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剛死的吧?”在穿過剛才的“明星臉”后突然又是竄出來一句讓我莫名其妙的問候。
難道死后在陰間還分什么輩分不同嗎?但它們有時如何區分出來新生和老生呢?為什么它一看就知道我是新死的,確實,我以前沒來過這里,這時第一次,算新死吧,但另我納悶的是,它是從何看出來的呢?
“你怎么知道的?”我帶著疑惑看向它,在與它相視的一瞬間,我總算明白了一句話沒有最丑,只有更丑,那是一種再也無法形容的相貌,哦,想起來了,該說它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吧。
“廁所在哪里?”我盡量的不去看它,我怕我還沒到廁所就要吐出來了?
“廁所?”它滿臉疑惑的看向我:“哦,你是新來的,陰間是沒有廁所的,鬼都不要吃東西,哪里還需要廁所,你慢慢會適應的。”
它完全的歪曲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想吐。
“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是我妹妹,你們的話我聽見了。”它又對我說道。
“那,請問你是她姐姐還是她哥哥?”我弱弱的問道,生怕這樣的一句會惹怒了它,但是不弄清情況,到時候怕叫錯了。
“誒,原來基因這東西真的這么微妙,有什么樣的妹妹便有什么樣的。。。。。”我心中突然的感慨萬千,:“以后找對象就找美女的姐姐或是妹妹了。”
“我是她姐姐,我妹妹就是這樣,長得比較委婉,嘴巴也比較潑辣,但是心地確是好的,你別介意,對于長相她一直都沒有自知之明。”她向我解釋道。
“我能理解。”我淡淡的回答,視乎不只是她,你也差不了多少吧。
一個妹妹,長得讓我不知道她到底是男還是女;一個姐姐,長得讓我分不清你是她姐姐還是哥哥;兩個人的基因確實是姐妹。
“這是在干什么了?”我本想在甩掉她妹妹后能夠找到個長得比較正常的人來問這里現在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卻撞上了她姐姐,這讓我的心是拔涼拔涼的,也沒有了再找過的心情了。
這陰間什么鬼怪沒有,說不準下一個就碰到黑白無常牛頭馬面了,與其這樣,還不如認命算了,別跟她廢話,直接問問情況就是了,對,只要不看臉,盡量的把目光全部都放到擂臺上去,只聽她說話,盡量的把和我說話的那個人想得平常點就是了。
“哦,這是在解決她們的私事,只要兩只鬼之間有些事情調節不開,便用武力解決,輸得一方遵從贏的一方。”她解釋給我聽,而我則是注視著擂臺,盡量減少目光在她身上,她也沒在意,只是把我當新鬼看待以為我對于擂臺特別熱衷呢。
聽到她的話我不禁一震,原來不禁是對待外人需要足夠的實力來自保,就是同類,要想有話語權也得有實力,這讓突然響起了韓爺爺經常在我耳前說的:“要想不被人欺負就得自己強勢,你可以不欺負人,但是你要是想別人不欺負你就一定要強勢起來,所有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實力才是真的。”
也許是你說得在理,可是在這陰間,沒有什么在理不在理的,能調節當然好,若是調節不開,你沒能力敗了下來,就算你有理又怎么樣?你還不是要遵從對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管你是在世俗人間,還是在陰間地獄,都是存在了弱肉強食的空間里,你想要更好的保護好自己的權益就要讓自己強大起來,只有你足夠的強大了,強大到所向披靡,不管是在人間也好在陰間也好,人間沒人會去惹你了,到處都是巴結你的哈巴狗,陰間個個順從你了,不順從便上擂臺。
一切都和爺爺說的那樣,實力可以改變一切。
“它們有什么事情是解不開的?”我又好奇的問向她。
“誒,一個情字了得啊,多少英雄豪杰為情所困。”她嘆了一口氣,表示對臺上男子的惋惜,又繼續低吟道:“問世間情為何物?溫柔鄉便是英雄冢,紅顏禍水啊”
從她的話中,我聽出了兩個意思,一就是臺上這名男子在陰間應該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二便是她對那些紅顏沒有好印像。
這是可以理解的,自己都長成這個樣子了,在人間在陰間肯定都是人鬼看到就落跑的,自然對那些人鬼都喜歡的美女是恨得咬牙切齒的,只是它難道忽略了她也是紅顏嗎?只不過是個丑紅顏而已,這句紅顏禍水不是在罵自己嗎?
"你的意思是臺上那陰沉的男子喜歡臺上的小鬼娘?”我詢問起她。
她還沒來得及回我的話,臺上卻給出了答案。
“羅剎女,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嫁給我算了,不然比試過后傷了和氣,你不嫁也得嫁了。”擂臺上的男子向臺上女子說道,原來這小鬼娘叫羅剎女。
“阿修羅,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咄咄逼人,魚死網破對誰都不好”羅剎女纖細手指指著臺上男子說道,原來這臺上男子叫阿修羅。
“我就不明白了,我有什么不好。”阿修羅一臉的無辜,似乎像他這樣的好男人羅剎女就應該接受他。
“你很好,只是我不喜歡,我對你沒有那種的感覺。”羅剎女淡淡的回答,語言冷到極點,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她是鬼的原因,所以聲音可以冷到這種讓人顫抖的程度,是不是當作為鬼后便對欲望減少了許多,以至于她們的語言可以絲毫的不帶有感情色彩。
“那好,我也不為難你,你只要說你對在場的誰有感覺,那我便算了。”阿修羅是認準了羅剎女是更不會看上擂臺下的這幫群眾,這幫群眾在這里只是配角而已。
羅剎女冷漠的掃了一遍擂臺下,四面八方都看了一眼,最后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在與她眼神交融的那一刻,我確切的感覺到了她的無賴與悲傷,這記眼神失望的像冰河世紀的里呼嘯的冷風,讓我突然感覺到刺骨的痛。
“沒有。”在環視四方后,她冷淡的說出兩個字來,眼神無光,語言中充滿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