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驅(qū)車帶著安若夢跟溫心又來到了商場旁邊的一家海鮮店。
“這家的香辣蟹和海鮮湯是一絕,一會兒你們要好好嘗嘗看。”下了車,沈夏走在前面帶路,還介紹了這家的特色。
“你之前來過這里么?”安若夢的話還沒問出,就被拉開店門的一個中年男子給打斷了。
“沈大律師,好久不見,好久不見!”這位中年男子就像是見到老相識一般拉起了沈夏的手。
“您都好久沒來光顧過我的店里了,今天是什么風(fēng)把您刮到這里來了?”
中年男子看見沈夏,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明明比沈夏看上去要年長的很多,卻一直稱沈夏為“您。”站在沈夏身邊的安若夢和溫心看到眼前的這副場景,一起流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前一陣子太忙,一直都沒有休息的機(jī)會。這次正好來C市有點(diǎn)事情要辦,那吃飯肯定就要來這里了。”沈夏打趣道。
聽見沈夏這么一說,中年男子高興地合不攏嘴,說道:“哈哈,沈大律師能夠如此喜愛小店,真是小店的榮幸。那沈大律師這次想吃點(diǎn)什么?”
“還是老樣子。不過這次我還帶了兩個朋友,菜多上點(diǎn)。”沈夏交代道。
中年男子看到沈夏身后站著兩個年輕美貌的姑娘,貌似懂得了點(diǎn)什么,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略微猥瑣的笑容,沒有再問。
“好嘞!那你們快找位置坐下,菜一會兒就齊!”說罷,中年男子就走到了后廚。沈夏他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看樣子這家店你以前經(jīng)常來啊?”安若夢好奇地問了一嘴。
“也不算是常來吧,只能說是偶爾。”
“哦,我看你跟店主很熟悉的樣子,以為你之前經(jīng)常來這里呢。”
“這個店主是我以前的一個委托人。”沈夏解釋道。
“這塊兒土地兩年前被非法收購了,這家飯店當(dāng)時也面臨著要被拆掉的風(fēng)險。店主不知道從哪里聽說的我,從A市跑到C市去找的我,拜托我打這個官司。當(dāng)時這個店主掏不起全部的訴訟費(fèi)用,我們公司的其他律師都讓我別做‘虧本買賣’,不過我實(shí)在是于心不忍。他需要這個店的收入來維持家用,供他孩子上學(xué),我不能因?yàn)橐患核嚼鴼Я藙e人的整個家吧?所以最后我給他減去了一半多的訴訟費(fèi)用,還替他打贏了官司。”沈夏平淡地講述著。
“原來你這么好啊?”聽完了故事的大概,安若夢嘴上故意調(diào)侃道,心里卻對沈夏又有了新的認(rèn)識。這個沈夏在自己面前就像個幼稚的小孩子一般,在工作上又是那么的一絲不茍,寧愿自己有所損失也要照顧到委托人。
“什么叫原來?我不是一直都這么好么?”沈夏拿筷子輕輕敲了安若夢的腦袋一下。
“真想看看他在法庭上認(rèn)真據(jù)理力爭的樣子。”看著眼前的沈夏,安若夢心里想著,笑了出來。
菜陸陸續(xù)續(xù)的上了。
“之后有一次我來A市出差,想起了這家店,就過來嘗了嘗。沒想到這家店的手藝還真不賴。”沈夏拿起安若夢面前的碗先給她盛了一碗海鮮湯。
“喝來喝去,我還是覺得這家的海鮮湯最好喝。”
能讓沈夏贊不絕口的東西,想必一定很棒。于是安若夢迫不及待的拿起勺子,品鑒了起來。
給安若夢盛了湯,不管溫心有點(diǎn)不太好。沈夏這樣想著,正準(zhǔn)備拿起溫心的碗,就被溫心搶了去。
“我就不用麻煩沈大律師啦,你只要好好照顧糖糖就行。”溫心笑嘻嘻地拿過沈夏手中的湯匙,也給自己盛了一碗。
“哇,這湯真的好好喝,味道好鮮!”湯剛剛送進(jìn)嘴里,安若夢就像吃到了山珍海味一般睜大了眼睛,忍不住贊嘆道。身旁的溫心也立馬往嘴里送了一口,然后露出了跟安若夢一樣地反應(yīng)。
“哈哈,你們別喝太多,一會兒還有更好吃的呢!”自己推薦的東西被安若夢在這樣肯定,沈夏心里自然也是喜悅的不得了。
安若夢和溫心兩個人光顧吃東西都來不及說話,香辣蟹上了之后就更是如此了。她們兩個人擼起袖子,完全忘了形象這回事,用力掰著蟹腿往嘴里送著蟹肉。時不時還發(fā)出“嗯”地聲音對蟹肉表示贊美。
看著面前的兩個女孩子吃到新鮮蟹腿眼睛閉起來,嘴角上揚(yáng)細(xì)細(xì)咀嚼時臉上洋溢著的幸福感。糖糖還是那么愛吃,簡直就是一枚吃貨,沈夏覺得好笑的同時又覺得滿足。能一直看見安若夢幸福的樣子,是他的愿望。
“啊!好久沒有吃得這么痛快了!”安若夢雙手一攤,臉上寫滿了滿足。
“真傻。”沈夏伸出手,把粘在安若夢嘴邊的一顆飯粒拿了下里。
“都吃到臉上了。”
“嘿嘿嘿。”安若夢咧著嘴巴傻傻地笑了起來。
“我吃的簡直太爽了!”
“傻丫頭,真好打發(fā)。”沈夏撫了撫安若夢額前的頭發(fā)。
“以后帶你吃更多好吃的。”
“啊,那我萬一吃成了胖子怎么辦?”
“你吃成胖子我才高興呢!這樣就沒人跟我搶你了!”沈夏又揉了揉安若夢的腦袋,臉上滿是寵溺的笑。
“拜托兩位大哥大姐,你倆能不能不秀了。我這剛吃飽,我怕一會被‘惡心’的吐出來。”看著眼前粘膩的兩個人,溫心無奈地翻了個大白眼。
“我以后還是盡量少跟你們兩個在一起,實(shí)在是太傷害我了。”
這句話逗得沈夏和安若夢哈哈大笑。
“不過,你們兩個晚上有安排么?”溫心試探性的問道。
“還沒安排,怎么了?”
“要沒有事的話,跟我一起去看演唱會吧?”溫心提議。
“我跟應(yīng)援團(tuán)的人除了梁之外,就沒什么其他的話可說了。雖然跟你們倆在一起很受傷害吧,但至少不枯燥。怎么樣,你們兩個去么?”
安若夢看向沈夏,想要征求他的意見。
“我都可以,正好我們本來不也說的就是來看演唱會么?”
“嗯嗯。”安若夢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看向溫心。
“那晚上一起去吧。”
“耶,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