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準外出
當天傍晚,安吉便要帶著余震華和木子去KM市區看夜景,這也是為了讓兩位好朋友來到此地吃好玩好的方針執行。
安吉的家是在郊區,離市區有一段的路程。不過,像安吉這樣的家庭,出門總會有專門的司機接送。很快,柳媽就安排好司機。
這個司機身材威武,西裝革履,戴著墨鏡,現在又是傍晚時分,司機什么摸樣倒是看得不大清楚。不過聽柳媽說他叫文彪,三十上下,當過兵,退伍后被聘來給安吉爸爸當貼身保鏢,平時看著沉默寡言,又做事能干,深得安吉爸爸的信任,半年前,安吉媽媽把他調過來成為了一家人第一專用司機。因此,雖然這人跟著安吉的爸爸很久了,但是今天安吉才是第一次見面。
文彪見到安吉,也沒打招呼,只是盯著安吉拇指上的戒指聚神看了一下,臉上微微動容。
三人見狀,有些詫異,加之之前聽柳媽的描述,三人便對此人充滿了好奇感,一路上,三人用盡了各種搭訕的方式和他交流,可這人就是沉得住氣,一路上不說半句話,開車的時候開車,三人逛街的時候跟在后面。見文彪不識趣,三人也自知之明,不再與其搭訕。
安吉以前自己不管去哪兒,要么爸媽接送,根本沒用像現在有個保鏢似的在屁股后面跟著,這讓安吉很是不習慣,也讓三人有些放不開來。安吉試圖跟文彪交流讓他去車上呆著等他們,可是任憑他怎么說,怎么做,這文彪裝作沒聽見,依舊戴著墨鏡,昂頭挺胸,還是跟在三人屁股后面。安吉見此人不識趣,便對他毫無好的印象,心里一百個不痛快和一百個想不通:為啥媽媽會請他來當我們的專用司機?
對于文彪這樣跟著,三人心情明顯受到了影響,可是此人就像活死人一樣,無法交流。于是三人隨便瞎逛了一下昆明的夜市便調頭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安吉的媽媽,也就是戴玉珍早已回到了家中,此時看著的戴玉珍明顯就是一副和睦可近的慈愛的母親樣子。
由于長途勞頓,大家各自洗刷后便早早睡了,安吉和媽媽許久不見,留在了客廳相談了起來。戴玉珍對安吉在學校是問這又問那,很快時間就過去了一個小時。安吉有些乏困,臨睡前突然想到了什么,對戴玉珍說道:“媽媽,明天我要我的同學去拜訪一下我奶奶的故居。”
戴玉珍聽安吉這么一說,突然變了臉色,有些緊張了起來,問道:“怎么突然想去那兒?你們去干嘛?你奶奶生前你總共就見過她一次,怎么這次回來突然想去拜訪她的故居啊?”
