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老人走后，許久，云小莫才漸漸冷靜下來，思路也清晰了一些，臉上出現從未有過的肅穆。

他問白菱仙:“我本來叫什么名字？”

“先天得道者，都沒有名字，只有后天修仙的，才帶著以前人間的名字，比如呂洞賓。你屬于先天得道者。”

“那我還是叫云小莫，我一直覺得這名字不錯。唔，后來那對年輕人怎么樣了？”

“他們觸犯天規，被分開來關了一千年，剛出來不久。你當初是想放他們去人間，雖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