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面前放著真意經驗公式，手上翻著一個個的案例。無論從哪一個案例看，都只會證明經驗公式的正確性。畢竟經驗公式就是從大量的事實中總結出來的，哪會有明顯的漏洞。

嗚嗚，好難啊。有這時間我干點什么不好，睡會懶覺，玩會游戲，出門遛彎，再不濟，勾搭妹子也比這死憋論文強啊。何凡心里覺得十分委屈，我怎么走上了寫論文，這條不歸路。

如果不是何凡自己就是經驗公式的一個反例，誰會閑著沒事，試圖論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