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大叔將我夢中念叨靜雯的事情,和月芬導師以及靜雯說了,氣氛感覺有那么點不對,此刻靜雯看著我,我都不好意思過去了。
“你們在說什么有趣的事情吶?”我厚著臉皮問道。
轉(zhuǎn)頭看到了白大叔那曖昧不清的表情,這讓我更加確信事情如我想像的那般了。
“是在講我昨天的光輝事跡對吧?沒錯昨天那一會兒人因為對我很崇拜,我本想拒絕他們來著,他們硬要請我吃飯...”這個時候,我一定要先攪和渾水,我趕忙說道,可還沒說完就被靜雯打斷了。
“吟風。”靜雯忽然叫到。
“嗯!怎么了?”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或許事情沒那么嚴重,可我卻總也不敢面對不利的局面。
“是你讓我一起加入【臨】嗎?”靜雯問道。
我愣了半天,隨即又看了看白大叔,他故意的朝我舉起大拇指。這是他開的玩笑嗎?還是我昨天確實在醉酒的時候提過。
“是吧,哈哈。”我有些牽強的回應到。
“你可真行,就因為靜兒教了你兩招功夫,你就夸她本領比你高,力保推薦她加入【臨】是嗎?唉!早知道我也教你幾招,我都還沒資格進【臨】呢!”月芬導師自嘲的說道。
我有種錯覺,月芬導師怎么好像和我說話,不再那么有架子了呢?卻好像有意捧我似得。
我又一次看向白大叔,他向我示范了一下,意思讓我點頭就行。
我趕忙笑著點頭,雖然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抬舉我或是什么。這時,靜雯忽然過來緊緊擁抱了我,輕聲呢喃道:“謝謝!”
我臉都要笑僵了,可還是沒有弄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進【臨】很難嗎?然而現(xiàn)在我一個都不敢問。
“唉!不過也好,家族有人可以進這里,也算祖上積德了!”月芬導師一副豁達看開的樣子。
我也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白大叔透露了我某些秘密呢,沒想到給我安排了這么一出,可為什么要這么干呢?我還得慢慢的琢磨琢磨。
“臭小子,昨天答應大伙兒的事情沒忘吧,咱們先去港口表演一下,然后你們再上路,怎么樣?”白大叔問道。
哦,總算說了一件我清楚的事情了,我昨天確實答應過那些大叔們,今天讓他們一睹“煉魔”的風采。
于是我們一行人向著港口前進,可當我們來到港口時,四周的氣氛卻似乎有些不對。
那在那遠處的海灣的停船旁,一個穿著怪異的人正在那里打坐,本以為是什么修行者在苦行修煉,可當我們有所靠近之時,卻發(fā)現(xiàn)事情遠沒有我們想像的那么簡單!
此時仔細看時,才發(fā)現(xiàn)那怪異之人周圍正躺著幾個人,不多不少正好四個,那不正是昨天的那四個邋遢大叔嗎?白大叔看到這個,不由攥的拳頭“咯咯”響,迅速散發(fā)出海藍色的氣場,向著那怪人沖去。
“老白?先搞清楚狀況!”月芬導師喊道,可白大叔沒有理會。
我們只能也趕緊跟上白大叔。
白大叔的海藍氣場迅速波及到了那怪人的身側(cè),他便如同那只狂鯊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竄了過去,又用極快的手法,將那怪人掐住脖子,舉了起來。
“是你干的?”白大叔惡狠狠的問道
“稍有切磋而已。”那怪人雖然脖子被使勁的攥住,但似乎絲毫不影響他說話的音調(diào)。
我們也及時趕到,在周圍檢查了四位大叔的傷勢,發(fā)現(xiàn)都是受了極其嚴重的內(nèi)傷,而月芬導師仔細檢查,一再確認,忽然大喊到:“白勇文!快收起你的‘玄氣’!”
但已然來不及,那個怪人十分的輕易的就將白大叔的手“挪”開,下一個瞬間,白大叔忽然口涌鮮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然而卻像是一種詭異的魔術一般,僅僅一招,就讓白大叔倒地不起。
“老白!”月芬導師大喊到,隨即單手一揮,幾個魔法陣便在空中懸浮轉(zhuǎn)動,那怪人卻動也不動,那魔法陣中出現(xiàn)無數(shù)的黑顆粒,在那怪人的身上來回轟炸著!隔著距離也能感覺到疼痛。
“直擊氣門!白大叔和幾位叔叔一樣,都是內(nèi)脈在開張的時候,在自己的‘玄氣’中受到了強烈的震蕩!”靜雯不可思議的說道,看來她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這么強?那還能怎么對付?”我忙問道。
“看姑媽的‘幻系魔法’能不能制住他了。”靜雯說道。
然而在那無數(shù)次的轟炸中,那個打坐的怪人依舊是沒有太大的反應,表情木訥的向著月芬導師看著,說道:“會用‘幻系’?可惜了,不用來做個生意門道,用來打架,真是不好。”
月芬導師立刻喚出一個更為巨大的魔法陣,一邊繼續(xù)向著那邊跑去。
“沒用的。”那怪人依舊用呆板的聲音說道。
“黑炎騎士!”月芬導師大呼一聲!突然在那魔法陣中忽然傳來一陣馬的嘶鳴聲,而沒過多久,一個強悍的黑色騎士從魔法陣中竄了出來,速度快的驚人,一下猛烈的縱馬刺擊,那帶著黑色火炎的長矛頓時扎在了怪人的身上。
那怪人那被沖擊力震退了兩步,但那長矛只是刺破衣服而已,他的身上絲毫不見損傷。
“是‘金剛不壞’!外家的密法!”我趕忙說道。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靜雯說道。
果然下一刻,月芬導師突然猛的停滯住了!鮮血從她的嘴里涌了出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而此時她與白大叔僅僅兩步之遙,可她卻再也走不動了,沒過多久便轟然倒地。
“姑媽!”靜雯看到此時,也不再顧及安危了,猛然向著前方跑去。
此前我二人以為月芬導師不用氣門,應該沒有問題,可沒想到結(jié)果依舊是那樣匪夷所思!
