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帥,父親是某國有銀行總行的副行長,蒙瑞的鐵桿兄弟,自從蒙瑞轉(zhuǎn)學回來后,幾乎每天都和蒙瑞膩在一起......
暮色對于這個富家公子的興趣愛好不感興趣,但蒙瑞這個名字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蘇小姐,我覺得這個蒙瑞還是回來追你的,不過你作為我暮家的人,是不是該安分守己一點?順便離他遠點?”
“誰是你暮家人,別臭美了,而且我今天上課的時候看到蒙瑞在舞蹈教室門口等人,明顯人家現(xiàn)在對舞蹈系的江小溪更感興趣?”
“江小溪?比你還美嗎?”
“那到不一定,反正也是我們學校公認的大美女。”
“你為什么要加個也?”
“你又皮癢了是嗎?”
有了暮色的陪伴,蘇小總感覺上課鈴沒響多一會,下課鈴就響了。蘇小還算用功的記了一節(jié)課的筆記,暮色完全是睡過去的。
“醒醒,醒醒,下課了,今天課上完了,時間還早,帶你逛街去。”
“逛街還是算了,我得去辦點正事,哦,對了,這條手鏈一定要隨時帶著哦,哥哥給你的定情信物,弄丟了,我可不要你。”
“切,我用你要我?”
暮色在隨身的挎包中拿出了一條很古樸的,紫檀木的手串,蘇小十分喜歡,帶在手上晃了半天,然后開開心心去跟阮香玲顯擺了,暮色來聯(lián)合大學當學生本來就是因為那豈奇怪的命案,所以蘇小自然明白暮色所說得正事是什么意思。
彭帥下了課急匆匆的離開了教室,暮色隨后跟了上去。彭帥并沒有離開教學樓,而是一口氣直接爬到了樓頂天臺,一頭栗子色的碎發(fā),穿著休閑西服的蒙瑞似乎已經(jīng)在天臺等待多時了。
“怎么了?兄弟,這么著急約我?難道已經(jīng)把蘇小搞定了?”
“什么呀,我們班來了個新生,叫什么暮色,一看就是個鄉(xiāng)巴佬,但蘇小居然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吻了他,氣死我了,他們應(yīng)該之前就認識,有沒有辦法幫我除掉那臭小子。”
“兄弟放心,既然是我支持你去追蘇小的,我一定會為你掃清障礙,這點小事,交給我。可你跟蘇小這關(guān)系是不是發(fā)展的有點慢?”
“你還好意思說我,當年你不也一樣嗎,她那脾氣,能亂來嗎?”
蒙瑞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不再說話了。而是遞給了彭帥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有些透明的液體。然后小聲的在彭帥耳邊嘀咕了幾句,彭帥滿意的點了點頭后就離開了。蒙瑞一個人走到了樓頂天臺的邊緣,半只腳板都已經(jīng)懸空,然后閉上了眼睛張開了手臂。
暮色短暫的欣賞了下蒙瑞近乎自殘的行為后也轉(zhuǎn)身下了樓。在教學樓的入口,伸出了一只手攔住了彭帥。彭帥正好一肚子火,看到暮色還敢攔他,攥起了拳頭,對著暮色的臉就是一拳,可暮色幾乎沒動,彭帥的拳頭卻什么也沒打到,彭帥頓時一驚。
“你這是妖法還是巫術(shù)?”
“哎,對付你,還不需要那些,兄弟,極端的想法是導致人入魔的根源,得饒人處且饒人,心正自然百毒不侵,我希望你好自為之。”
“你說的什么瘋話,別以為老子打不過你,你就能囂張,會有人要你好看的。”
彭帥“哼”了一聲快步離開了,而暮色的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個玻璃瓶,正是蒙瑞給彭帥的那個,暮色將瓶子里的液體盡數(shù)倒在了手上,用鼻子聞了聞。
“媽的。蒙瑞這孫子還真是妖道,唐玉腦門上的黑色十字看來是噬魂術(shù)無疑了。”
按蘇小之前的說法,蒙瑞是從再次轉(zhuǎn)學回來后,才性情大變,那么入妖的時間應(yīng)該不長,但看樣子已經(jīng)徹底被妖化了,妖化蒙瑞的罪魁禍首看來是個高手,必須要早點揪出來,不然會有更多受害者。
妖道和束靈師一樣,都是靈修界中的邪派,但與束靈師不同的是,束靈師是煉魂,而妖道是“吃”魂,但妖道吃“魂”之前,必須要求魂體的主人生前對他們產(chǎn)生感情,不然他們消化不了。
暮色將玻璃瓶重新灌上了等量的純凈水,在校門口再次攔住了彭帥。彭帥雖然更加憤怒,卻不敢再動手。
“你有病吧?你到底要干嘛?”
“沒事,兄弟,只想再勸你幾句,感情的事勉強不來,只有兩情相悅,才能叫感情,指望著靠些符咒或者藥水讓女生愛上你,到最后只能是害人害己。”
“你是真有病,滾開,我要回家。”
暮色讓開了路,看來好言相勸對彭帥是不起作用了,但不將他的心性引上正途,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也沒用,早晚還是得被“妖人”利用。
彭帥快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暮色沒有再跟著他,趕緊從兜里掏出了蒙瑞給他的玻璃瓶,檢查完玻璃瓶完好無損,才小心的收好了瓶子,放心的繼續(xù)往家走。
“暮色這臭小子到底是干嘛的?怎么他好像什么知道一樣,也可能是我多想了,他不過就是嘴賤罷了。”
暮色到家的時候,阮香玲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蘇小躺在她的腿上把玩著暮色給她的手串。看到暮色進屋才懶洋洋的起了身,有阮香玲在,蘇小自然不會亂問。
“哎呦媽呀,你終于回來了,餓死我了,我和香玲為了等你都還沒吃飯呢。”
“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點小事,耽擱了,想吃什么,我來做?”
“不用了,香玲說請你,打算給你賠禮道歉。”
“賠禮道歉,有什么好賠的?”
蘇小話雖是這么說,但自暮色進了門,阮香玲還是沒正眼瞧暮色一眼,也沒跟暮色說一句話,就靜靜的坐在沙發(fā)上等蘇小重新補了下妝,之后三個人一起出了門。
這次出門,開的是蘇小的保時捷911,20分鐘后蘇小的車子停在了A市號稱帝王享受的“凌公館”。“凌公館”是國際跨國集團“青雨集團”的下屬產(chǎn)業(yè),是上層社會聚會的不二選擇,這里的服務(wù)員,身材樣貌的標準遠遠高于國航的空姐,裝修的奢華程度在國內(nèi)也絕對算的上極致,服務(wù)體貼周道,菜品更是精益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