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云冷笑道:“十四王爺你就口是心非吧,要不然你身為王爺為什么會緊盯著這個案子,十四王爺這么做當(dāng)然是有所企圖的,十四王就爺是想把慕容家和沈家逼上絕路好為其所用。”
“如此便可讓慕容家和沈家就再也無法回頭,他們只能義無反顧起兵造反的和朝廷作對,然后十四王爺再把慕容家和沈家的勢力收為麾下,到那時要想推翻雍正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啊。”
十四王爺惡狠狠地說:“皖云你真的就不怕本王殺了你嗎。”
皖云冷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如果十四王爺現(xiàn)在殺了我等于是自掘墳?zāi)梗渲械睦﹃P(guān)系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了不需要再重復(fù),我想十四王爺絕對不會如此的愚蠢,更不會因此而斷送你的宏圖霸業(yè)。”
十四王爺吃驚道:“皖云你到底想干什么。”皖云冷笑道:“十四王爺不要害怕,皖云不想干什么只想和十四王爺合作。”
十四王爺吃驚道:“你為什么要與本王合作,本王實(shí)在是不解。”
皖云冷笑道:“我?guī)湍阃瓿珊陥D霸業(yè),你幫我鏟除仇人這就叫各取所需。”
十四王爺吃驚道:“嘔——本王不知你的仇人是誰。”
皖云冷笑道:“十四王爺耳目眾多消息靈通,想必十四王爺聽說過六年前淑云才人和林太醫(yī)私通一案吧。”
十四王爺點(diǎn)點(diǎn)頭道:“不錯,本王對此事的確有所耳聞,可是這件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皖云冷笑道:“因?yàn)槭缭撇湃司褪俏业念~娘,這回你應(yīng)該知道此事和我有沒有關(guān)系了吧。”
十四王爺吃驚道:“什么——你是淑云才人的女兒,本王只知道你是小鐵嘴皖云格格,可是本王卻不知道你是淑云才人的女兒。”
皖云冷笑道:“不錯——我就是淑云才人的女兒,六年前孝敬憲皇后和云貴人、布貴人設(shè)下毒計陷害我額娘,結(jié)果她們割下我額娘的舌頭打斷左腿還毀了她的容貌,就連無辜的蓮兒姨也被挖去雙眼生不如死。”
“此仇此恨我沒齒難忘,因此云貴人、布貴人、孝敬憲皇后和狗皇帝雍正都是我的仇人,我要先鏟除云貴人和布貴人先解我心頭之恨,然后我再想辦法把雍正的皇子皇孫一一鏟除。”
“我要讓雍正親手?jǐn)貧⑺淖訉O我要讓他斷子絕孫,最后我再把孝敬憲皇后和狗皇帝弄死,這就是我最終的目的不知道十四王爺是否愿意與我合作呢。”
皖云這一番話把十四王爺說的脊梁骨直冒冷汗,十四王爺怒道:“你這個小丫頭心腸未免也太過于歹毒,沒想到你居然要把雍正和他的子孫都斬盡殺絕。”
皖云冷笑道:“廢話少說,你就直說吧到底愿不愿意與我合作,如果你不愿意我馬上就走只當(dāng)我從來沒有來找過你。”
十四王爺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我答應(yīng)你,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皖云冷笑道:“十四皇叔,現(xiàn)在你能不能告訴我此案是不是和云貴人有關(guān),或者說你是不是受云貴人指使才主審慕容坤走私鴉片一案的。”
十四王爺一聽冷笑道:“實(shí)在是對不起啊皖云格格,如果你誠心與本王合作本王當(dāng)然非常歡迎,可是如果你和本王耍心眼本王也不是傻子,關(guān)于這個案子本王不會提供給你任何的信息。”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才能顯示出你真正的本領(lǐng),你不是說要與本王合作嗎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本王可不想跟一個不知世事沒孩子合作,更不想和一個毫無建樹胸?zé)o城府的酒囊飯袋結(jié)盟。”
皖云冷笑道:“看來十四皇叔果然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狐貍,十四皇叔即擔(dān)心皖云的誠意又擔(dān)心皖云沒有本領(lǐng),那好吧這次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沒有你提供任何線索我照樣也能破了這個案子。”
十四王爺一聽微笑道點(diǎn)點(diǎn)頭道:“那好啊,本王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如果你能憑自己的本領(lǐng)破了此案本王便與你合作。”
皖云冷笑道:“那好吧,就請十四皇叔靜候佳音吧,我會證明一切給你看的。”皖云說完一轉(zhuǎn)身走出了十四王爺?shù)姆块g,皖云神不知鬼不覺偷偷的回到了刑部,李思成立刻安排房間讓皖云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都起來吃過早飯,于是李思成又召集大家在一起商量案情,李思成道:“現(xiàn)在我們把一干人犯都放了,這個案子該如何查起。”
弘歷道:“要不然我們再派人把他們都抓回來重審。”
皖云搖搖頭道:“不用了,慕容家和沈家都是受害者更是別人利用的旗子,他們都毫不知情就是把他們都抓回來也于事無補(bǔ)。”
李思成吃驚道:“皖云格格那你說我們該怎么辦,現(xiàn)在我們可是沒頭的蒼蠅無從查起啊。”
皖云道:“郭總捕頭,如果再讓你遇見那個算命先生,還有那個賣唱的父女倆你還能認(rèn)識他們嗎。”
