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嘿嘿...我只是過來散步的,哈哈....”在聽到邢月那平靜聲音后,白毛快速的丟掉了手中的鋼管,并一臉畏懼的看著對方。
“啪啪啪啪”
白毛后面的小弟看見自己的老大都把鋼管丟掉了,他們也統(tǒng)統(tǒng)的將手里的鋼管都丟掉了,并一臉尷尬的笑了起來,手腳都不知放哪里會比較好。
而旁邊高飛一行人,在看到白毛原本那囂張的表情,此時卻一臉畏懼的看著邢月時,他們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也都看著邢月,心道,白毛不會就是被他打的吧?
“呃,那你認識他們嗎??”邢月指了指高飛一行人,然后故意的對著白毛等人說道。
“啊..哦...不認識,不認識。”白毛一行人很有默契的擺著雙手一臉很是認真的回答道。
邢月在得到白毛一行人的回答后,眼神瞬間一般,一股無形的氣場就籠罩了這個大排檔,凌厲的眼神緊盯白毛等人,然后冰冷的話語緩緩的從邢月口中說出。“他們說要弄死我,白毛你說怎么辦。”
在邢月那毫無感情的雙眼的注視下,白毛感覺整個人都在顫抖,想到高飛父親,白毛又為難了起來,可如果今天沒所表示,白毛敢肯定,那等待自己的后果又是相當?shù)目膳拢砸粫r間之間白毛愣在原地,不知該怎么辦。
“怎么,看來你真是他們請的援兵了。”邢月冰冷的話再次的響起,而此時他的身體在說話間,便慢慢的站了起來。
‘啪’
在邢月站起來的同時,白毛的腳步自覺的向著后面退了一步,驚恐的盯著邢月那冷峻的臉龐。
牙齒一咬,好像做了很大的決定,最后對著高飛一行人大吼道:“媽的,你們活的不賴煩啦,連我白毛的朋友你們都敢動,還好我來的及時,兄弟們給我打。”
在他想來,過了今天在說吧,大不了就離開高飛父親那里,好比此時被打的不成人形要來的好,白毛一邊撿起地上的鋼管,一邊想到。
此時的高飛等人都不知明理的杵在原地,本來請來教訓邢月的白毛,此刻竟然帶著他的兄弟向著自己沖來。
看著白毛等人,高飛此時真的害怕了起來,連忙轉身準備逃跑,而且嘴里也不聽的大喊道:“白毛,你若今天動了我,我爸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高飛的話,白毛的臉一時變的猙獰了起來。“媽的,你以為你老爸是個好東西嗎?老子今天就弄你了怎么著。”說完就大步的追上了高飛,揮著鋼管就往對方的身上落。
而這邊,白毛的小弟也很快的追上其他人,很快大排檔里的慘叫四起。
而邢月此時坐在原地,掏出一根煙,繼續(xù)的抽著,英俊的臉頰在青煙的襯托下,看時更加迷人,對于場上的互毆,邢月沒有看一眼,此時的他正想著昨晚與老爺子的通話。
老爺子對他說,如果想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沒見過自己父母,那就要站在世界的最巔峰,只有自己強大了起來,他才有可能見到他們,不然一切都是廢話。
“世界的最巔峰,呵呵,放心吧,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親自的站在自己父母面前,問他們?yōu)楹芜@么年都不來見一下他們的親生兒子。”邢月想完。就緩緩的站了起來,慢慢的向著大排檔外面走去。
而對于場上的一切,他至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
從大排檔里走出了后,邢月漫不經心的走在大街上,英俊的臉頰,孤傲的身影,讓得從他身邊經過的美女們頻頻回頭,想看清這個美男子,為何這么讓人起有憐惜之心。
“呼”
邢月準確的將煙頭丟在指定的垃圾桶后,抬起頭一雙深邃的眼神里閃爍著一絲精光。“反正沒事,去看看彭宇他們吧。”
很快邢月就坐車來到了SH市人民醫(yī)院,看醫(yī)院人滿的不像話,邢月不由輕笑的調侃道:“唉,如今這行業(yè),如果說誰像土匪的話,那答案就非醫(yī)生莫屬了。”
邢月?lián)u了搖一下頭后,坐上電梯,就到了四樓的骨科區(qū),上次帶彭宇幾人來過醫(yī)院,所以也知道他們住的幾號房,很快邢月就來到了彭宇他們的房間外。
可當聽到從房間里傳出的歡笑聲后,邢月無奈的笑了笑,然后推門而入。
房間內除了彭宇、吳剛、段于兵三人外,還有四五個護士在里面,只見他們都圍在一起,好像在講什么故事一樣,只見彭宇那浮夸的表情,時不時的逗得幾個美女護士笑的花枝招展的。
對于進來的邢月,他們依然毫無知情,邢月見狀不由十分的無語,這么大的一個帥哥進來了,你們去沒看見。
“咳,我說彭宇你們好像已經可以出院了吧。”邢月無語的對著幾個講的甚歡的彭宇幾人說道。
“啊,老大,你來了,快過來坐。”彭月三人在聽到聲音后,噌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了下,一臉興奮的看著邢月道。
“呃,你們繼續(xù)講吧,我好像打擾你們了。”邢月看著房間內的幾人不由打趣的微笑說道。
“沒打擾,沒打擾,老大你沒今天有時間過來看我們。”彭宇一邊說一邊將邢月拉倒床邊坐下。
然后回頭一臉自豪的對著幾個美女護士介紹道。“他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牛逼到不行的邢月老大。”
“帥是帥,不過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嗎?”其中一個美女護士雙眼緊盯的邢月,一臉調侃的微笑道。
“哇喔,好有料喲。”而另一個護士,一直手不停的在邢月的身上亂摸。
而此時的邢月一臉的尷尬的表情,對于這些女人的言辭他還真不好回答。
“當然有料啦,哈哈。”吳剛此時在旁一臉淫笑的回答著。
“有沒有料,試過就知道了。”還是那個在邢月身上亂摸的女人,一臉壞笑,眼見緊盯著邢月的某個部位說著。
“要不現(xiàn)在就來體驗下。”俗話說,嬸嬸可忍,但是摸了之后,叔叔就不能忍了呀,所以邢月站起身,就準備去脫褲子。
“流氓。”對于邢月那認真脫褲子的表情,嚇得幾個美女快速的后腿好幾步,最后笑罵了一聲邢月后就奪門而出。
“呵呵,老大就是老大,強。”彭宇三人豎起大拇指,異口同聲的對著邢月說道。
邢月無奈的摸了摸下鼻子。“有嗎?”
最后邢月看見房間里就剩下他們幾人后,邢月那微笑的臉頰此時換上了認真的表情,對著彭宇三人說道。“我這次來時想問你們一點事。”
“老大盡管問,只有我們知道,都毫無保留的統(tǒng)統(tǒng)告訴你。”彭宇等著拍著胸脯,很是認真的說道。
“你們知道有哪些嗎?”邢月也沒多言,直接問出了自己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