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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以為我道行損成這樣就對付不了這小妖怪了?”浮云暖將目光轉(zhuǎn)向雨翩翩,雨翩翩扭頭,浮云暖繼續(xù)道:“還是說,你覺得你跟我很熟,你給我搗亂,我不會說你什么?”

“……”雨翩翩無言以對,浮云暖道:“我想知道初菱小姐這么做的目的。”

“婚期尚有一年,我想出去看看……”初菱看著浮云暖,浮云暖看著雨翩翩,雨翩翩不自在地道:“那你道是幫不幫!”

“初菱小姐把珍珠給我吧,想要光明正大離開丞相府,并不難。”浮云暖開口這么一說,雨翩翩眉眼一笑,而浮云暖則是拿出一道靈符交給初菱道:“這道招邪符還望初菱小姐暫時帶在身上,接下來的日子可能要讓小姐受些委屈。”

“浮云道長不問小女子為何想要出去么?”初菱有些好奇地看向浮云暖,浮云暖沉默了片刻,道:“師父說,凡事不用問得太清楚。”

“又是師父……”雨翩翩扶額。

“我想問的是,一開始的妖氣是怎么回事?”浮云暖心中好奇,將目光轉(zhuǎn)向小黑,小黑低吼了一下,吐出了一團(tuán)黑氣。

浮云暖拿出一張空白的黃符,劃破指尖滴了一滴血在黃符上。血落入黃符的時候,升起一團(tuán)血色的火焰!火焰仿佛有一種吸力,瞬間便將那妖氣吸入了紙中!

“你你你你你你!”看著浮云暖毫不在意地劃手指,雨翩翩驚訝地道:“不疼啊!”

“……”浮云暖看了雨翩翩一眼,撇嘴道:“大驚小怪,這都是比較低級簡單的道術(shù),何況只是一滴血而已。虧你還是習(xí)武之人。”

浮云暖看了院落,隨手拿出羅盤,喝道:“敕!”接著牽引靈氣,丞相府上方的符咒緩緩轉(zhuǎn)動,改變了陣形。

看了地上的黑豹一眼,浮云暖思量了片刻,拿出一枚玉墜子道:“你就這么留在這里也不好,不如就住這里吧。”說完將玉墜子交給初菱。

“你這是什么?”雨翩翩心生好奇,浮云暖收起羅盤道:“你知道了也沒用。”說完,自行回房休息去了。

守到大半夜,浮云暖往床上一趴,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這丞相府的客房住起來也挺舒服的,雖然不比在師父那里,要什么都不用自己動腦。

只是浮云暖并沒有那么好命,能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一大清早,浮云暖就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浮云暖迷迷糊糊地站了起來,還好昨晚困得衣服都沒脫。

“道長!快來看看我家大小姐!不知怎么的,大小姐今天早上怎么叫都叫不醒!”管家急得熱鍋上的螞蟻,而浮云暖則是點了點頭,跟在管家后面。

“浮云道長,這是怎么回事?”初丞相開口就問,浮云暖走到初菱的窗前,伸手給初菱把脈。

“道長懂醫(yī)術(shù)?”初丞相有些驚訝,浮云暖應(yīng)了一聲道:“醫(yī)理倒不是太精通,只是有時候人昏睡不醒,除了正常的生病,也有可能是邪祟入體,我就是看看是不是撞邪了。”

見浮云暖收回手,丞相問道:“那小女可是邪祟入體?”

“嗯。”浮云暖頷首道:“是邪祟入體。”

“那道長還不趕快想辦法驅(qū)邪?”初丞相這可是著急了,浮云暖則是沉思片刻道:“驅(qū)邪倒不是不可,只是現(xiàn)在驅(qū)邪時辰不對,立刻驅(qū)除對初菱小姐有危險。”

“那什么時候才是對的時辰?”初丞相詢問,浮云暖掐指算了算,然后道:“三日后子時,那時月華最盛,邪祟之物都會在那時出來吸取月之精華,那時驅(qū)邪最容易。”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初丞相又問,浮云暖揉了揉有些暈的頭道:“丞相最好請個靠譜的大夫,為小姐多開幾幅調(diào)理內(nèi)體陰陽的藥,這三日要保證小姐身體完好。若是我猜得不錯,這邪祟就是近日來惹得丞相府不得安寧的妖氣,昨日我布下護(hù)院的大陣,想來這邪祟是走投無路,所以才寄宿在了平日性情溫婉的大小姐身上,以圖躲開大陣。只是這妖氣強橫,就算三日后能把邪祟清除……”

浮云暖故意語氣頓了頓,初丞相的臉色立刻就黑了,這小子果然年輕不懂事,自己女兒這樣不等于他布陣害的嘛!無奈此時能除妖的就只有浮云暖一人,只好忍著怒氣道:“難道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初丞相恐怕有所不知,大小姐體質(zhì)屬陰,這次邪祟入體,只怕陰氣更勝,將來邪祟會更易入體。所以貧道認(rèn)為,大小姐應(yīng)該在大婚前,隨我去見師父,在山中潛心修煉一段時間才好。”浮云暖說得一臉認(rèn)真,初丞相原本暗火內(nèi)藏,這下道是被澆滅了,跟著琉璃元君?若真是琉璃元君,這可是因禍得福啊!