郭鵬道:“能——對于那個算命先生和賣唱的父女倆我的記憶非常深刻,只要我看見他們一眼便能認(rèn)出來。”
皖云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我們現(xiàn)在就身著便裝去大街上尋找他們。”
弘歷道:“皖云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算命先生和賣唱的父女倆都是別人的旗子,這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操縱這一切的。”
皖云微笑道:“沒想到五哥的腦子還挺好使的嗎,只要我們抓住那個算命先生和賣唱的父女倆就順藤摸瓜,我想用不了多久便可真相大白了。”
李思成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皖云格格這一招釜底抽薪的確非常高明啊,我立刻派出眾衙役尋找他們。”
皖云道:“李大人且慢,我們要想找到他們只能暗中調(diào)查切不可打草驚蛇。”
李思成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還是皖云格格想的周到,依我看我們還是各自打扮一下然后就出發(fā)吧。”于是他們幾個人都穿著便裝跟著郭鵬向東大街走去。
皖云長這么大今天還是第一次來到大街上,以前皖云一天到晚都待在皇宮中,今天來到大街上皖云對周圍的事物倍感新鮮。
大街上你簡直是人山人海人頭攢動,馬路上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一副繁華熱鬧的景象,京城乃是天子腳下非常的繁華,可是再富裕的地方也有窮人。
李思成等人來到東大街并沒有找到那個算命先生,更沒有找到賣唱的父女倆大家一個個都有些垂頭喪氣。
弘歷道:“皖云這可怎么辦啊,人海茫茫要想找到算命先生和賣唱的父女倆無異于大海撈針。”
皖云微笑道:“五哥你不要著急,古人云鐵柱磨成針功到自然成,不如我們再往前走走看看。”弘歷點(diǎn)點(diǎn)頭無可奈何道:“好好好,我們就往前走走看看。”
大家說說講講便來到一家當(dāng)鋪的大門口,大家看見前面圍著一群人還聽見人群中傳來一陣陣咒罵聲,皖云道:“你們看,前面的那群人在干什么呢不如我們看看去。”
弘歷大聲道:“皖云你給我回來,我們是來查案的不是來逛大街看熱鬧的。”
皖云笑著說:“五哥我們還是去看看,說不定我們就能找到算命先生和賣唱的父女倆。”李思成微笑道:“皖云格格到底還是個孩子,天生一副好奇心啊。”
大家來到跟前皖云擠進(jìn)人群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只見有一群人圍著一個叫花子指指點(diǎn)點(diǎn)有的甚至是破口大罵,那個叫花子蓬頭垢面也看不清五官相貌。
那個叫花子面前放在一條紅纓槍,只見他跪在地上道:“老板,我這條槍乃是無價之寶此槍名曰八寶屠龍槍,如果不是我遭此大難說什么也不能把這條槍給當(dāng)了,你高抬貴手就多給一些銀子吧,我老娘身染重病再不醫(yī)治只怕就一命嗚呼了。”
那個老板冷笑道:“我只給你三兩銀子多一兩也沒有,你要么把這條破槍當(dāng)給我們當(dāng)鋪,要么拿著你這條破槍滾蛋。”
皖云雖然貴為格格可是她非常同情窮苦人,皖云大聲道:“那我大哥你不用求他,我出十兩銀子賣你的這條槍。”
那個當(dāng)鋪的老板本想以最低價當(dāng)下這條紅纓槍,當(dāng)鋪老板一聽有人出十兩銀子要買下這條紅纓槍,當(dāng)鋪老板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當(dāng)鋪老板仔細(xì)一看只見前面走過來一個姑娘,只見這個姑娘身穿一套火紅色的外衣長得十分俊美,當(dāng)鋪老板一看這個姑娘這身打扮就知道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
當(dāng)鋪老板大怒道:“我說你這個小婊字從哪里冒出來的, 你竟然敢壞了你家大爺?shù)暮檬拢纱嗄闩阄宜灰咕退闶菑浹a(bǔ)我的損失了。”
當(dāng)鋪老板話還沒有說完郭鵬立刻氣勢洶洶的走過去,郭鵬掄起巴掌照著當(dāng)鋪老板的腮幫子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頓時把當(dāng)鋪老板揍的一頭栽倒在地。
郭鵬可是習(xí)武之人膂力過人這一巴掌的力道可想而知,頓時就把當(dāng)鋪老板打掉了幾顆門牙,當(dāng)鋪老板疼的嗷地一聲慘叫左邊的臉上頓時就腫了起來。
當(dāng)鋪老板暴跳如雷他用手指著郭鵬大罵道:“好小子你他媽的敢打我,我看你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膽了,你們一個個還都愣著干什么給我狠狠地打。”
當(dāng)鋪老板話音剛落呼啦一下子就竄過來一幫人把他們圍住了,就在這時有一個人走過來大聲道:“哎呦——這不是刑部的郭總捕頭嗎,你今天怎么會來到這里。”
郭鵬抬頭一看只見迎面走過來一個人,這個人大概有四十來歲身穿一套青色長衫,郭鵬認(rèn)識這個人他也是一個捕快叫王廷遠(yuǎn)。
那個當(dāng)鋪老板一聽王廷遠(yuǎn)稱郭鵬為郭總捕頭頓時就不由得一愣,當(dāng)鋪老板吃驚道:“大哥這個人是誰呀。”
王廷遠(yuǎn)道:“他就是刑部的郭總捕頭。”
當(dāng)鋪老板一聽頓時就傻了眼了他吃驚道:“什么——你就是刑部衙門的郭鵬郭總捕頭。”
郭鵬冷笑道:“不錯——就是你家郭總捕頭,剛才你罵誰呢你再罵一遍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