“就是對她老人家有些好奇嘛,你看,她送我的戒指,現在變成這樣了,想去那兒,看能找出些訊息不。”安吉沒注意戴玉珍的變化,伸出手去給戴玉珍看。
戴玉珍看到安吉大拇指上的戒指,心里突然更加緊張了起來,連忙說道:“不行,你不能去那兒!”語氣明顯加強了。
這時,安吉已經注意到戴玉珍的變化,心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媽媽為什么在我提到奶奶時心神不定的樣子,為什么她不讓我去那兒。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快去睡覺。明天你好好的給我呆著,那兒都不準去。”戴玉珍說完,便甩手轉身而去。
“為什么?你總得告訴我不能去的理由啊。”安吉看著離去的媽媽背影,一臉寫滿了為什么。
翌日,安吉家花園。
“不知道為什么媽媽不準我去我奶奶的故居。”安吉向余震華兩人說道。
“啊?”木子聽到,驚訝地問道,當她看向余震華時,華仔也是滿臉的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為啥,她也不說緣由。”
“這就奇怪了,本來我們那邊發生的事,我們找到的唯一線索就是你奶奶,這次來就是沖著你奶奶來的,這下你媽媽卻不讓你去,這下弄得夠玄門的啦。”余震華說道。
“我也想不通,肯定是我媽媽有事情瞞著我,但是她就是不肯跟我說。不過,我不管她的,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弄清楚,一哈你們看我行事。”說到此處,安吉向兩人招攏來的手勢,在兩人耳邊細說著什么。
“不行,你們不能去。夫人吩咐了,你們今天就呆在家中,那兒也不能去。”正當安吉三人竊竊私語,一個聲音突然說道。這說話的正是柳媽,由于戴玉珍一早去了公司,臨走前吩咐了所有仆人不準安吉外出。
三人這一聽,皆抬頭看來,正看到柳媽不知何時站在了他們面前不遠處。安吉很是不解道:“柳媽,我知道一直來,你最疼我了,但是你可以告訴我一些事情嗎?現在我滿腦子的疑惑啊。”
“孩子啊,我做下人的,那知道些什么啊,你還是不要問我了。你媽媽吩咐不讓你們出去,這是我的職責,希望你們不要為難我。”柳媽無奈說道。
“不,柳媽,你肯定知道些事,是不是我媽媽隱瞞了我什么?”安吉急切地問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還是不要問了。”柳媽說完,轉身就走,隨后又接著說道:“所有下屬都被通知不準你們外出,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三人一臉疑惑,余震華說道:“看來真有事,這次你媽媽不準你去,大動干戈啊!”
柳媽的話,讓安吉陷入了不知道怎么辦的地步。如果真好好呆著不出門,那這次叫上木子和華仔去拜訪奶奶故居一探究竟豈不是空話一場。安吉很是不甘,但家里的情況他又是知道的,安吉瘋狂地想著對策。
“我說GG,你媽媽不讓你去肯定有她的苦衷,要不你去給你媽媽講清楚,或許她會放我們去。”木子在一旁好心安慰道。
“我知道我媽媽性格,她這么不想讓我去,家里肯定發生了什么事,可是她又不說,我更擔心的是家里發生的事。”安吉心里七上八下,總覺得家里有些不對,可是又不知道問題出在那里。
“依我看,你說的沒錯,你奶奶肯定和你家的出的事有關,你媽媽不讓你去,要么擔心你去出什么事,要么害怕你查出什么事。”余震華分析分析道。
“誒,死胖子,你就別挑撥離間了。”木子聽著余震華的話,總覺得話里充滿挑撥之意,這令木子感到十分不快。
“我這那有啊?我這是實事求是把我看到的想到的說出來,讓大家分析。”余震華狡辯道,他是個直率之人,有什么話很直接就說出來,毫不保留在心里。
“華仔說得對,我也想到他所想。”安吉說道。其實戴玉珍這大動干戈地不準安吉出去,任何人都能明顯看出來,這其中肯定隱藏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陳木子也想到了余震華所想的,只是她沒有說出來,所以聽華仔那么一說,心里總覺得那話是在挑撥安吉母子兩的關系。
“但是我媽媽肯定是擔心我出什么事,所以不讓我去,這讓我聯想起我在學校發生的那些怪事,這其中肯定有些聯系。”安吉也知道木子和余震華看出了些端倪,連忙為戴玉珍解圍。
“你的意思是,你媽媽這是在關心你,因為她知道其中發生了某件不可逆的大事,害怕你沾上這件事后很危險,所以要把你隔開得很遠很遠。”木子說道。
“嗯,差不多這樣,我媽媽很疼我的,她是不可能害我的。”
“但是她又不跟你講怎么回事,那這件事肯定不能讓你知道,要是你知道了,你會......”木子說到此處停了下來。
“他會插入此事,到時候結果是她都攔不住他啦,那要是那樣,她就可能保護不了他啦。”余震華看著木子,聽木子那么一說,一口氣把木子所說的話給接了下來。然而他說到此處,停了一下,接著又說道:“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