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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安睡

第一百一十七章:安睡

木雨夜已是強(qiáng)弩之末,幾個手持長矛的士兵投出長矛,刺穿了她的身體,她口吐鮮血,向前傾倒,用骨肢支撐著身體才勉強(qiáng)沒有倒下。

有士兵想要取下木雨夜的頭顱爭功,他們手持大刀飛身前去,可是木雨夜的腳下忽然燃起了烈焰,那烈焰在她兩米左右的范圍內(nèi)瘋狂燃燒,熾熱難擋,這讓那些想要取她性命的士兵都是一驚,他們迅速止住身體,退回到安全的位置。

陸伍巖手持雷電劍站在木雨夜跟前,心道:都已經(jīng)這個地步了,難道她還有什么招數(shù)嗎?

“木飛,孔叔叔,永別了!凌羽城,永別了!”

其實(shí),木雨夜燃起的火焰并不是用來殺人的,而是用來自殺的。她要燒掉自己的身體,防止自己再次重生。

她被烈焰完全吞噬,眼前漸漸變得黑暗。

是天黑了嗎?該提燈上樓了呢,今天的凌羽城,也會像往常一樣美吧。

少女點(diǎn)上了花燈,登上聽雨閣的高樓,在飛檐下朝雨幕中望去,藍(lán)色水晶燈和紅色花燈朦朧迷魅,周圍雨聲潺潺,然后,少女在夜雨隔絕的世界里永遠(yuǎn)安睡……

眾人眼前,木雨夜被焚成了枯焦的尸體,她的身體沒有倒下,仍然被好多根骨肢支撐著,她的靈氣消失了。

魔天睜開眼睛,他看見木雨夜燃燒的尸體漸漸被雨水澆滅。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木雨夜已經(jīng)完全死去的時候,木雨夜的靈氣竟然再次出現(xiàn)了,他們感受到,她就在那具被燒焦的尸體里面。

在場的士兵無不倒吸一口涼氣,就連戰(zhàn)神魔天也感到震驚,他盯著那枯焦的尸體眼睛都不眨。

就在眾人的眼前,紅色的靈氣從木雨夜枯焦的胸口溢出來,她胸前的骨頭被撐得變形,擴(kuò)大,焦黑褶皺的皮漸漸地被里面的某種物質(zhì)撐滿,胸腹之間變成了一個橢球形。

那橢球形漸漸變大,將焦黑的皮也撐得裂開,露出了里面發(fā)出紅光的新皮質(zhì)和紅色的透明液體,散發(fā)著奇異的香味。透過裂口和半透明的新皮質(zhì),依稀可以看見紅色的液體里面蜷縮著一個赤-裸的少女,她仿佛在熟睡,那么安詳。

“這個怪物不能留著,都給我上!”陸伍巖心中忌憚,想讓小兵先去試探。

士兵們都想爭功,蠢蠢欲動,但又害怕出現(xiàn)什么意料不到的危險,所以都在面面相覷。

終于,有一人拿了一把長槍走到前面,那把長槍儼然就是豐登的冰魄長槍,如今豐登已死,冰魄長槍落入誰手都不足為奇。

“我先上!”那人手上拿著冰魄長槍,似乎膽大了幾分。

陸伍巖心道:果然拿著冰魄長槍的家伙腦子都一樣蠢。

不出所料,那人剛接近木雨夜,槍尖都還未觸及木雨夜的尸體,一股紅色的靈氣就將他纏繞。

他哀嚎著,慘叫著,不出幾秒,他就變成了一具被吸干的尸體。

冰魄長槍叮叮當(dāng)當(dāng)落在地上,四周眾人盯著冰魄長槍,心中覬覦,卻無一人敢靠近拾取。

“你們要抗命嗎?”陸伍巖對著他們大喝一聲:“都給我上,誰敢退后一步,軍法處置!”

魔天一擺手:“慢著!”

在場所有士兵都松了一大口氣,好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戰(zhàn)神大人,這個怪物不除,后患無窮啊!”

“陸伍巖,是聽你的還是聽老子的?”

陸伍巖心慌,趕緊跪地俯首:“屬下知罪,請戰(zhàn)神責(zé)罰!”

“起來吧!別給老子啰嗦。”

陸伍巖松了一口氣,起身退到一旁。

“黃金囚籠里面的囚犯都死了,眼下最適合獻(xiàn)給神王陛下的東西就是這個。”魔天說完,又喝令道:“陸伍巖!”

“屬下在!”

“找個裝得下她的東西,領(lǐng)一隊人馬給我送到碧露城,不得有誤!”

“屬下領(lǐng)命!”

魔天心里有數(shù),這個女人如果加以培養(yǎng),必定會成為一個強(qiáng)大的殺器,可以與神王陛下相當(dāng)?shù)臍⑵鳌?

凌羽城的雨漸漸大了起來,這里的雨從來不伴著雷聲,好像從來都是如此優(yōu)雅。

此時,距離凌羽城幾十里地的一個地方,天上的雨點(diǎn)仍然稀稀疏疏地下著。

畢剛沒有撐起結(jié)界,雨點(diǎn)落到他的身上,很快變成了水蒸氣蒸發(fā)。他站在樹林間的空地上,豎直向上的火紅色頭發(fā)像是一團(tuán)烈焰,紅色的衣袍在風(fēng)中飛舞。

在畢剛對面不遠(yuǎn)處的地方,木飛手持一把木劍警惕地擺著架勢,雨點(diǎn)落在他的身上,濕透了他單薄的衣衫。

另一邊,孔丘背著雙手站立,挺拔的身軀顯得十分魁偉,他靜靜地看著雨中的二人。

忽然,他拔出腰間長劍,高舉過頭頂,劍指蒼穹,然后將長劍向下一揮,同時喝道:“開始!”

