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熊部落的一處宮殿的房間內,你個女子正躺在男子身旁,溫柔的撫摸著男子的臉龐“我聽族里的巫師說您是最后一個擁有真龍血脈的人!”
男子慵懶的伸了伸腰笑道:“嘿嘿,大夏國開國的時候,曾聯合屠龍族將世上的真龍全部屠殺,可卻沒想到,南詔國華氏卻是擁有真龍血脈的唯一人族,父皇十年前失蹤,我南詔國華氏被奸臣全部屠盡,我和華韻卻因為在飛熊部落作為質子僥幸逃過此劫,現在在這世上華氏的唯一男丁就剩下我了,也是唯一擁有真龍血脈的人~”
女子思索一陣,坐起身子撒嬌的看著華召問道:“那皇子殿下,回南詔的時候能不能帶上奴家呢?”
“嘿嘿!”華召露出張狂的笑容,狠狠的在女子的肩上咬了一口:“只要你表現好!對了我那妹妹剛剛和飛熊喻飛完婚這幾日狀態怎么樣!不要到了最后還給我出亂子!”
“奴家一直盯著呢,放心吧!不過...”女子有些疑惑“公主殿下這幾日一直往黑水河跑,回來時的心情非常遭,不知道怎么了!”
“管她干什么去呢!只要在飛熊部落出兵南詔前不給我添亂,她的死活沒那么重要!”...
隆冬城這些日子因為逃兵事件使得全城戒備,所有士兵的被限制自由活動,駐扎在城外的士兵只能呆在帳篷里看著今年的第一場雪,“噠!噠!噠!噠!”一匹棕色的馬駒停靠在隆冬城城主府衙,一個身披盔甲的士兵慌慌張張的走進了府邸:“少爺打聽到了!”遠遠的便喊出聲來。
夜子辰真想給那個家伙一鼻竇,生怕全城府的人不知道似得,快步上前將那個士兵拽入自己房中問道:“打聽到什么了!”
“那個叫華韻的女孩子啊!我打聽到了,據說是十年前南詔國為了和飛熊部落商品交易留下的質子,聽說他還有一個哥哥,最重要的是這個女孩子前幾日已經和飛熊部落酋長的兒子飛熊喻飛完婚了!”
“完婚了!”夜子辰走到床前坐了下去,喃喃地說道。
士兵似乎沒有注意到夜子辰失落的樣子,自顧自的接著說道:“聽說今天飛熊喻飛帶著很多將士和那個華氏兄妹一起去南詔國了,雖說是省親,但是也不至于帶這么多將使前往吧!”
“你說什么!去南詔了!”夜子辰從床上蹦了起來,思索片刻,悄悄地在士兵耳邊說了幾句。只見士兵嚇得跪了下來:“少爺您別開玩笑了,現在這個時候出去那讓城主知道是我放您的,我會被砍頭的!”
夜子辰,雙眼怒睜,威脅道:“你不照我的話做你也會被砍頭的,我離開后你只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我父親是不會拿你這個狼騎軍都統怎么樣的!”
“這...”
“行了!今晚子時,以發現城外逃兵為由,將城門打開,到時候我會偽裝成你部下士兵,這么做神不知鬼不覺!”
“少爺您是不是再想一下!”
“廢話這么多,信不信我用鐵水將你的嘴給封起來!”
夜晚子時,夜子辰乘著夜色,騎著紅棗馬離開了這個自己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面對著整支狼騎軍,夜子辰笑了,輕輕揮了揮手,腦海里似乎響起了老加索臨終時的話語,“去吧,紅棗馬會帶著你遨游世界的!”......
“老板!快點能不能干了,我們今天晚上還得趕回都城過萬花節呢!”離大夏國都城最近的方圓客棧今天是人滿為患,商客、修士都準備在這兒隨便用些餐然后飛奔回都城欣賞萬花節。
“傻胖!風魚到底好了沒有,這邊的客人等不及了!你說你一天到晚除了吃那還能干成什么事!”一臉嫌棄的錢多走到后廚,重重的在傻胖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罵道。
“快點!”
“老板來壺酒!”
“老板隨便給些飯菜,我要趕路!”
錢多看著絡繹不絕進入這個小小的客棧時,仰天大罵:“該死的賊老天,為什么要有這么個節日啊!”
“請問...”就在錢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客人訴說自己糟糕的人生時,一個藍色頭發的少年將頭探了進來。
“客官沒座了!要不再等等!如果你敢去都城看萬花我勸你還是空著肚子上路吧,要不然就晚了!”錢多停下講故事,對著外面的少年說道。
“不是的老板,我想問你南詔國怎么走!”
“南詔國?”錢多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從一個商客吃飯的桌子上跳了下來,走出客棧問道:“你是鮫人族?”
藍發少年搖了搖頭:“我是獸族,我叫夜子辰!我來這兒就是想問一下老板南詔國怎么走!”
錢多小小的眼睛里爆發出絢爛的光彩:“你是獸族,你去南詔國找人!是也不是!”
夜子辰點了點頭驚奇的看著并不顯眼的方圓客棧掌柜的問道:“老板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錢多故作深沉的摸了摸臉上為數不多的胡須,笑道:“蕓蕓眾生爾,我還知道你很難找到這個人,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前往大夏國都城,那兒有人可以幫你找到你要找的人!”夜子辰畢竟沒見過世面,被錢多忽悠一陣似乎相信了他的話。“那,這個能幫我找到我要找的人的人叫什么名字!”
