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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師叔(上)

  • 絕世小師叔
  • 菩提血
  • 2264字
  • 2020-11-18 15:01:15

賀庭歌死死的皺起眉看著這個和自己一般高的少年,叔?就你?賀庭歌果斷轉(zhuǎn)身再不理會身后的少年,就算走出很遠(yuǎn)也似乎能聽到對方清笑的聲音。

剛才那一箭,明眼人會覺得是賀庭歌藏拙,怕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比如谷主。

而大多數(shù)人都在嗤笑賀庭歌不知道箭走弧線,以為瞄準(zhǔn)印堂便能射中。

經(jīng)過這個插曲,谷主也似乎失去了看下去的耐心,隨便說了幾句,便持著手杖離去,賀庭歌站在隊伍里,跟著解散的其他弟子緩緩離場。

“庭歌。”身邊跟上來一個少年,賀庭歌轉(zhuǎn)頭看過去,是早上的那個男孩:“你沒看出來你箭術(shù)這么好,剛才還以為小師叔真的被你射中了,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小師叔?”賀庭歌皺了皺眉。

“你不知道?”少年反問道,隨即又道:“也難怪,你不怎么在谷里走動,當(dāng)然很少聽到這些,再說,不知道小師叔的大有人在,他是可是谷主的關(guān)門弟子,平時也窩在谷主閉關(guān)的地方,很少見到他。”

“哦。”賀庭歌半知半解的點點頭。隨即想到那少年的要求,一張臉又泛起一絲冷意,想到自己居然還真以為會射傷他,就覺得有些可笑,這么想著,嘴角便不自覺的勾出一抹自嘲的笑。

邊上的少年名叫徐子陽,算的上是賀庭歌(曾經(jīng)的)唯一的一個朋友。也不說二人曾經(jīng)多么志同道合,只是因為在幾個月前,入冬的時候,賀庭歌曾經(jīng)救過他。

那時因為要去山谷深處的河里打水,結(jié)了冰的河面上三三兩兩的鑿開著幾個冰窟窿,谷里的弟子都從那里打水。徐子陽可是說是耳鐘弟子中最像書生的一個,既然作為一個愛舞文弄墨的秀才,自然會有點文人情懷,提著水桶到河邊的時候,看到山上的霧凇,綿延數(shù)千里的山都被白雪覆蓋,看上去令人心曠神怡。低頭看到河面上厚厚的冰下似乎還有游魚隱隱約約,當(dāng)即心里就感慨著山河壯麗,就差找個高點的觀光地點賦詩一首了。

可是,顯然人有時候走神是要吃虧的,河面的冰雖然看著養(yǎng)眼,可是走著就得細(xì)心了,偏偏我們徐大秀才感慨著秀麗山河而忘了腳下,一不留神就華麗麗的和冰面親密接觸的,偏偏這個地方離冰窟窿只有一步距離,這摔下去對冰面的撞擊力,硬生生的將冰窟窿又扯出一陣破碎聲。還沒來得及喊痛的徐秀才就順著裂開的冰面滑到水里。

曾經(jīng)有人說過,掉到水里的人多半都是被自己害死的。要是心理素質(zhì)好,不慌不掙扎,自然會浮到水面,但是,話是這么說,當(dāng)真掉進(jìn)水里的時候,什么道理都是多余的,尤其是這寒冬臘月的河水里,尤其是掉進(jìn)去的人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所以當(dāng)徐子陽覺嗆了好幾口水,凍的身體都有些抽筋的時候,一只手伸進(jìn)水里將他一把撈上來,說是撈真的不過分,因為他卻是是被人一只手抓住衣領(lǐng)單手提出來的。

還沒緩過神的徐子陽在看到居高臨下看著他的少年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方居然力氣這么大。但是對上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時,徐子陽突然打了個寒顫,似乎才感覺到冷似的,全身發(fā)抖。但是還不忘說一聲謝謝。

“你叫什么名字?”徐子陽一邊哆哆嗦嗦的跟在賀庭歌身后,一邊哆哆嗦嗦的問,他記得眼前的人和自己同一個師父,只是從來不和人說話,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練功也不見得常在。

賀庭歌沒有理會他,只是自顧自得打了水,往回走。徐子陽碰了一鼻子灰,但是耐不住寒氣,趕上幾步隨著賀庭歌回了院子竹屋。

從那以后,他就常常接近這個不說話的小少年,慢慢才發(fā)現(xiàn),對方不是孤傲,而是不善于和人打交道。偶爾也會和他說上幾句話,才知道少年名字叫賀庭歌。

只是徐子陽不知道,眼前的賀庭歌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賀庭歌,而是一個不同時空里的另一個賀庭歌。

所以看到賀庭歌嘴角那絲笑的時候,徐子陽小小的驚訝了一把,他不是沒見過賀庭歌笑,但是從沒有見過他這么笑,在他的意識里,總覺得賀庭歌有一種淡淡的孤寂,但是并不是自卑,甚至,有時候骨子里透出來的傲氣,有些讓人不敢親近。

徐子陽最終還是聳聳肩,沒有問。

回到竹屋的時候,冉叔正在屋里等他,賀庭歌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沒什么胃口的朝笑的溫和的冉叔點點頭,示意回來了。

“少爺,聽說今天谷主考察你了?”冉叔小心翼翼的問道。賀庭歌放在腰帶上的手微微一頓,淡淡點頭:“恩。”

冉叔過來幫他把腰帶取下,又小心的問道:“那,少爺覺得谷主滿意嗎?”

“不知道。”賀庭歌說。隨即想到答應(yīng)那個什么小師叔的事,回頭對冉叔說:“你幫我收拾一下我的東西,我可能要換個地方住了。”

冉叔沒有明白過來,問:“為什么?”

“我答應(yīng)給......給小師叔做一個月跟班,不能失信。”想了想,終究是沒有想出來可以稱呼對方的稱呼,只好叫了小師叔。心里暗道:這少年絕不簡單,或許,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可以從他那里得知什么,也好,乘此機(jī)會,探知一二。

“什么?”冉叔聞言大驚道:“少爺,你怎么可以答應(yīng)去給別人做侍從?”隨即才意識到自己聲音有些大,壓了壓嗓音低聲道:“殿下,我們來翠谷的身份雖然是平民,可是為了目的,才不得不讓您屈尊,可是您怎么可以為他人仆?”

殿下?賀庭歌聞言一驚,皺了皺眉對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又多了一層迷。但是,他不能開口問,還有,冉叔說的目的,什么目的竟然要一個稱之為殿下的人隱瞞身份混進(jìn)翠谷?

冉叔看著又不說話的賀庭歌,難得的皺了眉頭,但是卻不敢再說什么。畢竟自己只是賀庭歌的隨身仆人而已,對方再怎么對他和氣,也是現(xiàn)今北齊靖王府的小王爺,他父親乃是隨當(dāng)年先帝一起打過江山的,如今北齊唯一的外姓王爺,后來還被先帝特許不上朝不議政,手掌七十萬北疆軍的靖王賀淵。自己因為是賀淵曾經(jīng)的小廝,也算是看著賀庭歌長大的,又因為極少露面才會被派來做這暗差。

賀庭歌卻是不知道他所想,只是沉默了半晌,道:“無妨。”

冉叔終究是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么。就在賀庭歌端起白米飯碗挑了一塊頭大米的時候,竹屋的門被敲響。冉叔上去開了門,門口站著一個少年,素衣打扮,不像是谷中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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