木飛聽見口令,立刻持劍圍著畢剛轉(zhuǎn)起了圈子,緩緩逼近。

“步子可以。”畢剛點(diǎn)頭道。

一圈又一圈,突然,木飛趁著在畢剛身后,正是最佳的偷襲時機(jī),高舉木劍沖了上去,同時口中大喝:“呀……”

木劍豎斬,畢剛身體微側(cè),輕易地躲開,木飛一劍不成,刷刷刷,一連串?dāng)負(fù)羰钩觯歉九霾坏疆厔傄唤z一毫,再看畢剛,他根本還在原地一點(diǎn)都沒有移動。

木飛停了下來,他想:畢大叔太強(qiáng)了,以我這種爛到家的劍術(shù),根本碰不到他。

忽然,畢剛揚(yáng)手一揮,一股火焰輕飄飄地沿著他揮舞的方向蔓延過去。

木飛趕緊后退著用木劍揮斬,與畢剛拉開了距離。

畢剛說道:“剛才只是小小的火焰,不算什么攻擊,接下來,是灼燒。”

說完,他右手上出現(xiàn)一個火球,他將手掌一張,手腕輕輕一送,火球飛快射出,沖向木飛。

木飛斜斬一劍,火球在斬?fù)糁猩⑺椋c(diǎn)燃了地上的枯葉,剩下的附著在木劍上燃燒,稀疏的雨點(diǎn)無法將其熄滅。木飛這一擊得手,心中喜不自勝。

“別高興得太早!還有呢!”畢剛抬手,他身后的上方出現(xiàn)了好多個火球,然后他輕輕招手,讓火球向木飛連續(xù)攻去。

木飛一邊移動一邊將飛來的火球斬碎,承受了幾輪攻擊之后,有兩個火球擊中了他的小腿,灼傷劇痛,他不禁大叫一聲,摔倒在地。

他顫抖地喘著氣,將目光投向旁邊觀戰(zhàn)的孔丘。他斂眉,像一只受傷的小狗,目光里全是哀求。

孔丘只是埋著頭,什么話都沒有說。

木飛又將那哀求的眼神投向畢剛,畢剛卻不動聲色,他面無表情地問道:“要放棄嗎?如果放棄的話,我們可以為你治療,但是,你以后再也不要提起為你姐姐報仇的事。”

木飛心中慌亂,眼中迷茫,疼痛使他無法冷靜。

孔丘終于說話了:“木飛,是你要我們教你法術(shù)和劍術(shù),是你咬著牙說要為姐姐報仇。如果你沒有決心的話,還是盡早放棄吧!”

“我不會放棄的,不會的……”木飛咬著牙,忍著疼痛終于再次站起來,此時衣衫已被冷汗浸透。他吸了一口涼氣,用他還稚嫩的聲音豪氣地說道:“盡管來吧!”

孔丘嘴角微微翹起:“這才有看頭嘛!”

畢剛說道:“剛才的是灼燒,那么接下來,是融化。”畢剛伸出手掌,掌心處有白色靈氣聚成一個環(huán)狀,圓環(huán)中央有靈氣涌動。

畢剛接著說道:“這樣強(qiáng)度的高溫會讓你的身體瞬間融化,你會受重傷,承受剛才千百倍的痛,做好覺悟了嗎?”

“我不會怕的,來吧!”木飛怒喝著,眼神中出現(xiàn)了鋒芒。

畢剛掌心的圓環(huán)突然擴(kuò)大,從圓環(huán)里又出現(xiàn)了另一個圓環(huán),兩個環(huán)里的靈氣涌出相撞,形成一股炙熱的火流,像一道光一樣從畢剛的掌心射出。

木飛不閃不避,伸出左手,一個透明的屏障自他的手心展現(xiàn),激射而來的火流竟然被無形的屏障阻擋。

當(dāng)然畢剛會在傷到木飛之前將火流瞬間定住,他是絕對有把握的,他以為木飛會閃避,但沒想到木飛竟然會施展結(jié)界術(shù)來正面抵抗。

讓畢剛和孔丘都感到吃驚的是,木飛只是剛學(xué)結(jié)界術(shù)不久,現(xiàn)在就可以施展低階的屏障了,普通的修煉者至少也要練習(xí)幾個月。

木飛用低階結(jié)界術(shù)的屏障防住了畢剛的攻擊,待火流耗盡,他向左閃身,持劍刺向畢剛。他的劍唰地一聲擦過畢剛的腰間,畢剛紋絲不動,心想:這小子是痛得迷糊了嗎?這樣都能刺偏。

不料木飛沒有收劍,而是突然蹲下,并且轉(zhuǎn)身橫劍回斬,劍勢凌人。

他已經(jīng)領(lǐng)悟到,毫無頭腦的沖鋒斬?fù)糁粫屪约罕┞度觞c(diǎn),只有出其不意的變招才能讓對手措手不及。

盡管他劍招變化,但是想傷到畢剛這樣強(qiáng)的對手還是太難太難,只見畢剛的身影閃了一下,木劍劃過畢剛的腳,直接斬斷,卻原來是個遺留的幻影。木飛一招不成,抽身急退,腳上一疼,竟然連人帶劍滾了出去。

畢剛的身影閃了閃,還是在原地站著,他抱著雙手,絲毫無傷,他看向一邊的孔丘,說道:“執(zhí)政官,你教的不錯!”

孔丘只是一笑。

然后聽得木飛說道:“機(jī)會來了。”

此話一完,畢剛的腳邊立刻纏上了金色的絲線,還有更多的黃金模塊旋轉(zhuǎn)在他的周圍。他很清楚這是什么,這是他研制的束縛法器,便攜式的黃金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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