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郭小姐
- 正宗極品
- 純情小開
- 2975字
- 2020-10-12 18:02:24
有了郭老頭這個具有武術(shù)宗師潛力的人指導(dǎo),丐幫的操練是越來越有味道了,如果這些人穿上統(tǒng)一的服裝,那一定很有威懾力。
黎豐知道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要想讓這群先天懦弱的乞丐成為一名真正敢打敢殺的戰(zhàn)士,必須得過心里這一關(guān),要讓他們從骨子里認(rèn)為自己不比別人差,不比別人弱,更不比別人低人一等,還需要一段時間。
把所有的事都交給余建和郭老頭去打理,黎豐倒也落得一個輕松自在,整天喝喝茶,泡泡妞,聽聽小曲,偶爾給那些乞丐講講課,不亦樂乎。不過前日,蘭兒外出一趟,至今未歸,整天面對一群男的,黎豐也倍感無趣,便研究起花花草草來了。
黎豐雖不曾學(xué)過中醫(yī)方面的知識,但也細讀過《紅樓夢》、《玉蒲tuan》、《金瓶梅》等書刊,自然也認(rèn)得些中草藥名字以及其功效,說起來也算半個郎中,不過這只是他的自我感覺而已,當(dāng)然能把《玉蒲tuan》看成醫(yī)書的人,你怎么能夠去懷疑他。
別說這郭家日子雖然過的清苦,可家里的名貴藥草倒不少,譬如溫郁金、金釵石斛、桔梗、半枝蓮、鹿茸等,有些黎豐也不曾見過,不用說,一定是那個叫什么“小醫(yī)仙”的郭小姐種植的,這些藥草大多數(shù)喜溫,并在潮濕的環(huán)境中才能生存,若非是不遠處有一個天然的溫泉,恐怕這些藥草沒有幾種能夠存活下來。
聽蘭兒妹妹說,我就是從后院的一座山上掉下來的,正好掉落在這口溫泉里,才僥幸死里逃生,據(jù)說當(dāng)時郭小姐正在溫泉內(nèi)洗澡……黎豐撫摸著溫泉里的水,心中淫蕩地想著,也不知長期在這溫泉中泡澡的郭小姐,皮膚到底有多水嫩?
想到皮膚,黎豐不由得照了照自己的臉,媽的,整天跟那幫乞丐混在一起,皮膚竟然黑了不少,要是長此以往下去,那還得了,我玉樹臨風(fēng),貌勝潘安的“小白臉”豈不要完蛋了!
人靠一張臉,尤其對黎豐這種靠臉吃飯的家伙來說比性命還來得重要,在這個沒有美容護膚品的年代,黎豐只能依靠自己了。于是憑著自己僅有的一點美容知識,便動手研制了起來。
這里藥草雖多,可真正能用夠用于美容的卻不多,像金釵石斛、溫郁金,不僅美白養(yǎng)顏,而且散發(fā)著一股異香,用于臉上簡直是太好不過了。
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黎豐倒也踏踏實實,一心撲在美容產(chǎn)品的研制中了,就連郭小姐什么時候回的家竟也不知道。
又是一個難熬的早晨,黎豐早早地醒來,卻再也睡不著了,原因無他,最近晨勃得有些厲害。
“莫非是誤涂些了壯陽的藥草?”
這些天,為了研制美容護膚品,幾乎后院所有的藥草都被他使用過,可是他從未聽說壯陽藥還有外用的,即使有外用的,那也不應(yīng)該涂在臉上也能起作用的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味草藥也未免太牛逼了!”
“莫非哥寶貴的第一次就這樣交給左手?這他媽也太沒出息了吧!”黎豐狠狠地把自己給鄙視了一頓,隨即眼前一亮,拍了拍腦門說道蒼老師曾說過,“轉(zhuǎn)移注意力能夠延長……克制性欲。”
藥房內(nèi),一個身著淡藍長裙,青褐色的長發(fā)上系著一根紅綢帶的女子正拿著紙扇小心地控制著火爐中的火候,火爐的上方是一個瓷瓦罐,一股沁芳的藥香味溢了出來,那女子輕輕地托起長裙,低下身子,用她那精巧的小鼻翼嗅了嗅,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迅速揭開蓋子,將另一味藥材倒入瓦罐中,并朝那火爐中又添了些木炭,輕輕地扇了扇,火焰立刻旺了起來。如此保持著這樣的火候數(shù)分鐘后,又是一陣藥香味溢出,那女子這才滿意地端下瓦罐,滅了火。
“小姐,你怎么一大早就來忙上忙下的,累了那么多天,應(yīng)該多休息會才是,煎藥這種小事,你交給我就是了!”忽然一個青澀的丫頭走了進來,睡眼朦朧道。
“蘭兒,又胡說了。”藍衣女子抬起頭來,挑起額頭一縷青絲,露出一張精致的娃娃臉來,瞥了一眼蘭兒慵懶的模樣,藍衣女子抿嘴一笑道,“煎藥可不是一件小事,不僅要有精準(zhǔn)的火候調(diào)控能力,同時也要把握好藥材放入藥罐的時間、順序與分量,這樣煎出來的藥才能發(fā)揮極好的藥效……”
“好了,好了,小姐你就別說了,再說我頭都快炸了,”蘭兒吐了吐粉紅的舌頭道,“真是麻煩,想不到煎個藥也有那么多講究,看來我這輩子是做不成醫(yī)生了。”
“你要是有空多翻翻醫(yī)術(shù),說不定還有機會哦!”郭小姐笑道。
“我才不要呢!”蘭兒翻了個白眼道,“要是做了醫(yī)生,那豈不是跟你一樣,我可吃不了那份苦!”