“靜雯!”我看到她向前跑去,可我卻有些不敢跟過去,因為過去結(jié)果一定和前面和白大叔他們一樣,我得去找救兵才行!
對,找救兵!可誰是救兵?
而就在此時,我聽到一聲凄厲的喊聲,是靜雯!
我剛邁出兩步,卻因恐懼而跑的不甚穩(wěn)當,摔倒在地,可這時,要不先裝死?看大家都是重傷,說不定這怪人離開后,我還能趕緊的帶大家去醫(yī)治。
可這時,我看到靜雯明明已經(jīng)血涌在地了,卻依舊吃力的將白大叔和月芬導師向著我這邊拽,又一次的停滯,靜雯再次口涌鮮血,含糊不清的喊道:“吟風...來幫忙!”
我恐懼著看著,我?guī)筒涣耸裁矗〉乙舱娴牟荒苁裁匆膊蛔觯?
我的內(nèi)心在瘋狂的糾結(jié)著....
這時,那句古老的暗地語再次在我的腦中響起。
“覺醒!”我呢喃道。
那怪人忽然開口說道:“小姑娘,你比他們要厲害,但你肯定挺不了三次,你告訴我,煉魔宿主在哪,不然我可就自己找了?”
“你...為什么這么做?”靜雯吃力的問道。
“如果不這樣,煉魔宿主如何會出現(xiàn)啊?”那怪人木訥的表情上竟然多了一絲邪笑。
“他不會來了。”靜雯苦笑道。
“我剛才好像還看到他了。”忽然在那個怪人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人,正是那天帶著眼罩的那位大叔,我仔細在看了看地上的那位帶眼罩的,才發(fā)現(xiàn)面目有些不對!
“你說的是我嗎?”我從裝死的地上猛的站了起來,雖然腿還是有些發(fā)抖,但依舊朝著那個危險方向走去。
“也對,你倆是小情侶吧?互相隱藏也是應該的。”帶眼罩的大叔嘲諷到,向著我走來。
然而靜雯卻聽而不聞,十分認真的看著我。
那眼罩大叔迅速散發(fā)出幽綠色的氣場,隨后章魚的觸手迅速向我包圍而來,而不知是否是“意氣”壓制的緣故,我內(nèi)心竟然對此戰(zhàn)斗抱有著一份期待和興奮,就像看到久違的獵物一般!
忽然!那章魚的觸手被一只長滿皮毛的爪子緊緊攥住,輕輕的拋甩,那章魚瞬間向著反方向飛出幾十米遠!
“煉魔!”那眼罩大叔驚恐的仰望著我此時身后出現(xiàn)的龐然大物!
“你不是想看表演嗎?這個拋甩大章魚的好戲只是開始,接下來才是重頭戲!”我此時士氣大漲,不由得得瑟起來!
我的意識又一次影響到了身后的“煉魔”,它輕輕蹲下,對著那眼罩大叔發(fā)出沉悶的“嗚”聲,聲音之大,如同巨大的大鐘被敲響,在不停回響著一般。
那眼罩大叔徹底愣住了,隨后煉魔輕輕一吹,那眼罩大叔和他的幽綠色氣場瞬間飛走!
“煉魔宿主,太好了,我可等了你很久了!”那個怪人竟然興奮的站了起來。
“你也想看表演?”我看到他那怪異的模樣,雖然話很鋒利,但心卻有些虛了。
“想啊!”那怪人回答道。
隨后一個無形的氣力瞬間襲功的我氣門,看來大家都是受到同一招的傷害。
可是不知為何,我的身體內(nèi)突然迎起一股勁反擊了回去!
“外沖氣和內(nèi)沖氣!”我忽然明白了。
我的內(nèi)身以為我又要馭“控火訣”,所以把外來的氣力當成是外沖氣,自己內(nèi)身便本能的迎起內(nèi)沖氣進行反制。
那個怪人頓時懵了,他沒想過自己這招會被破解。
而那招無形氣力,強在搶占先機,此時先機沒占到,后續(xù)補力則艱難的許多。而我內(nèi)在的氣力則源源不斷的補充,很快就將那股無形氣力逼退。
而那怪人似乎不服氣,又來了一次更為猛烈的無形氣力,而這次我已有經(jīng)驗,也蓄積起許多的內(nèi)沖氣,只等那股氣力一來,我以最猛的姿態(tài)迅速與其相碰!
以至于我不由得大喊出聲!而我身后的煉魔也不由得大喊出來!
“嗚....”那如同洪鐘敲響的聲音,再一次席卷整個海域!
“噗!”那怪人忽然猛的吐血,跪倒在地,不甘心的看著我。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沒想到那樣強勁的魔法和招數(shù)都對他無用,僅是我簡單的內(nèi)氣回擊,他就敗了!
我這時忽然想到什么,趕忙四處查看了一下,然后去找靜雯他們。他們都昏迷過去了,傷的都不清。
但慶幸的是,我還是有幫手可以帶他們?nèi)ゾ徒尼t(yī)療所看看的,因為地上的那些人原來根本就不是那晚的那幾個怪叔叔,看來是那個眼罩大叔在中間使了什么手段。
“臭小子,厲害!”白大叔看來只是行動不了了,畢竟傷及氣門,但意識還是清醒的,月芬導師和靜雯卻是徹底的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