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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惡狼窺伺!

軍訓(xùn)第十四天,也是檢閱前的最后一天。

再如何有趣,折騰了這么多天,眾人也是興致缺缺。

然而,三營卻是有一種古怪的氣勢。

“曉戰(zhàn)隨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李武興聲音沙啞,口干舌燥。

陳文博領(lǐng)頭在前,踏著標(biāo)準(zhǔn)的正步,不時揚起鮮艷的紅旗。

奇葩團體。

李武興因為四肢不協(xié)調(diào),久久改不過來,淪落到了吶喊無數(shù)口號的雜役。

他是這么介紹自己的,三營御用詩人。

相比之下,其他營都汗顏了,這么多口號,虧他能喊得過來。

而柳夢月,因為上一次的主持經(jīng)驗,又一次搶到了檢閱儀式的主持。

彩排順利完成,只是三營那一大串口號,實在令人頭大。

第二日,閱檢如期舉行。

介紹各位領(lǐng)導(dǎo),升國旗、奏國歌,而后正式開始檢閱。

此時,柳夢月燦爛一笑,清秀的容顏如三月洋槐花。

她輕輕將演講稿一扔。

無數(shù)驚訝的眼神。

而迎面走來的一營隊列中,更是有人以熾烈的目光打量著她。

那種目光,居高臨下,帶著打量屬于自己附庸品的濃烈意味。

“現(xiàn)在,向我們走來的是一營,他們踏著矯健的步伐······”柳夢月神情自若,目視著走過主席臺的方隊。

口齒清晰,感情充沛。

前兩營的走過,到了陳文博的三營。

“齊步,走!”

陳文博一揚手中紅旗,領(lǐng)頭在前。

“正步,走!”

到了主席臺近前,陳文博又一次發(fā)號施令。

抬頭挺胸,緊緊跟著音樂的節(jié)奏,踏著正步。

柳夢月在介紹完三營后,頓了頓,擅自加了一句話。

“領(lǐng)頭那位帥氣的男生,他叫陳文博,是我的男朋友。”

草泥馬!

全場沸騰,更是有人皺起了眉頭。

一營方隊,秦洗象已是眼神陰鷙。

“扛旗之人?你可敢正視秦家大旗?”

冷笑地看著三營扛旗者,仿佛看著一個將死之人。

檢閱圓滿結(jié)束,新生們自發(fā)組織,送教官離去。

陳文博走到柳夢月身邊,低聲笑道:“這樣高調(diào),真的好嗎?”

柳夢月?lián)u搖頭,輕聲道:“林佳說,我上次的主持太吸引新生的注意。我想趁這個機會,告訴別人我有男朋友。”

與此同時,一個男子走到兩人身前。

他直接無視了陳文博,淡淡道:“柳夢月是吧?”

陳文博皺眉,而柳夢月卻是不解地點了點頭。

很明顯,柳夢月想得太簡單了。

她認(rèn)為,只要告訴了別人她有男朋友,別人就會知難而退。

但她不知道,一些人是完全不講理的。

“請讓一讓,我們還有事。”陳文博眼神銳利,言語之中已有怒意。

“在我秦洗象面前,你算個什么東西?”秦洗象譏諷一笑,當(dāng)即要牽柳夢月的手。

柳夢月倉惶后退,而陳文博更是“啪”的一掌,打在他手臂。

滲透之勁,力道不作用于表皮,而直接滲透。

一個鮮紅的掌印,赫然出現(xiàn)其上。

秦洗象只覺右手酸麻疼痛,竟是一時舉不起來。

“怎么樣,舉起右手看看?是不是不舉了?”陳文博針鋒相對,一語雙關(guān)。

“內(nèi)家拳?”秦洗象疼得皺眉,卻沒有慘叫出聲,反而平靜問道。

不待陳文博反應(yīng),他冷笑一聲,徑直離去。

沒有放狠話,也沒有做出不自量力之事。

不知為何,陳文博看著他離去的身影,莫名想到一只隱忍的狼。

沒走太遠(yuǎn),秦洗象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柳夢月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陳文博,后者沉穩(wěn)地笑。

中午回到寢室,李青正在用筆記本電腦玩魔獸3,陳文博頓時來了興致。

李青不死族,電腦暗夜精靈族。

哪怕是打一個中等難度的電腦,李青仍是全神貫注,焦頭爛額。

“不要再造冰霜巨龍了,太耗人口經(jīng)濟,有三只就夠了。”

“絞肉車應(yīng)該再造三輛,撿滿尸體。”

“三只冰霜巨龍分開,冰凍住三個建筑,避免它們投石。”

“阿爾塞斯開大招,復(fù)活剛陣亡的奇美拉和冰霜巨龍。”

一系列指揮下,李青反敗為勝。

“有一套啊。”李青笑了笑,抽出黃鶴樓1916。

自己點燃一支,給陳文博一支。

“對了,”陳文博想起之前的事,“你有沒有聽說一個人,叫秦洗象?”

