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件,無限能手機不也是軟件么,這事我要問問藍兒。藍兒小妮子,基于現在的形勢你有什么看法?”張小魯難得這么和顏悅色,沒辦法有求于人吶!
“主人,在你體內運行的另外一個軟件不足為懼,我現在正在研究,但要強行卸載它,我需要至少百分之五十的能量,雖說它智能化比較低,但已經很強大了,比如身體自我修復功能,如果能破解程序,再重新編排,或許能為我們所用。”
“這樣也可以,那麻煩你快點完成這項工作,以后就不打你屁屁了!哈哈!”
“主人,你沒個正行,不理你了!”語閉,藍兒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之中。
“怎么,你身體不舒服么,控制器顯示你體溫正在上升。”江渚關切的蹲下摸張小魯的額頭,短裙內的風光一覽無遺。
“美女喜歡海藍色么,我也喜歡耶!”
“流氓剛挨了抽,這就忘了疼,我倒是越來越喜歡你賤兮兮的樣子了,精力旺盛的男孩,咯咯——”
“艸,又流鼻血了!怎么這血和水一樣不要錢的流啊,領導你得給我補補!”
“一桌二十萬大補的食物你至少要吸收半月,小心虛不受補啊!看你這鼻血流的,姐姐給你擦擦額!”
江渚解除指令,給張小魯弄了身戰術衣高筒靴。自己還是換了身套裙,不過換成了肉絲-襪,看的張小魯心里癢癢的,可惜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哼哼,等我擺脫了你的控制,我會和你算賬滴。
“先帶你看看基地,辦理相關的入職手續,從此你可以自由出入這所秘密基地,后續還有對你的相關培訓。”兩人一前一后走出囚室。
“領導,請問我有工資么?”
“有,不多,一年實習期內一個月9萬8,出了實習期翻倍,出差費看任務的難易程度,幾百上千萬吧!另外還有配車,公寓。基本就是這些了。終生獻給國家的人,國家是不會虧待的!”
張小魯暗暗咂舌,這待遇相當的不錯,不過他可不能讓領導看出滿意的樣子。
江渚見張小魯的反應知道他在裝-逼,苦澀的笑了,心想等你一年之后就不會是這種小心思了。
相關手續辦得很順利,采血采指紋采虹膜的相關信息,工資是預付,一張招商銀行的工資卡交到張小魯手里。
“喲,江大美女,這是吹的什么風,你怎么有空光臨啊!”
這陰陽怪氣的聲音讓張小魯差點吐了,沒等江渚開口他先罵上了。
“誰吃了屎了,說話都是大糞味,是你么?傻大個!”
江渚嗤嗤笑著,暗地里朝他豎大拇指,這個小潑皮。
“喲呵,這是誰的拉鏈沒拉好讓你露頭了!”傻大個反唇相譏。
“嘖嘖,咋不認識了呢,你老子的褲襠開了,一哆嗦放出了你。”張小魯這種同歸于盡毫無下限的叫罵果然奏效,來人見嘴上討不到便宜索性先不搭理他,轉而忙著和江渚敘舊。
“展雄,我說過多少遍了,我不喜歡你,尤其是你身上令人作嘔的氣味,咱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莫要再糾纏我了,9527咱們走,你還要回去上課呢!”江渚拉起張小魯的手就走。
兩人的親密動作讓展雄惱羞成怒,化拳為掌朝張小魯襲來。
“今天我替你上司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實習生!”
江渚感受到危險,手臂輕輕一帶把小魯撥到一邊,看似輕柔則力量極大。
“欺負我的人,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江渚不慍不怒,雙手合十,嘴里快速念出一串字母。展雄突然裹步不前撲通跪倒在地,雙手抱頭痛苦的哀嚎。
“走——”。江渚招呼張小魯離去。
回去的路上,江渚一言不發的開車,張小魯則陷入凌亂的震驚當中。
“美女妖女,妖女美女?”他在反復念叨這兩組詞。
“想知道什么就問吧!別憋出毛病來。”
“哦---姐姐你不是人,是仙女下凡,我太震驚了!”
“切,別拍馬屁,你不要以為我是妖女就行,給你講個故事,你聽了就大抵明白了。”
“好,我洗耳恭聽。”
江渚把垂到臉上的幾縷頭發別在耳后,目光有些黯淡,似乎不太愿說。
“姐姐,難為的話就不要說了,我不想揭你的傷疤!”江渚沒有接話,輕啟朱唇娓娓道來。
“十年前有一個少女,家世顯赫,漂亮可愛,過著公主一般的生活。
她從小有個愛好就是讀書,三歲識字六歲能看懂四大名著,到了七八歲國內的書籍已經滿足不了她的欲求,他的父親就給他搜羅全世界的書籍。
她有常人沒有的語言天賦,各國語言能達到無師自通,連一些原始部落的語言他也能翻譯出來,沒想到就因如此天分才走上了一條不尋常的路。
在她十三歲的時候,他的父親從南美淘到了一卷羊皮書,那蝌蚪一樣的文字引起了小女孩的興趣。她刻苦的翻譯,整整用了半年才讀懂了那本薄羊皮書。
原來那是一種古老的宗-教語言,誰掌握了就能控制教眾。這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從此小女孩的世界沒有了天真,沒有了憧憬的愛情,沒有了自我,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全世界執行任務。
你知道么?在國家的利益面前,生命如同兒戲,我這潔白的雙手沾滿了無辜的鮮血,我想逃離但世界之大竟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你能明白我的絕望么?”
江渚轉過頭來凝望著張小魯,早已淚水滂沱!
張小魯把她抱在懷里沒有說話,只是悄悄添加蘭德酷路澤為機械奴隸,用意念駕駛。
慟哭之后的江渚慢慢睡去,張小魯把她放倒在后排座椅上,想要坐到駕駛座開車。要進市區了,無人駕駛會嚇到人的。
“不要離開我,抱緊我,我好渴望男人的懷抱——。”
“這怎么可以啊!你是我上級啊!”江渚攪得張小魯心猿意馬,上級不上級倒不是事,關鍵是妖女可不是好惹的。
要做圣人還是禽獸?這是個兩難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