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火車站付了3塊的車資后,隨著父親走進了購票大廳,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大廳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十人,畢竟來這樣的小城市打工和工作的人很少,能看到現(xiàn)在這樣多的人算不錯了,年底了再出門做生意的基本上是沒有了。
父親看到大廳中只有這么多人,也感到自己可能想左了,隨后馬上反應過來,我們這小城市在年底的時候是回家的多,出門的少,年初就是出門打工的多了,自嘲的笑了下也就去排隊購票了,很快十多分鐘后,父親就拿著二張票過來了,看了下時間對上了,是上午的車次,到瀘上應該是在晚上。
這回父親在前走,不想再給我坐三輪的機會,直接向公交車走去,買票上車后,看了下這車,還行,比先前坐的那老爺車好多了,而人也不多,坐下沒二分鐘,車子就開動了,機械就是比人力快,去的時候花了近30分鐘,回來就算上上下下的時間算在內也只走發(fā)20分鐘左右就到汽車站。
回程的事就不多說了,就一個字“苦”二個字的話就是“遭罪”到鎮(zhèn)上的時候也快中午了,緊趕慢趕沒誤了午飯。
吃過午飯,陳庸這回沒有去練功了,而是直接睡了下去,直到父親來叫醒了才起床,活動了下身子洗漱好了之后,拿了個大提包和父親向銀行走去,先去了農業(yè)銀行,在窗口提了款后,又去了信用社。
由于昨天就預約了提款,中間沒出什么問題,提著一包的還帶著油墨清香的鈔票,陳煊華就顯的有點緊張,畢竟這不是公款,而是左借右借加上貸款來的,出了問題就是自己來承擔了,。
一進過房間就催促著陳庸快收起來,好像強盜就跟在后面一樣,陳庸也有點激動,這可是以后起家的保障啊,來不的一點的閃失,收起之后,父子倆同時噓了口氣。
日子轉眼就到了25日,這天二父子早早的吃了早飯,騎車來到鎮(zhèn)上,存好車子,又來到鎮(zhèn)政府門口來坐公交車,這次到比上次好一點,中間也有人暈車,但陳庸卻沒有感到上次那樣難過,雖然還是顛簸的歷害,但心中卻沒有那想嘔吐的感覺。
下了公交車后,陳庸只是感到屁股火辣辣的,其他的都還好,看樣子自己的適應性還是蠻強的,陳庸自的想著,看了下時間還早,離火車到站還有1個多小時,父子倆先去了趟車站附近的小賣部買了一些水果和一些面包之類可以充饑又可以當零食的食品,再提了二支大瓶裝的水,才坐上了去火車站的公交車。
到了候車室,看著那些扛著大包提著小包的旅客,再看了看我們自己手中的東西,父子倆會意的笑了笑,然后坐在那等待火車的到來。
等到火車到站后,檢票隨著人流擠上了火車,從人縫中擠過去,找到自己的坐位,不過上面卻有人坐著,我們出示了自己的票后,那二人還是自己起來了,沒碰到那種坐了別人坐位還在那威脅人并喊打喊殺的那種垃圾人。
行禮架上已經(jīng)放不了東西了,不過二人也就一個裝食品的包包,就放在自己腳下了,二人坐的是二人一排的座位,這樣就不用和別人去擠了,坐下沒二分鐘,火車就哐當哐當?shù)呐芷饋砹恕?
出了市區(qū),看著外面那蕭瑟的原野,不免有點無趣了,而父親卻和對面的那二人聊起來了,那二人一男一女,男的年紀大概四十多歲,長的很有男人味,聽口音好像是浙江那邊的,女的看起來比那男的年輕些,長也就一般般,但皮膚很白,臉上沒看到皺紋斑點什么的,倒是增添了幾分韻味,口音聽不出來。
隨著聊天的深入,才知道那男的果然是浙江人姓何,是去株洲做生意的,現(xiàn)在年底了回家過年,而那女的是上饒人姓高,這次是出差回去,看到三人在那天南地北的聊著,陳庸沒有去插嘴,就在旁邊靜靜的聽著他們的聊天,不知不覺中,車就到到樟樹。
陳庸看了下周圍,有人在啃面包,有人在啃餅干,才發(fā)覺肚子有點餓了,問了下父親要些什么,陳庸才擠下車去,花了8塊買了2盒菜4盒飯,又買了4個茶蛋,然后再擠回去。
回去后就發(fā)現(xiàn)對面的那二人也開始在吃東西了,那男的正捧著一個豬蹄在那啃,旁邊還放著幾個不同的肉食,而那女的卻拿著幾個大肉包在那小口的吃著,看樣子是早上吃早點時準備的。
陳庸把菜攤在坐位前的小幾上,然后遞給父親一盒飯,自己也拿了一盒,剩下的先放在小幾靠窗的空地上,然后也就著菜大吃起來,讀者朋友們你們別笑,在那個年代,就是個幾歲的小女孩也能吃一大碗飯的,沒有油水啊,自然肚子就大了。
吃過飯后,三人又沒事可做了,不知道那何姓男子在哪找出來二副撲克來,并拉上陳庸一起玩起升級來。陳庸和那何姓男子對搭,老爸和那高姓女子對搭保,翻牌決定誰抓頭牌后,結果那高姓女子的了頭牌機會。