“秦洗象?”李青回憶著燕京那個秦姓大家族,并沒有這個名字的印象。

搖了搖頭。

陳文博也不以為意,只能算是隨口一問。

“怎么了,惹上了麻煩?”李青問道。

“算是吧。”陳文博想了想,這樣說道。

李青若有所思,讓陳文博最近都帶上自己。

“你這么無聊?”陳文博咂咂嘴,有些無言。

“要真是和秦家有關(guān),我怕你莫名其妙就消失了。”李青難得有些凝重,“第二天,就會是有歹徒行兇,甚至煤氣泄漏、人販子拐走的小新聞。在別人生活中,也驚不起一絲波瀾。”

陳文博眼神一凜。

恐怕,就是受到制裁,也只是動手的小魚小蝦。

而真正的幕后指使者,絕不會讓自己深陷泥潭。

于是,他給柳夢月打了個電話。

讓她最近小心點,平時結(jié)伴而行,晚上盡量不要出校。

夜幕降臨,陳文博和李青從網(wǎng)吧出來,走回學(xué)校。

“痛快!一路連勝,從沒有過的感覺。”李青大笑,打了一下午的魔獸3,竟是毫無疲態(tài)。

兩人走到寢室樓下,卻見到兩個人。

背靠在墻邊,沉默地抽著煙,看著兩人。

其中之一,正是秦洗象。

他右臂已經(jīng)紅腫,眼神之中卻滿是陰鷙與不屑。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陳文博語氣平淡,雙手揣兜。

“有仇不隔夜,這是我的一貫作風(fēng)。我看中的東西,沒有幾個人能不給,至少不包括你。”秦洗象趾高氣揚,氣焰囂張。

陳文博上前一步,秦洗象身旁的人,隨即踏到他身前。

他留著干凈利落的寸頭,不茍言笑。

“我要他一只胳膊。”秦洗象語氣平淡,似在訴說著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

“好大的威風(fēng)!”陳文博攔住了李青,示意自己能行。

“砰”

兩人的雙腿踢在一起,猶如踢在鋼筋水泥上一般。

感受著腿部傳來的疼痛,兩人皆是面露異色。

而后下腳更狠。

“砰砰砰”

數(shù)次對撞,聲響巨大,兩人看似四平八穩(wěn),其實雙腿已在仍不住顫抖。

寸頭青年收腿,以最短的路線、最強的力道,一拳砸向陳文博的頭顱。

陳文博以拳對拳。

兩人拳頭皮開肉綻,鮮血滴落。

巨大的撞擊力,令兩人齊齊退了一步。

兩人竟是同時手臂奇妙的震動,快而細(xì)密,卸掉了六七成的沖力。

“你很強,”寸頭青年一臉嚴(yán)肅,“值得我劉陽動真格。”

語畢,擺出了一個陳文博無比熟悉的姿勢。

截拳道!

陳文博不敢含糊,一記半步崩拳,如炮彈般砸向劉陽。

“砰”

劉陽的左手如鐵棍一般,生生將半步崩拳排到一邊。

這也是陳文博的半步崩拳,第一次被人截下。

隨后,劉陽右手一記手刀劈下!

其勢若砍柴刀,樸實而鋒利。

橫拳曲線而出,封住手刀去路。

抖勁爆發(fā),當(dāng)即卸去手刀力道,將其崩開。

兩人僅僅后退半步,又一次飛出一腿。

“砰”

劉陽首當(dāng)其沖,右腿一軟,直接單膝跪倒在地。

陳文博面色沉穩(wěn),左腿卻一直抖個不停。

李青皺眉,一把扶住他,攬住肩膀。

“還能打?”陳文博笑了笑,向劉陽問道。

“能!”劉陽一聲大笑,強撐著站了起來。

此時,周圍已有不少人駐足圍觀,紛紛驚呼出聲。

秦洗象皺眉,沒想到連劉陽也解決不了他。

“劉陽,這只胳膊你取得下來?”秦洗象“啪”的點燃一支香煙,緩緩問道。

劉陽一愣,隨后搖頭。

“那我們走。”秦洗象冷笑一聲,又一次離去。

劉陽看了眼陳文博,嘆息一聲,壓下了和他一戰(zhàn)的欲望,一瘸一拐地跟上秦洗象。

“如果你是秦家的,回去告訴秦挽瀾,我李青有空想和他喝兩杯。”李青猶豫一秒,對著那個背影大聲道。

秦洗象身形一震,詫異地望向李青。

隨后,頭也不回地離去。

“秦少,這事要不就這么算了?”劉陽雖然作為秦洗象的跟班,卻并不謙卑恭敬。

就像是,另外有人,命令他保護秦洗象而已。

秦洗象陰測測地一笑,冷聲道:“雖然不知道那個李青是何方神圣,但我只要一切都在暗中做事,他能奈我何?”

“我秦洗象看中的東西,敢不給我的人有,但絕不包括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武夫!”

劉陽皺眉,有些不理解他的想法。

反而,陳文博冷笑一聲。

一匹睚眥必報的惡狼,還懂得隱忍。

確實很可怕。

但未必不可應(yīng)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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