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看了一下題,決定去道歉。
“扣扣扣。”
司凜打開門,看到司卿笑得諂媚。
“吃雪糕嗎?我做的,芒果味的。”
司凜接過,就要關門,被司卿擋住了,“那題?”
“明天給我。”
“寬限幾天,我要睡覺啊。”
“你以前打游戲挺能熬夜的。”
“這是兩碼事,寬限一下。”司卿倚著門繼續商量,她真的做不出來。
“明天中午給我。”司凜說完就關上了門,把司卿關在門外。
司卿沉默了許久,她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這是一個大坑啊,剛開始就要被他這么虐待,以后那豈不是更慘。
不行,她要反抗,反抗才是勝利。
于是乎,司卿選擇題全是A,填空題全是0,大題一個字也沒寫。
做完這一切,司卿背著包跑了,最近一周她打算不回來了。
司凜看到后,什么也沒做,就是停了她的卡,順道搬走了她的電腦。
周日的時候,司卿知道自己得回去了,上周她取出來的錢,已經花沒了,再這么下去她就成乞丐了。
回去之前,司卿向齊妍借了錢,買了一堆菜水果還有零食。
回到家,發現司凜不在,而且沙發也換了。
司卿挑了挑眉,他心思還挺細膩的,還是說他有潔癖,應該不是潔癖,看著不像。
打開冰箱,里面全是酒,菜也沒地放。
想了想,把冰箱里的酒全拿出來放在桌上,然后把菜放了進去。
等司凜回來時,就看到了桌上香氣撲鼻的飯菜。
“你回來了,可以吃飯了。”司卿笑的很是諂媚,“菜沒地放,就把你的酒拿出來了,酒柜里也都放滿了,要不你再找個地方,或者再買個冰箱吧!”
“上周的題,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我本來是在認真做題的,可忽然就肚子不舒服,然后就躺了一會兒,等醒來已經是下午了,然后齊妍叫我幫忙,我就去了。”司卿眼睛一眨就是一個謊。
“什么忙需要你幫一周?”
“呃,做蛋糕。”司卿實在是編不下去了,認輸道,“吃完飯我把題做完,行嗎?”
“不用了,這周換物理題,為了防止你肚子疼,你去書房做。”
“這就不用了吧!我在自己房間做就行。”
“你有選擇的權利嗎?”
……
好像是沒有。
司卿只能抱著題去了書房,看著司凜處理事務,自己坐在旁邊做題。
做了兩道,沒撐住睡著了,口水把題給弄濕了,這下司凜臉更黑了。
“突發事件,我昨天一晚上沒睡,一直在做蛋糕。”司卿趕緊擦干凈口水,埋頭繼續做題。
她已經是學霸了,為什么還要被虐待。
整整一下午,司卿都在司凜的監視之下,但好歹是全做完了。
把題給他的時候,司卿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她為什么要聽他的,合同里面不包括這個啊,她為什么要怕他。
這樣一想,司卿就扔了筆,這么多年了,她腦子是抽了嗎?居然被他威脅了這么多年。
司凜看了她一眼,她是有病嗎?
“我干嘛要聽你的,合同里沒有寫這一條,你只需要保證我沒死就好,我學習如何不用你管。”
“你想找死嗎?”
司卿覺得自己該給他點教訓,拳頭就揮了過去,結果很慘,跟當年她反抗韓臣之一模一樣,直接被撂倒。
最后的結果就是,又加了兩套。
“啊。”
大半夜的,司卿還在屋里鬼哭狼嚎,她還是沒搞清楚她為什么要聽他的,憑什么啊,她究竟為什么要聽他的,到底是為什么。
“你要是再嚎,就再加一套卷子。”司凜推開門說道,本來打算饒過她,可她居然敢跟他動手,那就不怪他了,“明天早上把卷子給我。”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司卿掰斷了筆,“我究竟為什么要聽你的?”
“你有病。”司凜轉身回屋睡覺,留下待在原地的司卿。
她是有病,還病得不輕,居然被他壓制了這么多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