“難道是跟著琉璃元君修煉一段時間?”初丞相覺得還是再問問比較好,浮云暖頷首道:“是。”

“琉璃元君據(jù)傳在山中傳道多年,這小女去了,未必能得琉璃元君親自指點啊!”初丞相擔(dān)心的也是這個,浮云暖奇怪地看著初丞相道:“我是師父的入室弟子,請師父帶大小姐修煉一段時間,很難嗎?”

“那個……”管家悄悄上前,對初丞相耳語道:“大人,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過了,這個浮云暖真是琉璃元君的親傳弟子。”

“所以這不是輕松出來了么,裝個病這么簡單。”浮云暖走在前面,原本初丞相并不放心初菱出來,無奈初菱已經(jīng)提前安排了一個所謂的護(hù)衛(wèi)護(hù)送。這個護(hù)衛(wèi)跟著三人一段時間,再返回丞相府,虛報初菱已經(jīng)到了琉璃元君那里就可以了。

“幫這么個小忙,你居然敲這么大的竹杠,我看透你了。”雨翩翩撇嘴,沒想到這個浮云暖真的會用這種餿主意搞定了丞相。

“……”浮云暖沉默不語,雨翩翩以為浮云暖默認(rèn)了,于是道:“其實……還是挺謝謝你的。”

“擔(dān)不起。”浮云暖走在前面,雨翩翩道:“那你接下來是要想辦法恢復(fù)道行嗎?”

“不用。”浮云暖想都沒想,然后道:“遇到師父的時候問她怎么辦就可以了。”

“這么依賴你師父,你又不是沒斷奶。”雨翩翩一點也不客氣,而浮云暖則道:“這倒也不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浮云暖的師父向來精明,遇到這個事情,琉璃元君自然是會去找東閣劍仙好好談?wù)勅松摹2贿^這層原因還不能告訴雨翩翩。

“一開始纏著初菱小姐的邪氣是人為聚集的。”浮云暖邊走邊道:“能下如此邪氣,道行不低。”

“……”初菱皺眉,看向浮云暖道:“浮云道長看得出來?”

“嗯。”浮云暖從面色上看,看不出什么問題,初菱道:“那你還看出了什么?”

“師父說,不可說。”浮云暖回答得很干脆,而初菱則是若有所思,隨即笑道:“突然覺得,能結(jié)交你作為朋友,也是很不錯的事情。”

“菱姐,你太抬舉他了。”雨翩翩瞪了浮云暖一眼,哼,同是道門弟子,誰怕誰。

“現(xiàn)在到了這里,我們先去逛一逛吧?”初菱提議,浮云暖思考了片刻然后道:“你們?nèi)グ桑瑤煾缸屛易孕心ゾ毾嘈g(shù)。”

“相術(shù)?”雨翩翩不解地重復(fù)了一邊,初菱道:“相術(shù)就是相人術(shù)。”

“剛到一個縣,你居然只想去擺攤算命?”雨翩翩反應(yīng)了過來,浮云暖道:“不擺攤算命,難道要陪著你逛街嗎?”說完浮云暖拿了個錢袋子給雨翩翩道:“記得把客棧給定了,我們晚飯見。”

說著浮云暖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集市走去,雨翩翩看著浮云暖丟來的錢袋,顛了顛還不算輕,微微撇嘴道:“肯定是讓我?guī)退斗垮X,真是的。”

“那現(xiàn)在先去找客棧?”初菱想了想問道,雨翩翩搖了搖頭道:“不用,我們先去逛街!”

兩人在市集一番轉(zhuǎn)悠之后,忽然看到茶樓門口聚集著不少的人,雨翩翩道:“這茶樓不就是喝茶的地方嘛,難道是茶特別好喝,所以聚集了這么多人?”

“過去看看。”初菱身為相府千金,是不允許去茶肆這些地方的,此時沒了管束,自然也就心生好奇。

好不容易擠了進(jìn)去,雨翩翩從錢袋里拿了塊銀子給小二,小二立刻給兩人安排了位置。

只見那茶博士緩緩走上了臺子,這茶博士一臉清秀,手拿折扇,全然不似常見的中年說書人的樣子。初菱輕輕一笑道:“難怪我說這里怎么女子居多,原來是這位茶博士長得俊俏,看來今天聽故事的人不多。”

“我才不管,只要他能講好故事就好。”說書的雨翩翩見過不少,不過都不甚在意,還是故事更吸引人。

“今日我們說的是當(dāng)今圣上與馨王殿下的一段趣聞……”說書人開始了開場。

這皇帝與馨王的感情好,這是滿朝上下都知道的。先皇的子嗣雖不少,然而活下來的,也就只有當(dāng)今陛下、晉王和最小的馨王三人了。當(dāng)今陛下與馨王自幼喪母,故而一起被送與一位妃子撫養(y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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