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云道:“奇怪了, 上次我們微服私訪的時候在當鋪門口遇到了王廷遠,這次查案王廷遠居然又出現在案發現場,難道這只是一種巧合嗎。”
郭鵬吃驚道:“什么——皖云格格莫非你懷疑王廷遠。”皖云點點頭道:“不錯,我覺得這個王廷遠有些可疑,可是我一時又說不出來王廷遠到底哪點可疑。”
郭鵬一聽頓時把腦袋搖晃的像撥浪鼓似的,郭鵬道:“不可能、不可能,我認識王廷遠已經有二十年了,王廷遠是什么人品什么性格我都一清二楚。”
皖云道:“郭總捕頭,你們是如何找到東來客棧的,案發前王廷遠有沒有什么反常的表現。”
郭鵬一聽便把所有的事情從頭至尾的回憶了一遍,郭鵬點點頭道:“誒——你還別說,案發前這個王廷遠還真的有些怪怪的,只不過我當時查案心切沒太在意。”
皖云一聽頓時吃驚道:“嘔——你說說看王廷遠到底哪里怪怪的,案發前王廷遠有什么奇怪的表現。”郭鵬想了想于是便把上前事情的接過從頭至尾說了一遍。
這天早上郭鵬和眾衙役都早早的吃過了早飯,郭鵬帶著眾衙役就到處搜尋賣唱的父女倆,大家正在往前走突然前面又出現了一群衙役,郭鵬仔細一看這才發現他們都是吏部的衙役。
這些衙役中有一個人細高個子身穿捕快服,郭鵬仔細一看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廷遠,只見王廷遠左手拿著一塊毛巾捂住自己的嘴臉,他一邊走一邊還不停地咳嗽。
郭鵬對王廷遠太熟悉了盡管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從他的身材體態和言談舉止上就可以斷定此人正是王廷遠,郭鵬走過去大聲道:“老王,你們吏部的衙役怎么也都來到大街上巡邏啊。”
王廷遠道:“我們都是奉吏部尚書哈大人之命前來協助你們查案的,我們也正在到處搜尋賣唱父女倆的下落。”
郭鵬一聽點點頭道:“奧——原來如此,你干嘛用毛巾捂住口鼻說話都甕聲甕氣的。”
王廷遠道:“郭總捕頭你有所不知,這些日子我受了風寒病情日益沉重,我吃了幾副藥還是不見好,我本想在家里休息幾天可是哈大人給我們都下了死命令,讓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找到賣唱的父女倆,我本想請假休息兩天可是卻遭到哈大人一頓訓斥,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帶病工作。”
郭鵬一聽冷笑道:“瞧你那身體也太嬌氣了吧,受了一點風寒就把你折騰的這樣,我看你是縱欲過度了吧我聽說你經常去怡紅院,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王廷遠一聽頓時笑罵道:“去你的吧,你都這么大歲數了還沒有個正經。”郭鵬笑著說:“好了好了——我們不說笑了還是辦正事要緊。”
王廷遠道:“嗯——言之有理,這樣吧我們一起去搜尋賣唱的父女倆,俗話說人多力量大。”
郭鵬點點頭道:“那我們就一條街一條巷子的摸排搜索,我就不相信那對賣唱的父女倆能飛上天去。”于是他們就在一起遠商量好摸排搜索。
郭鵬看著王廷遠總是覺得他今天怪怪的,而且王廷遠總是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在王廷遠身邊總是有幾個衙役有意無意遮擋住郭鵬的視線,郭鵬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查案上了因此也沒有多想。
當他們搜索道東來客棧時吏部的一個衙役道:“郭總捕頭,不如我們去東來客棧搜索看看,說不定還能有意外收獲。”郭鵬一聽點了點頭于是便帶著眾衙役向東來客棧走去。
眾衙役來到東來客棧立刻包圍的水泄不通,這下子可把老板馬富貴店小二馬小三嚇壞了,郭鵬大聲道:“誰是東來客棧的老板。”
馬富貴立刻來到郭鵬的跟前吃驚道:“小人馬富貴就是東來客棧的老板,眾位官差大哥我馬富貴向來都是遵紀守法的,你們這么多人把我的東來客棧給包圍起來究竟意欲何為。”
郭鵬大聲道:“請問這位老板貴姓啊。”馬富貴吃驚道:“小人馬富貴,這家東來客棧是我爺爺開的到現在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
郭鵬大聲道:“我們是奉命前來搜查朝廷要犯,你可知道如果私藏朝廷要犯那可是要禍滅九族的。”
馬富貴一聽嚇得立刻跪在地上大聲道:“這位官差大哥你可不要嚇唬我,小人的客棧怎么會有朝廷要犯呢。”
郭鵬大聲道:“那好吧,現在就請你帶著我們挨個房間搜查,如果沒有我們絕對不會難為你。”
馬富貴一聽立刻從地上爬起來道:“那好吧, 既然如此你你們就跟著我挨個搜查房間吧。”馬富貴說著在前面帶路大家都緊跟著馬富貴。
