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朋友們大家晚上好!我目前所在的位置,是在盛慧路濱河大廈的頂樓,現(xiàn)在是——凌晨一點過五分,目前室外的溫度大概是在零下十六度左右,真的是非常的冷,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廣大市民朋友們觀看流星雨的熱情——大家可以看到,在我的身后,已經(jīng)擠滿了觀看流星雨的人群……據(jù)剛剛傳回的監(jiān)測數(shù)據(jù)顯示,目前的流量已經(jīng)是接近每小時1100顆,真的是非常的壯觀……據(jù)專家介紹,本次獅子座流星雨,是近六十年來最大的一次……”
現(xiàn)場播報的記者還在滔滔不絕地背著稿子,攝像機已經(jīng)適時地掃過擁擠的人群,指向了幽遠的星空。
皓月如鏡。天幕仿佛在銀河中浣洗過一般,凈得纖塵不染。這樣純澈的夜空,有多久不曾見到過了?每個人都在心里慨嘆,繼而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一顆顆拖著焰尾的流星不斷在鏡頭里穿梭,留下一道道絕世的流光,把天空映照得無比動人。似乎連上蒼也不愿看到這場星空的盛宴受到任何干擾,因而有意驅(qū)散了那些惱人的云氣,好讓這彈指的驚艷,得以被完整的呈現(xiàn)。
分明只是剎那的芳華,卻美得那么驚心動魄,令人沉醉。這一瞬的美好,終將被烙印在一段段銘心而刻骨的記憶里,凝成永恒。
無數(shù)對情侶在這一刻忘情地相擁、激吻,而心懷憧憬的人則不失時機地向滿天星辰許下自己最美好的愿望。
“OK!”就在攝影師準備結(jié)束這次報道,關(guān)機收工的時候,鏡頭掃過了天臺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畫面中出現(xiàn)了一個中年男子,正一臉憂憤地望向天空。
此情此景,男子如此做派,卻是與周圍眾人截然不同,因而顯得格格不入。
只見他劍眉深鎖,滿面愁容,似是已遍歷了世間一切的悲苦。
如果鏡頭再拉近一點,攝影師就會看到,男子因激動而緊握的拳頭,竟然已經(jīng)嵌入了大理石墻面里!
然而攝影師并沒有這么做,他此刻滿腦子盤算的都是如何把眼前這個漂亮的實習記者給弄上床,所以他自然就不會把寶貴的精力浪費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上。
究竟是邀她看會流星雨呢,還是請她一起去吃個飯?盯著實習記者豐滿而誘人的身材,肥胖的攝影師不由咽了口口水,腦海中已經(jīng)在幻想對方的裸體了……
周圍的人似乎早就注意到了這個舉止怪異的中年人,但卻沒有人愿意主動招惹他。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神經(jīng)病,要是這家伙待會兒發(fā)起瘋來——
所以這些善良而聰明的人們,一早遍選擇遠遠躲開,是以沒有人發(fā)現(xiàn)男子這番驚艷的表現(xiàn)。
他的眼睛越來越亮,雙眸中仿佛匯聚了滿天的星輝。他的視線卻似已穿透了幽深的寰宇,墜入更加飄渺的虛空中。
在那里,在無數(shù)星光寂滅后所化成的灰燼中,一個巨大的陰影,正在夜幕的掩護下,悄悄偏折了航道,朝著某個方向,極速飛掠而來。
“終于……還是來了……”
男子夢囈似的喃喃自語,聲音竟似有些顫抖。
他掃了一眼天臺上的電子熒屏,上面顯示的時間是:“2025年12月16日01:08”,隨即,嘴角浮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時間?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一場浩劫即將來臨,再過幾個小時,整個人類世界都將卷入這場巨大的災(zāi)難中,屆時,不會再有人去計較時間問題,因為那些單調(diào)的數(shù)字,只對幸存者才有意義,而對全人類而言,從這一刻起,已經(jīng)進入了末世紀。
“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挺過去……”
男子輕輕嘆了口氣,緩緩朝樓下走去。