切好牌后,高姓女子一拿上去又馬上放下了,是一張梅花3,陳庸和其他二人都無語了,這手氣,快無敵了,結果也是這樣的,基本上這把就她一個人在那唱獨腳戲,一把牌全包圓了,差點被剃了光頭,就這樣在打牌中,時間慢慢的過去了。
晚上的時候,到了上饒站,那高姓女子拿了東西下車了,現(xiàn)在4缺一,牌也沒法打了,再一個時間也快到11點了,這時候的車上的人也少了好多,還在車上的都在開始休息了,那些沒有坐位的也用報紙什么的墊在過道上坐在那靠著坐椅休息。
陳庸父子二人看到其他人都在休息,也準備休息了,不過陳庸的休息也就是練功了,讓父親坐到里面去,這樣無論是靠著睡還是枕著手在小幾上睡都好一點,沒有那么累。
陳庸就這樣靠著椅背就閉上眼睛,聽著火車的響聲,和那經(jīng)常來一的顛簸,陳庸一下子還適應不了,好幾次都從練功當中驚醒過來,不過到了下半夜后,陳庸這才適應過來,就這樣一夜平淡的過去了。
清晨,陳庸收功后看了一眼對面,發(fā)現(xiàn)那何姓男子也下車了,對面又換了個女子在那坐,不過那容貌真有點怎么說呢,就是太男性化了吧,要不是胸部那鼓鼓的二坨,還以為是個男人。
陳庸就瞟了一眼后就沒再看向對方了,看了眼父親還在休息,沒吵醒他,自己去火車上的衛(wèi)生間那簡單的洗漱了下,回到坐位后,就在那看起了窗外的景色來,當火車又到站停下來后,陳庸去站臺的小賣部那買了二本雜志,自己一本,父親一本,就這樣在看書中度過。
在晚上10點左右的時候,火車終于開進了瀘上車站,拿著那個空癟了好多的包包隨著人流下了車,向著出站口走去,陳庸二父子都沒有來過瀘上,站在出站口,左右看了看,找著售票大廳,進去看了下人還是有好多在排隊買票的,二人又轉向候車室走去,在里面的小賣部買了一張最新版的瀘上地圖。
陳庸父子出了候車廳, 就在車站附近找了家比較干凈的小旅館先住下來了,進了旅館房間,先各自洗漱了一下,然后倆父子就坐在一起仔細的研究明天的行動路線來。
在地圖上先找到了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然后又找到HP區(qū)瀘上市政府所在區(qū),仔細的看了乘車的路線和乘坐多少路的車,就上床睡覺了,雖說在火車上休息了,但怎么能真的休息好呢,而陳庸還是用練功來代替睡覺時間。
早晨起來后就去退了房間,又返回火車站的售票大廳,由于是早晨,還沒有昨晚上的人多,陳庸主動去排隊買票,讓父親在一旁休息著。
到快中午的時候才輪到陳庸了,先問了下29日的到一春市的票還有沒有,結果全賣完了,再要賣票員查了下還有哪天的的票還沒有賣完,還好的是30日還有票,不用在瀘上過春節(jié),趕緊掏錢買票,拿著二張票來到父親面前給他看了下,然后就來到公交站臺,慢慢的在這等昨晚就看好的線路的車。
在等車的時候,二父子都在好奇的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陳庸看著比他們那小城市好了不知道多少的高樓大廈和寬闊的馬路,心中又涌起一陣感概來,瀘上不愧是中國的金融大都市,就是這個時候都比前世看過的好多二線城市來要好的多。
等了十多分鐘,他們等的車來了,擠上了車后,直向后面擠去,他們要去的地方有點遠,還是在后面方便點,省的時常要去讓人下車。
車子走走停停的走了近一個小時,才到達HP區(qū)瀘上老市區(qū)的博物館,在這下了車后,就在附近晃蕩起來,熟悉下附近的環(huán)境,畢竟要在這呆幾天,還要辦事,不熟悉環(huán)境,到時候去哪里辦事都找不到地方,順便還要找個便宜干凈的旅館住下來。
到天黑時辦事的地方也知道了,住的地方也找到了,在一條小街道找到的,一個標間才15塊一晚,算是很便宜了,就是有一點偏,晚上想要出去逛下要走二十多分鐘才能到大街上,但離辦事的地方卻比較近,到大街后只有十多分鐘就到了。
最讓陳庸?jié)M意的是那里有個工商銀行的網(wǎng)點,大門旁還貼著發(fā)售股票認購證的公告,周圍的景點也有幾個,而且離步行街也不是很遠,就幾站的路。
把帶在外面裝門面的包包放在旅館的房間后,然后出去吃了晚飯,就在外面欣賞起瀘上的夜景來,走走停停的,看到喜歡的就走近去看看,看到有熱鬧的地方也湊上去睢瞧,但去買東西的話卻是省省了,二個大男人在一起也不知道去買什么。
不過看到有好吃的小吃陳庸就記著地方了,想等下轉累了的時候再去,省的想吃的時候卻不知道到哪去找,就這樣逛了幾個小時,再回到先前看好的小吃店吃了點夜宵,就回到旅館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