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拿起來采訪用的稿子，看了看說：“才看一會就睡得跟死豬一樣，你大學時候都是怎么保證每科不掛的？”

林青老臉一紅，沒好意思說自己曾經差點被勸退，編了個瞎話說：“我大學的成績挺好的，獎學金年年都拿，只是現在年紀大了而已。”

“你應該知道在我面前說謊是沒用的，只要我愿意隨時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零沒直接揭穿林青，“坐在地上。”

林青聽話地坐下來，伸出自己的手。

這已經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