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跟著姑獲鳥的影蹤來到了礦洞附近,雖然速度很快但它依舊在樹叢里留下了動靜,我們沿著樹葉的顫動找到了一個幾乎和人體型差不多大小的樹洞,不過并沒有在樹洞里發(fā)現(xiàn)姑獲鳥的蹤跡只是看到遍布樹洞里的黑色羽毛。
“看來這是它的才巢穴了,我們先埋伏在這旁邊。”我看著周圍黑壓壓的樹林說到。
“你感覺靠我們兩個能夠封印住它嗎,它可是姑獲鳥sr級里面天花板級別的存在。”小白說到。
“那我們就只能讓它逃跑嗎?能遇到姑獲鳥本來就是很少見的事了(姑獲鳥在人類傳聞里屬于不詳?shù)幕恚遣辉囋嚹懿荒芊庥∷視话残牡摹!蔽艺f到。
“果然和你老主人一樣的性格,不過你打算用哪一只式神來制服它。”
“式神?山童可以嗎?”我問道。
“不行的,姑獲鳥爆發(fā)很高一點不比犬神低。”
“那該怎么辦,難道只能眼睜睜看著它消失嗎?”我有些無奈地看著姑獲鳥的巢穴說到。
“我們快藏起來有很多人過來了,主人。”小白抖動著耳朵喊到。
“這個妖怪偷誰家的小孩我不管,既然它偷到我老胡頭頭上來了那我可要把它的皮都給拔下來做衣服。”就在我們躲進一旁草叢的瞬間那個摔倒的老頭帶著一幫人走進了森林。
“胡頭我早知道那個妖怪要來偷你們剛出生的孩子了,所以我早就在這森林里投放了只對妖怪有反應的迷幻藥,現(xiàn)在也該發(fā)揮藥效了吧。”一個禿頭的中年男子跑到老頭面前說到。
“可以,要是這次能抓住它,記你一次大功。”老頭說到。
果然不出一會,一只黑色的大鳥從樹叢里掉了下來,像是中了麻醉藥一樣癱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果然有效了,你們快上去看看,少爺有沒有在它旁邊。”禿頭男的對手下喊到。
“不對啊,頭它好像是被槍打傷的不是被麻醉了。”一個癟三喊到。
“什么,被槍打傷的,”還沒等這邊聲音落下,對面樹叢里冒出了幾個人影,“你就是這個孩子的爺爺吧。”一個人影提起一個嬰兒說到。
“這位爺,請你手下留情不要傷了我的孫子,你們有什么仇什么怨可以找我解,千萬別搶我的孫子。”老頭喊道。
“誰要你孫子,現(xiàn)在過來把你孫子帶走,要是你把今天發(fā)生在這里的事說出去小心你家里人的命。”黑影從牙縫里說出這句話。
“道理我都懂,所有人撤出森林。”老頭在接過自己孫子后喊到。
“頭,他們都出去了現(xiàn)在該把姑獲鳥給帶走了吧。”
“你們留下倆個人處理這個東西,其他人跟我一起動手處理后事。”一個頭上戴著某種動物頭骨的中年男子說到,隨著人影移動很快就剩下倆個嘍啰站在姑獲鳥旁邊。
“真搞不懂頭為什么還是這么暴戾,人家好好的慶生宴變成了喪葬宴。”一個嘍啰說到。
“誰讓他是兮夜的四檔頭呢,他可是“暴怒”的象征啊。”
“兮夜,我以前好像在電視里看到過好像是某個巨大灰色經(jīng)濟式神販賣地下交易市場的名字。”我小聲說到。
“那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打垮這倆個嘍啰,救走姑獲鳥。”小白說到。
“你怎么知道我打得過他們。”
“他們的靈力太低級了,甚至還不如瀕死的老人。”小白說到。
“誰是誰在哪里,快出來。”一個嘍啰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
隨著“與我同行”的解放,我喊到:“山童使用碎石”,一個嘍啰立即被山童撞暈在了地上。
“原來是陰陽師啊,看來我也該教教你們這種愛管閑事的陰陽師了。”剩下的嘍啰也召喚了他的式神燈籠鬼。
“燈籠鬼使用舔擊。”很快燈籠鬼就在山童身上用它那大大的舌頭舔了一下。
“山童,使用碎石。”可山童像是失去意識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燈籠鬼,接著使用舔擊。”山童仿佛被中了定身一樣,一動不動。
就在對面打完一次舔擊之后,我打算收回山童換其他的式神的時候,山童動了。
“什么意思,居然能夠一直觸發(fā)麻痹,現(xiàn)在沒觸發(fā)了看你怎么接我的山崩。”山童喊著就是給燈籠鬼來了一套。
“不可能閃光鎮(zhèn)居然有人能夠打敗加了“火靈”的燈籠鬼。”嘍啰喊到。
“你們的靈力太低層次了,完全不能和我主人相提并論。”小白從草叢爬了出來說到。
“你到底是誰,敢來阻礙我們兮夜的事情。”
“我只能說我剛好看上了你們現(xiàn)在旁邊的這個式神了。”我裝成一副很拽的樣子說到。
“你們再不走,我們主人就打算奪舍你們的靈力了。”小白咧著牙撕著嘴地叫著。
“行,你們厲害我們認慫,咱們撤,回去報告老大。”他背起地上的嘍啰叫囂道。
看著他倆遠去,我和小白像是做了高強度的缺氧運動似的開始出現(xiàn)身體局部麻木軟倒在了地上。
“幸好他們走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接下來怎么辦。”我有些氣虛地說到。
“快點,我們把姑獲鳥拉到一旁去他們肯定很快就會回來。”小白有些勉強地站起了身說到。
我背起姑獲鳥上半身,小白托起它下半身一路勉強地將它拉到海邊的一個的山洞里。
“看不出來…這式神這么重。”我靠洞壁上喘著氣說到。
“我們…還是別出聲,先把姑獲鳥給包扎好,它現(xiàn)在受傷又是在白天對我們沒有威脅力。”
”我們得把血跡給弄干凈。”我看著洞口外的血跡喊到。
“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已經(jīng)聽到有人靠近這里了。”
“該死,這血跡明明到了這洞口怎么會消失了,這個洞穴看起來好奇怪,頭,過來看一下這山洞圖案怎么這么奇怪。”
“這個洞穴好像是夢山之主的居住過的洞穴,看來我們可以在這里做個記錄將來可以來這里捕捉夢山之主。”一個戴著野豬頭骷顱的人說到。
“那我們還進去嗎?頭。”
“不進去了,這幻妖級別的畜生最忌諱生人的味道,在這做個記錄就行了,只是那個小鬼什么勇氣來阻礙我們,去把他調(diào)查清楚。”
“是。”
看著他們的離開,我從小白的尾巴下面鉆了出來說到:“你怎么還有這個形態(tài)。”
一只巨大的狐貍在洞里站起了身,整個洞被它的皮毛所遮蓋變成了一個血紅色與白色相交錯的環(huán)境。
“這個形態(tài)很消耗靈力。”小白搖了搖身變回了小狗形狀。
“是你們救了我嗎?”一個類似身材類似女性的妖怪用它那翅膀的手抱著一只受傷的手臂說到。
“你傷的很重,在這好好休息,這幾天我們會照顧你的。”我說到。
“別指望我會成為你的式神,我會一直等到你求我?guī)湍銥橹埂!?
“額,沒事只要你能養(yǎng)好傷就行了。”我有些尷尬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