當他動身的時候,周圍所有的人,仿佛瞬間被定在了原地。無論是激吻的情侶,還是微笑著許愿的少女,又或者是那些正在張嘴說著話的人,每個人,都還保持著上一秒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天臺上,數(shù)以百計的人,全都機械而夸張地保持著一個動作靜止不動,這樣的畫面,實在是詭異無比。
不光是人,就算是人們手里握著的一個個正在錄像的手機,上面顯示的錄制時間,也都完全靜止著!整個天臺仿佛一個被時間遺漏的暗角,所有的事物仿佛都在瞬間被靜止、定格。猶如一段正在放映的視頻,忽然被人按下了暫停鍵。
直到男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梯口,所有的一切又都恢復如常,連一個卡頓都沒有。
每個人都接著之前的動作,繼續(xù)擁吻,繼續(xù)祈愿,繼續(xù)說話和拍照,就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仿佛時間的指針從來不曾停止過。
夜空中,星光依舊燦爛。
只可惜大多數(shù)的人都忽略了一點。
越是美麗的東西,通常就越危險。
大洋彼岸,位于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北部的一座偏僻的小型農(nóng)場里,農(nóng)場主威廉約翰遜一家正圍坐在餐桌前吃著午餐,屋子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烘焙香氣。
陽光明媚,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屋外的草地上,幾條阿拉斯加正在追逐打鬧,不遠處的柵欄里,幾頭奶羊正高高地昂起脖子,像是在期待這場決斗盡早判出勝負。
6歲的小兒子查理正在和手里的面包片叫著勁,每咬一口,就會在楓糖罐子里沾上一下,吃得也很慢,想來是玩鬧的心思更多一些。火爐燒的很旺,屋子里很暖,威廉的心情也很好。他只是愛憐地看著兒子,并沒有喝止他。妻子瑪麗又給他的杯子里添了一些咖啡,威廉沖她溫柔地一笑,繼續(xù)翻看著報紙。
忽然,桌面似乎輕輕顫動了一下,杯子晃了晃,濺出了一些咖啡。
“查理!”瑪麗還以為是兒子調(diào)皮,溫言呵斥道。
“不是我……”查理有些委屈。
不等兩人再說些什么,猛然間,桌子、地板都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房間里一下子變得杯盤狼藉。
是地震嗎?就在威廉剛剛反應(yīng)過來,想要伸手去拉妻兒的時候,屋子里突然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一切聲響都戛然而止。
一顆直徑約10米的黑色“巨石”正靜靜地懸浮在房子上空,無數(shù)黑色的微塵源源不斷地自巨石上涌出,將整個房間緊緊包裹在其中,一些粉末正透過門窗的縫隙,流進了屋內(nèi)。
院子里的狗已經(jīng)被嚇呆,被尿液沾濕的尾巴緊緊夾在股間,一個個伏在地上,發(fā)出絕望而悲切的吠叫。
仿佛過了很久,“巨石”突然發(fā)出一聲崩裂的脆響,緊接著,一道細小的裂紋出現(xiàn)在“巨石”上,開始在“巨石”表面肆意游走。“咔擦”聲越來越響,“巨石”像是已經(jīng)到了承受極限,終于發(fā)出一聲巨響,徹底崩解成無數(shù)微塵,急速濺射到周圍的空氣里。每一粒微塵都與巨石一樣,不斷經(jīng)歷著崩裂、分解,越來越小,直至細不可查。
籠罩在房頂?shù)木奘唤?jīng)消失,陽光立刻照進了屋里。一切仿佛又都恢復了正常。
一條年輕的阿拉斯加犬掙扎著爬起來,朝屋子的方向跑去。它像平常那樣,用爪子扒開了門,鉆了進去。
家里很亂,三個主人全都倒在地上。衷心的阿拉斯加一面討好地舔舐著約翰的臉,一面低聲地嗚咽,希望能將主人喚醒。
終于,約翰掙扎了一下,似乎清醒了過來。
阿拉斯加激動地大叫起來,尾巴搖擺得像一支螺旋槳。
約翰猛地睜開了眼。
他的眼睛里,竟然一片慘白,連一絲雜色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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