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萼看著林霄一臉躲避的樣子，小臉漸漸由嬌羞慢慢變冷。

“你說的是真的？”

林霄撓了撓頭，“嗯，她叫柳白，是個凡人。我與她有三世之約，她剛剛離世，我在等她。”

綠萼聽到這兒，臉色更加不好看，憤怒的壓低了嗓子，一字一頓的問道：“我再問你一句？娶是不娶？”

此時的綠萼已經看出來了，林霄說的句句屬實，但她的心不愿意服輸，一萬年來，她壓抑的夠久了。從前為了修練，民間小姑娘的生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