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里最著名的不是青樓,酒樓,而是這云墨茶樓。
云墨茶樓一樓為普通百姓所聚集的地方,二樓則是一些文人所聚集的地方,而三樓則是回答問題才能進入的。
不過能進三樓的人少之又少。
傳聞,三樓部置憂美,這些都還是其次,上三樓者可以見老板娘,云墨姑娘一面。
云墨茶樓的云墨姑娘常年不出三樓,亦或是出了,別人也不知道。
傳聞,云墨姑娘美如天仙,聰慧過人,是多少公子哥的愛慕的佳人,只可惜,能見著她的人少之又少。
每次,負卿岑一行人來,都在云墨茶樓一樓品茶,吃點小點心,從未想過上三樓。
不過,今日她起了興致,想見見那云墨姑娘的模樣,真的有傳聞中那般美若天仙嗎?
“各位夫君,今兒我倒想瞧瞧這云墨姑娘的芳容,你們可要給為妻爭氣哦。”略帶俏皮,再加上她淡淡的笑意,看著身后四名男子失神。
第一次,他們聽到她喚他們為夫君,稱自己為妻,這感覺還真不錯。
負卿岑武功雖好,但目不識丁。
剛好這時,柳謙也趕了過來,見幾人向三樓走去,急忙跟上前。
眾人見他回來,未多問,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負卿岑想去三樓瞧瞧那云墨。
柳謙聽后,柔柔的笑了笑,無奈的搖搖頭。
一樓和二樓的客人和文人,見有人上三樓,皆好奇的跟了上去,瞧熱鬧。
三樓門口,與二樓的設計有些出處,它走廊寬敞,屏風后隱約可以看見一雕花門扉,屏風前是一紅木桌,桌上放著紙墨筆。
這時,出現了一小丫鬟。
只見她什么也沒問,便拿出一對聯,讓他們對下。
“上聯是——煙鎖池塘柳”
這一聯出后,在場所有文人皆愣住,這可是絕對,鮮有人對出,看來今日這一行人也不能進這云墨三樓了。
冷寒沉思片刻,搖了搖頭,柳謙與夙月也沒對出。
歌如玉低頭,想了想,上聯是偏首是金木水火土。
忽看到屋里的燭光,他笑了笑,就這個。
上前,執起筆,在紙上寫出五字,然后,退到負卿岑身后。
小丫鬟將紙拿起,看了一眼,便將紙拿進了屋子。
少頃,屋里傳出一道嬌柔的聲音與一窈窕身影。
“燭銘沄墨樓,沄墨樓,云墨樓,好,好,紅雨請公子他們進來。”
幾人又依言進了屋,卻發現依舊是屏風,屏后是一簾紗漫,前面是一盤未解開的棋局,這意思很明顯,要想見人,就必須破棋局。
剎時,夙月不依了。
“哼,云墨姑娘的規矩還真多啊。”陰陽怪氣的聲音,但,紗漫后的人兒向是不在意般。
“公子明白就好。”不輕不重,不小不大直囁住夙月,讓他無話可說。
惱怒的跺了跺腳,隨后,可憐惜惜的拉著負卿岑的衣袖。
負卿岑沒有理他,任他如此,看向柳謙。
“柳謙,我記得你經常與赫老大下棋,這局你來?!?
柳謙一愣,他沒想到平日里她居然能注意這一點。
點了點頭,其實從剛才進屋,他便打量起這盤棋局。
白子已將黑子包圍,黑子無路可逃,不管走哪一步都是輸,唯一一處便是自尋死路,可是也可以說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就試試,上前,執起黑子,猶豫片刻,落下。
自己雖殺死了一片黑子,卻也為自己增加了許多退步與進路。
紅雨見他下后,看一眼,轉身走向紗漫后,在云墨耳邊輕喃一句。
“呵呵,公子好計謀。”又在紅雨耳邊低吟一句,示意她下白子。
這樣一來一回,一柱香,兩柱香的時間,天漸漸黑了。
負卿岑也看不懂,坐在那里,居然睡著了。
冷風從朱窗聽進,驚醒了她,她打了個冷戰,伸了個懶腰。
慵懶的道:“柳老三,還沒下完啊,天都黑了。”
略帶撒嬌的語氣,還有那惺忪的雙眸,帶著點點媚意,惹得在場男子心癢癢。
“好了,云墨姑娘你輸了?!边@盤棋下得是挺久的,他不得不佩服這云墨的棋藝。
紅雨報了黑子最后一步,剎時,紗漫后沒有聲音。
“公子好棋藝,云墨佩服。”
隨著聲音的落上,云墨也出了紗漫。
負卿岑迫不及待的上前,想瞧瞧這廬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