“身為醫(yī)者,濟世行醫(yī),救人于危難,本是天職,若能積些功德,指望雙親少收些折磨,早登極樂世界,即使再苦再累也是幸福地笑著。”郭小姐一面將瓦罐內(nèi)的藥倒入碗內(nèi),一面掏出秀帕拭了拭額頭的汗珠道,“蘭兒,你說是也不是?”
“小姐就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我蘭兒嘛,就給小姐做個善財童子怎么樣?”蘭兒泛著水靈靈的眼睛道。
“你這小丫頭片子說了兩句就沒個正行了!”
“小姐煎的藥是不是給那壞人吃的?”蘭兒眨了眨她的大眼睛道,“他好端端的,吃什么藥啊?”
“壞人?”郭小姐蹙起柳葉眉疑惑道。
“呃……就是那豐公子!”蘭兒臉色一紅,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蘭兒休得胡說!”郭小姐低喝一聲,“豐公子可是我們的大恩人,不僅替我們解決了燃眉之急,還組建了丐幫,幫助更多的乞丐衣食無憂,也算大功德一件,怎么可以叫他壞人呢?”
“他重傷剛愈,本應(yīng)休息調(diào)養(yǎng),如今這般這般辛苦勞累,若不吃些藥養(yǎng)養(yǎng)身子,恐將有變故!”
“他……”蘭兒剛想反駁,將那廝的是如何行騙,如何敲詐,如何講葷段子等等種種惡行說與小姐聽,但料定以小姐的性格,若非輕眼所見,實難相信,于是只好把要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蘭兒,你去把這碗藥送到豐公子房里。”郭小姐話音未落,卻只聽那丫頭道。
“小姐,廚房里的木柴不多了,我去叫他們揀些柴來!”說著,一溜煙地跑了。
“還是那么魯莽!”郭小姐搖頭一嘆,端起藥來,便出了藥房,直奔東院而來。
“豐公子,豐公子……”
來到黎豐房前,郭小姐一連敲了好幾次,也不見人回應(yīng),便以為那人還在睡覺,便輕輕推了推門。
“吱呀!”
門開了,郭小姐緩緩地將頭伸了進去。
“啊!”
郭小姐尖叫一聲,驚慌失措地退了出來,手里湯藥也跌落在地。
“哈哈哈……”
正當(dāng)郭小姐羞愧難當(dāng),驚魂未定之時,身后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回頭一看,正是蘭兒。
“你這臭丫頭,笑個什么勁!”郭小姐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隨即臉色一變,驚道,“蘭兒,莫非你……”
“他是不是光著身子做著一上一下的運動?”
“嗯,你怎么知道?”郭小姐臉色更加羞紅了。
“我也看到過!他還說是做什么晨操!”蘭兒湊到郭小姐耳畔輕聲道。
“這人怎么這般地?zé)o恥!”
“我說他是壞人吧,偏你還不信,”蘭兒撇了撇嘴道,“他干的壞事可多著呢,兩只手都恐怕數(shù)不過來……”
于是蘭兒便從那家伙扮乞丐行騙一事說起,將他這幾天的一言一行一五一十地說與郭小姐聽,其中又不乏添油加醋的成分,只聽得郭小姐臉色潮紅,一臉怒氣。
“什么一上一下的運動,你們怎么可以這么邪惡,那明明是俯臥撐!”黎豐在屋內(nèi)聽得狂汗不止,“好你個小狐貍,竟敢毀我英雄與俠義的光輝形象,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郭伯伯經(jīng)常跟我說要離他遠點,還要帶一把鋒利的小刀防身。”蘭兒說完從懷里掏出一把明晃晃地匕首來,并在郭小姐眼前晃了晃,嚇了她一跳。
“這一大清早的,就怎么聽見有人說我壞話,”黎豐打開房門伸了一個懶腰道,倒好像是一副剛睡醒的模樣,隨即他把目光投向蘭兒笑吟吟道,“不知蘭兒妹妹知不知道啊?”
蘭兒剛要開口,只聽得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哥哥的槍已經(jīng)很久沒使過了,不知道準(zhǔn)頭還準(zhǔn)不準(zhǔn),蘭兒妹妹要不要試一試?”
蘭兒“啊”的一聲,后退了幾步,忙將匕首護在身前,臉色羞紅一片,原來提到槍,使得蘭兒一下子又想起了那個家伙之前給她講的一個叫《金槍不倒》的葷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