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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蒙在鼓里

  • 女帝連城
  • 晏微卿
  • 2467字
  • 2020-10-13 00:02:07

“呦,稀客啊,我以為你不來了呢,你這幾天在忙什么怎么不來天音閣啊?”去了天音閣,姜嫄剛坐下,便聽見某人驚喜的聲音,白澤搬了張凳子死皮賴臉的坐到姜嫄的身側(cè),姜嫄身子往另一邊坐了坐,盡量遠離白澤。

姜嫄已經(jīng)懶得和他打官腔了,對他的厭煩毫不留情的表現(xiàn)出來。

白澤哼了一聲,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姜府二小姐宅心仁厚為難民搭建房舍,我聽說了,昨天徹底完工了,是嗎?”姜嫄真的很厭煩這種感覺,明明自己對他一點了解都沒有,而那貨卻對自己的行蹤一清二楚,這種被人玩弄于股掌的感覺,姜嫄很不喜歡。

“你還知道什么?”可能是姜嫄終于搭理他了,白澤有些高興,竟也沒注意到姜嫄語氣中有那么一絲絲冰冷。

“唉,不愧是姜府二小姐,背后有太傅撐腰自然沒人敢欺負,單說那雪炭營三個字是太傅親筆所題,就已經(jīng)能威懾住城主縱使兒子被人殺死也不敢造次——”

白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姜嫄一個反身壓在他身上,右手掐著白澤脖子,聲音冰冷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城主之子幾時死的?他死了又關太傅何事?你又如何知道那三個字是太傅親筆所題?”

白澤一愣,隨即笑道:“哎呀,那么緊張干什么,這些權(quán)場內(nèi)幕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出去亂說的,更何況我昔日還在太傅的太白書院讀過幾年書,也曾跟姜老將軍學過武,我又怎會害太傅呢——”

不等他啰嗦,姜嫄手上加重了幾分,全身都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仿佛隨時都會掐死白澤,“我問你的是,城主之子何時死的!死因又是什么!你又是如何判定難民營的匾是太傅所題?”

白澤被姜嫄壓在身下,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整個寧都城都知道城主之子十天前率領手下去難民營挑事,被一神秘少年打的半死不活,回去之后,城主當即下令要捉拿毒打他兒子的兇手,結(jié)果當天晚上便有一黑衣人闖入城主府,當著所有人的面殺了尚有生機的城主之子,還對城主公然亮了腰牌,城主看了之后面色大變,放走黑衣人,從此以后更是只字不提他兒子遇害一事,捉拿神秘少年的命令也被緊急撤回。”

姜嫄眉頭一直沒松,“什么腰牌,那黑衣人是什么身份?”

白澤聳了聳肩,“不知道。”一只手悄然攀上姜嫄的腰肢,姜嫄一直在思索此事的詭異,也沒有注意自己被吃豆腐,白澤此刻雖然被姜嫄制服在身下,表情卻是非常之愉快,“雪炭營這三個字只要見過太傅字跡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他的作品,咱古寧也就姜太傅有此驚世之才···”

姜嫄此刻心中萬分疑惑,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整個寧都都知道,可為什么卻絲毫沒有傳到她的耳朵里?若那三個字是姜太傅所題,就意味著太傅已經(jīng)知道難民營是她搭建的,可為什么對她只字不提?就好像是一個父親在一旁看著稚子玩泥巴過家家一般,難道是因為這種小事,在太傅心里不值一提?認真說起來,幾個月前姜嫄蘇醒,不治而愈,種種不尋常的事情太傅一個驚訝的表情,一句質(zhì)問都沒有,就好像他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問題是,她搭建難民營一事,是誰告訴姜太傅的?城主又是在何人的壓迫下對喪子一事既往不咎?

姜嫄只覺得此事疑點重重,她得回去好好理清思路···姜嫄低頭看了看腰上那雙不安分的手,然后看著白澤那張風流倜儻的臉,勾了唇角,眉目清寒,緩緩道:“白澤,你再不適可而止我就讓你報廢。”

“可是,是你壓著我啊!”白澤悻悻的收了手,懶洋洋道。

姜嫄冷冷瞪了他一眼,迅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皺褶,“白澤,若是讓我知道你膽敢泄露我半分秘密或者把姜府牽扯到城主之子喪命一事中,我絕對會讓你做第二個城主之子。”

姜嫄扶正了斗笠,轉(zhuǎn)身要離開天音閣,白澤在后面喊道:“喂,三日后《西廂記》首演,記得來看!”姜嫄腳步一頓,什么也沒說離開了天音閣。

白澤看著姜嫄的背影,臉上的玩世不恭漸漸褪去,嘴角的笑意卻是明顯,劉掌事走了過來,低聲道:“白爺,您確定要在宮宴上動手嗎?”

白澤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有問題?”劉掌事一臉凝重,“會不會太早了?宮中戒備森嚴,即使我們得手,也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白澤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放心好了,昨夜閣主來過,讓我們盡管動手 ,不管是否得手,宮中有人接應,會保我們安全撤離。”

劉掌事驚訝,“閣主來了?雖有閣主保證,但我總覺得此事準備不算妥當,操之過急,勝算不大,萬一我們失手,不僅殺不了皇帝,我們也會暴露行跡,此后朝廷一定會派人來追殺的。”

“好了,劉叔,你不必再說了,此次已經(jīng)是我們唯一的一次機會了,沒有靈珠守護者的保護,取下狗皇帝的腦袋輕而易舉!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已經(jīng)不想再等了!”白澤此刻的神情暴戾,眉宇間透著一股殺氣。

一旁的劉掌事眼見他聽不進去,只得輕嘆一聲,“我等以白爺馬首是瞻!待宮宴之上,白爺一聲令下,我等直取皇帝性命,絕不退縮。”

姜嫄回到青棠院,揮退了雜役,把輕妝叫到屋內(nèi),關上門窗,輕妝一臉納悶,“三少,你要干什么?”姜嫄回頭看了她一眼,拉著她坐下,“輕妝,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輕妝看著姜嫄清冷的目光,心中一慌,不知為什么,輕妝很害怕?lián)碛羞@種眼神的姜嫄,那雙美麗的眼眸中仿佛沉淀著最寒涼的月光,為什么,她只有十三歲,目光何以如此懾人?輕妝不知所措的開口,“什···什么,三少,輕妝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姜嫄的一眼,仿佛要看到她心里最深處。

姜嫄眉目間都染上了涼薄,“太傅如何知道我搭建難民營一事,城主之子如何死的,難民營的那塊匾是誰寫的?”

她的聲音還是那么溫柔,但姜嫄正是用這溫柔的聲音、涼薄的眉目,冷月般的眼神把城主之子打得半死,相處了這么久,輕妝很清楚,這是她生氣的表現(xiàn)。而惹她生氣的下場···輕妝不敢想。

“奴婢···奴婢不知——”輕妝的額角有汗水滲出,所幸她是坐在凳子上,若是站著,恐怕她此刻早已癱坐在地上。

姜嫄聽了,嘴角的笑意更加溫柔,她站起身,伸手勾起輕妝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輕妝,我把你當妹妹看待,卻不曾想,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你確定什么都不知道嗎?”

其實,姜嫄并沒有太大的好奇心來知道此事原委,也并沒有懷疑輕妝,但是“不知道”這三個字,不是姜嫄想聽到的,外面整個大街都在傳著這件事,姜嫄確信她一定知道,哪怕是一星半點,但是她沒有主動及時的告訴姜嫄,并且在姜嫄問了之后,仍然裝傻充愣,這、便讓姜嫄起了疑。

輕妝,你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需要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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