晃悠悠的從后門走出了KTV。
“咦!怎么馬路變窄了?”陳耳看著陰暗的后巷自語道。
“這是法制社會,你們倒底想要干什么?”一個聲音在巷尾響起。
陳耳尋聲望去,見兩個蒙面人正舉著棍子威脅一名男子。
靠,不會是遇到搶劫了吧!
“聲音有些耳熟。”陳耳嘟囔著。
等看清那男子的臉后,陳耳不淡定了,TMD居然敢打劫她家大神。
一名劫匪指著許路怒道:“媽的!不老實,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說罷舉起棍子就要向許路的腦袋砸去。
靠,還敢打人,老娘跟你們拼了。順手就將背包甩了出去。
“啊!”那劫匪被背包砸中了面門,手中的棍子也掉在了地上。
“大神我來救你!”一聲暴喝之后,陳耳就沖了過來。“嗝!”
如果不是那個酒嗝,那兩個劫匪差點就被這暴喝震懾住了。
許路一楞,我去了,怎么哪兒都有這貨。
“小丫頭一邊涼快去,少管別人的閑事。”一個劫匪對陳耳說道。
“這里沒你的事,快走!”許路也說道,這二貨怎么什么事都往前沖,一般這情況,不是先躲起來報警嗎?
“嗝!少他媽費話。大神你躲遠點,小心濺一身血。”陳耳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發飄,果然酒不是好東西。
許路一頭黑線,這貨到底靠不靠譜,現在可不是耍酒瘋的時候。
幸好酒精沒影響她的武力值,她一記凌空飛腳,踢倒指著她的劫匪。
另一名劫匪舉棍打向了陳耳,陳耳反身一記貫手,直截那人的眼睛,痛得那人嗷嗷直叫。
“媽的,敢搶俺家大神,讓你嘗嘗老娘的跆拳道。”
說罷陳耳又是一記中突拳,直擊剛爬起來的劫匪的太陽穴。趁那人抱頭的空檔,抬腿一腳,正踢中那人的襠部。
那人馬上捂襠倒地,痛得直打滾。
許路頓感自己的都跟著蛋痛,妹子威武,妹子彪悍!
接著陳耳再一記掃堂腿,將另一個劫匪放倒,回身又是一腳,踩在那人肚子上,那人也痛得縮成了一團。
將兩人撂倒后,陳耳撿起了自己的被包,拉著一臉懵逼的許路,跑出了后巷。
上了馬路后,攔了輛出租車,上車后司機問去哪兒?
而陳耳卻直接就倒在了許路的懷里。
“喂,你家在哪兒?”喊了半天,人就是不醒。
許路頭痛的厲害,想著怎么說她救了自己,還是先帶自己家再說吧。
到了公寓,將陳耳放在了沙發上,他渾身燥熱得很,想去沖個涼,結果手被人拉住。
陳耳紅紅的臉頰,像只誘人的蘋果,嬌艷欲滴的粉唇,更是帶著無限的誘惑。
“大神,你聽我解釋……”陳耳迷著眼睛嘟囔著。那酒眼迷離的樣子,讓許路更加的抓狂。
他今天是怎么了,體內總像有股熱流在叫囂奔騰,身體的某種本能,更是劍拔弩張的不受控制。
“大神,你把衣服給我,我賠給你。”陳耳傻笑著,去解許路襯衫的扣子。
溫熱的小手觸破到許路的皮膚,給他帶陣陣的酥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頭吻上了柔軟的粉唇。
陳耳微瞪著眼睛,嘴上傳來的酥麻感覺,讓她沒了任何的力量。
原來親吻是這樣的,這么美好,這么甜蜜。
接著他的吻從客廳到了臥室,最后定格在陳耳胸口那顆暗紅色的胎記上。
翌日,陳耳發現大神竟然睡在自己身邊!嚇得躡手躡腳地逃了出去。眼看著誤會越加深重,她只能祈禱大神失憶了。
清醒后的許路,發現陳耳早已不在房間內,看著床上那刺目的紅,他有些慌。
他努力回想著,可上了出租車以后的事,只有零星的片斷,比如陳耳的粉唇和潔白的上身。
他不是隨便的人啊?昨晚怎么就荒唐了。
不行,得找陳耳問問,他們昨晚到底做到了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