錢多搖了搖頭,:“天機不可泄露!你知道將這塊玉佩交給御景軒的掌柜的你便能找到可以找到你要找的人的人!噗嘞嘞!好繞口啊!”
“那好吧!”夜子辰接過錢多手中的玉佩騎上紅棗馬向都城方向飛奔而去。站在客棧門口的錢多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最近怎么這么多純潔的孩子啊!”
都城北城的街道上一個滿身鮮血在街道上踉蹌逃竄的身影吸引了所有晚上擺攤的商販,面對商販和行人圍觀,渾身是血的身影沒有在意徑直的往南門跑去。就在這個身影快要竭力而倒下時,一匹紅色駿馬飛快的從他身邊經過,繞著他轉了幾圈后停了下來,“喂!你沒事吧!”紅色駿馬上,跳下一個藍發的少年,少年探了探倒地之人的鼻息,長出一口氣,準備把他送到附近的醫館時,原本昏迷不醒的身影突然拽住,藍發少年的衣角,喃喃說道:“帶我去御景軒!快!”
“御景軒!這不是自己要去的地方么!”藍發少年將男子扛上紅色駿馬上,向御景軒的方向走去。
“來來來,既然是最后一次喝這么好的酒,我們怎么能喝不痛快呢!”御景軒二樓包房里,林宸有些醉醺醺的舉起了酒杯。
樓下的凌霜好笑的看著二樓的包廂,林宸這么大的聲音整個御景軒都能聽到,這小子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當家的,祖殿執事王昊受重傷在外面,說要見你!”一位侍者匆匆從客棧外走到凌霜面前,說道。
“祖殿執事?他受重傷不會都城里的祖殿分堂,跑來我這兒干嘛!”凌霜有些疑惑,隨即跟著侍者走出了客棧。
“報告!稟陛下,飛熊部落的飛熊喻飛帶著幾千人的軍隊說要過關!鎮疆將軍問是否讓他們過去!”一位宮中守衛呈上快馬加急的文件問道。
皇城里正在焦急討論著的四大家族族長和皇帝頓時又頭疼起來,“這都是第幾封加急奏折了!讓鎮疆先拖延一會兒!”
“哎!各位家主看到了這是明擺著不讓我們過個好萬花節啊,到底是讓過還是不讓過呢!”大夏國國王有些無奈。
“既然他說是為了省親要去南詔國,我們沒有理由不讓他過啊!”
“不行!哪有帶著幾千人的部隊來省親的啊!肯定是借著名號攻打我大夏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北方凜冬將至,沒有食物怎么過冬,只能搶啊!我們大夏離忘憂草原最近,肯定是首先目標!”
“王家族長所言有些道理,但是華氏兄妹也在其中,我觀回去省親加奪回政權的概率大些!”茶涂傲分析道。
大夏國國王也點了點頭,:“若是奪政權,那便是南詔國自己的事了,與我大夏沒有關系,那便這樣,左右筆墨,告訴鎮疆,放他們過關,但是派人密切關注他們的動態,一有問題立即圍殺,先斬后奏!”
“報!祖殿分堂的五位堂主帶著都城所有祖殿人員往城北去了!”剛剛喘了口氣的陛下一驚,“怎么回事,為何祖殿要去城北!”
“稟陛下,剛剛有一藍發少年持祖殿執事令去了祖殿在我都城里的分堂,說有五位祖殿執事被關在北城雷家的地下交易坊中!”
“啪!”大夏國國王猛然將桌上的茶幾摔的粉碎,“他雷家是越來越猖狂了!這可如何是好!茶涂兄你茶涂家與祖殿走的較近能不能勸勸讓祖殿的堂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茶涂傲,搖了搖頭說道:“五個執事!他雷家這些日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這種事情怎么能輕易的不了了之呢!”
“嗤!嘭!”一朵紫色的禮花在都城上空炸開,變成繽紛多彩的顏色,還在犯愁怎么能擺平祖殿堂主的皇帝陛下,嘴巴微張,就連坐著的四大家族族長也站了起來,“這是...”
“這是...”
“這是...”
“這是御景軒的天下令!”皇帝陛下喃喃自語道。
“報!稟告陛下,赤軍衛將軍夏琰急報,御景軒天下令已出,皇城已經戒嚴,請陛下和四位族長先進后宮躲避!”
“他媽的!到底怎么回事!借刀堂呢!夏琰你去問問借刀堂堂主他這個堂主怎么當的,御景軒的凌霜為何要發天下令!”
“報!借刀堂堂主,無患求見!”
“讓他快點進來!”大夏國國王,背著手焦急的左右來回走動。
“報告陛下,御景軒發天下令!”無患本來正和借刀堂的兄弟們喝著酒突然,看到空中如同噩夢般的紫色禮花,嚇得手中的酒杯都掉落在地。“快查,查個徹底!”
“我他娘看到了!我只想知道為什么!”大夏國國王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那個...那個聽說凌霜有個弟弟叫做凌淵,這個凌淵好像被城北雷家給抓了,生死未卜!”無患磕磕盼盼的說道。
“雷家!呵呵!好你個雷家,本以為只是得罪了祖殿,沒想到你現在連御景軒都敢得罪!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