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做我的女人吧,我一定不會(huì)虧待你。”燕寒邊說邊用力撕扯著韓陌兮的衣服,韓陌兮見機(jī)拔下頭上的簪子要去刺他,卻被他捉住,燕寒冷笑:“怎么你只想伺候洛御宸嗎,貌似他可不怎么喜歡你,何況他也不能人道啊。”說完覺得頸間一涼身后有一個(gè)憤怒的聲音道:“放開她。”
燕寒剛想說什么只覺肋下一痛,接著巨大的痛意襲來,讓他手上一松,韓陌兮借機(jī)掙脫,身后帶著面具男子急忙脫下外袍為韓陌兮披上,看著韓陌兮關(guān)切的問道:“沒事吧。”韓陌兮搖了搖頭,那男子大步上前上前,卻被韓陌兮攔住:“算了,他還不能死。”
“他這么對(duì)你,還不該死嗎?”男子氣憤的說,對(duì)著燕寒便是一腳,燕寒神色痛苦的躺在地上,韓陌兮看了他一眼突然一臉驚恐,張牙舞爪的說:“血,血。”說著便不停的撕扯自己的頭發(fā),那男子急忙攔住她,用手捂著她的眼道:“別怕,那不是血,不是。”韓陌兮打掉那男的手大叫著:“不要,不要,爹,娘,爹。”那男子無奈出手將韓陌兮打暈,將她打橫抱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燕寒道:“讓洛御宸等著。”說完那男子抱著韓陌兮揚(yáng)長(zhǎng)而去。
燕寒費(fèi)力的站起來,撕下袍子的一塊簡(jiǎn)單為自己包扎一下亦離開。等洛御宸見到燕寒時(shí)已是次日晌午,洛御宸邊釣魚邊道:“怎么昨夜可暢快?”
燕寒神色微涼想起昨夜韓陌兮一臉恐慌的樣子,與以前他見過的她當(dāng)真是天差地別,見燕寒許久沒回答,洛御宸又問:“怎么,她服侍的不好?”
燕寒輕笑扯動(dòng)了傷口倒吸一口氣道:“服侍什么!她帶來的人差點(diǎn)殺了我。”
洛御宸聞言眉頭微蹙道:“右相的手夠長(zhǎng)。”
“應(yīng)該不是右相的人,”燕寒頓了頓將昨夜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看她的樣子,她應(yīng)該不是右相的女兒,只是不知為何被右相利用。”
洛御宸手指輕輕敲擊魚竿若有所思許久才道:“帶走他的人是何模樣?”
“帶著面具,不過我一定要抓住他,還他那一刀。”燕寒發(fā)狠的道,腦海里卻浮現(xiàn)韓陌兮滿臉淚痕的樣子,心里有微微的愧意。
洛御宸沒有言語轉(zhuǎn)過頭去專心釣魚,不知為何得知燕寒未得手后心里多了一絲釋然。
之后兩日若舞求見過洛御宸幾次卻都未果,直到第三天韓陌兮獨(dú)自一人走了回來,走到院子里恰好碰到走出來的燕寒,燕寒微微一愣剛想說什么,卻見韓陌兮姍姍然的離去,韓陌兮徑直向洛御宸的書房走去,韓陌兮進(jìn)來時(shí),洛御宸正在練字,韓陌兮推門而入冷聲道:“王爺可真是悠閑呢,貌似王爺還欠我兩樣?xùn)|西。”
洛御宸微微蹙眉抬眸看見韓陌兮穿著一身紅色錦絲紗裙,艷若桃李,嘴角微勾眸里卻帶了一絲淡淡的涼意,卻有一股渾然天成的味道。洛御宸微微側(cè)目道:“欠你什么?”
“休書與嬌娘,”說完韓陌兮便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時(shí)
駐足道:“明日我再來取這兩樣?xùn)|西,若是王爺不舍得給,那么陌兮便只好自己動(dòng)手,對(duì)了,提醒王爺一句‘不要覺得是人都對(duì)你有所圖,我嫁給你有我的迫不得已,從未想過從你這里得到什么,因?yàn)槲矣X得惡心。”說完便離開了。
洛御宸一人面色難看的站在書桌前輕聲道:“惡心,韓陌兮你膽子可真大。”說完一個(gè)人便陷入沉思……
次日,韓陌兮一人回來,若舞帶著嬌娘走到她面前,韓陌兮看了一眼嬌娘:“姑姑,可安好?”嬌娘別過頭去沒有理會(huì)她,韓陌兮也不生氣轉(zhuǎn)頭問若舞:“東西可都帶齊了?”
若舞搖了搖頭,韓陌兮微微不解剛要開口卻聽到‘篤篤’的聲音,接著便聽到洛御宸道:“沒有休書,不知陌兮姑娘可否賞臉面談?”
韓陌兮想了想道:“好,不過請(qǐng)王爺快些,外面還有人等著我。”
洛御宸點(diǎn)頭道:“隨我來。”韓陌兮便跟著他去了后院的一個(gè)湖心小亭,坐在石凳上韓陌兮等了許久都不見洛御宸說話微微不耐煩的道:“王爺有話就快說吧。”
“怎么這么不耐煩了,嬌娘可不是這么教你的吧。”
韓陌兮輕笑一聲鳳眼微瞇打量了洛御宸一邊道:“嬌娘應(yīng)該是沒告訴你,對(duì)沒價(jià)值的人不需要浪費(fèi)心思吧,”說完輕嘆一聲道:“可笑我眼花竟還把你看成謙謙君子。”
“如此,我該謝謝你了?”
“這倒不必,告訴我叫我來干什么?”
洛御宸看著湖面道:“我不會(huì)給你休書,一年之期不到,我不會(huì)放你走,我想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
韓陌兮聽完哈哈大笑見洛御宸看著自己便道:“我以為什么大事,不過是一紙婚書罷了,我不在意的。”
“你不在意?”洛御宸微微好奇的說,“沒有休書你又如何能另嫁?”
韓陌兮起身向外走道:“若那人真在意我又怎么會(huì)在意那張廢紙,罷了,若王爺沒有別的吩咐,陌兮就要走了。”說完也不管洛御宸便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