于是馬富貴帶著眾衙役把東來客棧全部搜查了一遍,最后就搜查到大家一直搜查道東廂房,馬富貴道:“這位官差大哥,這個房間可是我們東來客棧最后一個房間了。”
郭鵬道:“這個房間里住的是什么人。”馬富貴道:“這個房間里住的是一男一女,其中一個六旬左右的老者另一個是二十來歲的姑娘。”
郭鵬一聽頓時不由得大吃一驚,郭鵬吃驚道:“他們就是我們搜查的朝廷要犯,請你立刻把房門打開。”
馬富貴一聽頓時嚇得差點一頭栽倒在地,馬富貴吃驚道:“什么——弄了半天這一男一女居然是朝廷要犯,官差大哥小人實在是毫不知情啊。”
郭鵬大怒道:“廢話少說,請你立刻打開房門。”馬富貴一聽立刻上前敲打門環大聲道:“二位客官,官差大哥前來查房了請你們趕快打開房門。”
馬富貴連喊數聲房間里居然無人應聲,馬富貴用手使勁一推房門可是沒有推開,馬富貴吃驚道:“官差大哥,這個房間是從里面把門栓插上了所以我推不開啊。”
郭鵬一聽吃驚道:“什么——房門的門栓是從里面插上的。”馬富貴點點頭道:“不錯——正是。”
郭鵬一聽立刻來到跟前他突然嗅到房間里有一股子血腥味,郭鵬頓時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對父女倆可能已經遭到了毒手,想到這里郭鵬惡狠狠的一腳向房門踹去。
郭鵬自幼習武力大無窮所以他這一腳的力道更是可想而知,只聽咔嚓一聲一下子就把房門給踹開了大家立刻都闖了進去,等大家都走進去一看一個個頓時都呆如木雞。
只見賣唱的父女倆坐在桌子旁邊,他們的咽喉都被人用利刃割斷了,于是郭鵬立刻派人去刑部通知李思成,這就是以上的全部經過。
皖云道:“看來——這個王廷遠還真夠怪的,此人有重大嫌疑。”
郭鵬一聽立刻大聲道:“不可能,當時他是和我一起進入那個房間里的,所以他有不在場的證據我就可以給他證明。”
皖云道:“可是案發前王廷遠怎么會表現的如此詭異呢。”
李思成道:“王廷遠受了風寒用毛巾捂住口鼻這也在情理之中啊,以下官看來王廷遠的舉動是正常的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
皖云沉聲道:“奇怪了,兇手到底是如何殺人后離開現場的,我怎么就是想不出來啊。”
李思成點點頭道:“不錯——這也正是下官疑惑不解的地方,兇手到底是用什么地方不留痕跡的離開現場的,而且房門還是從里面反插上的,窗戶也沒有絲毫破損的痕跡。”
皖云一聽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李思成道:“皖云格格,下官看你已經非常的疲倦了,你還是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吧,等你養足了精神我們大家再在一起仔細研究一下。”
皖云一聽點了點頭于是便走出了刑部回到了才人宮,皖云回到了才人宮吃過晚飯洗完澡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飯皖云又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苦思冥想,皖云站在門后沉思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小時候的情景,皖云小時候淑云和蓮兒經常和她玩捉迷藏,皖云就經常藏在門后。
皖云正在低頭沉思突然外面有人大聲道:“皖云格格,淑云才人讓我端一碗參湯來給你補補身子。”
皖云聽出來了這是鐵飛龍的聲音,可是皖云非常的心煩意亂所以就沒有理會鐵飛龍,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鐵飛龍端著參湯走了進來。
鐵飛龍走進房間一看頓時不由得吃了一驚,鐵飛龍四下張望居然沒有發現皖云,鐵飛龍大聲道:“皖云格格你在哪里。”
皖云一聽立刻從門后走出來道:“我在這里。”鐵飛龍一看生氣的說:“皖云格格你怎么會躲在門后呢,我說怎么也看不見你呢。”
皖云大怒道:“你的眼睛難道是長在后腦勺上的嗎,我這么大人你居然看不見我。”鐵飛龍道:“我推開門就習慣向正前方看,誰會注意到你在門后啊。”
皖云一聽不由得大吃一驚,皖云吃驚道:“鐵大哥你剛才說什么,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鐵飛龍道:“我說我推開門習慣向正前方看,誰會注意到你在門后啊。”
皖云一聽吃驚道:“對呀——弄了半天是這么回事我怎么沒想到呢,可是之前郭鵬看見的那個人又會是誰呢。”
鐵飛龍吃驚道:“皖云你這是怎么啦,你神神道道的是不是病了要不然我去請太醫來給你看病。”
皖云道:“你才有病呢,我告訴你我什么病也沒有。”鐵飛龍道:“可是你剛才怎么自言自語神神道道的。”
皖云冷笑道:“就你這木魚疙瘩腦袋,我就是告訴你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