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地方去,何不去玉蟾宮調(diào)理調(diào)理身體,順便整頓整頓這個被傳得神乎奇乎的玉蟾宮?
在青樓的一間靠窗雅間里。
“皇兄,你真要娶右相府那個懦弱無能的女人?”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子一手抱著身材嬌艷的美人一手拿著酒杯靠在座椅上,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望了望對面那妖孽男子。不可否認(rèn),皇兄是他們兄弟之中最俊美的一個!甚至于整個王朝都沒有一人能與皇兄相媲美。
男子靜靜地望著窗外,玉指滑過那嬌艷欲滴的嘴唇,輕描淡寫的飄出一句:“有何不可?”樣子極其動人心弦。
忽的一女子狼狽的背影落入他的眼簾,樣子雖然狼狽,可渾身散發(fā)不屬于這個年紀(jì)的肅殺之氣和讓人甘愿為之誠服的氣息,并且還帶著淡淡孤寂,心中一動。
“可是,皇兄,她…….”男子話未完只見一人影從窗口跳了下去,留下還未飄散的一句:我去去就來。
男子看看他皇兄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呢喃道:什么時候皇兄這么的...不淡定了,竟然有門不走,直接從窗戶上跳下去,越來越搞不懂他的這個皇兄了。
懷中女子也一臉震驚的看著他旁邊男子:“公子他怎么了?”
“誰知道呢。”男子又恢復(fù)了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
“知道玉蟾宮怎么走嗎?”葉琳隨手抓了一個路人問道。
“不…不…不知道。”那路人被葉身上所散發(fā)的肅殺之氣嚇得哆嗦起來,顫抖的回答著。
上官葉琳隨手一甩,無奈的搖了搖頭,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男子一直跟著那女子到了拐彎之處,女子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冷冷的問了一句:“還打算跟多久?”冷冽的氣息從她那墨色的瞳孔里散發(fā)出,使人感到那隱藏的殺氣。
只見一個頭上戴著束發(fā)嵌寶紫金冠,身著金色銀細(xì)花紋底錦袍,手執(zhí)一把扇的男子正在向她走來。她居然能察覺到他在跟蹤她,不簡單!
來人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面上透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俊,卻又猶如上帝的寵兒,似乎世間最美的一切都在他的身上,弓樣的眉睫,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幽暗而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英挺的鼻子,像桃花花瓣一樣粉嫩的性感薄唇輕輕抿著。
拆開來看并不出眾,但配在一張臉上居然美得天理難容。
上官葉琳挑了挑眉,這個男人,該死的俊美,她自認(rèn)見過的美男很多,可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面前的這個人,他,真的很美!超乎世間的美!
上官葉琳閉起眼睛收尋這個人的資料,無一所獲,不認(rèn)識的人,那是誰?來找茬的?!
男子挑了挑眉,這種氣息讓他很不喜歡,忍不住想逗她,曖昧的問道:“姑娘可否陪在下一夜呢?”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天籟之音。
居然連聲音也如此動聽。等等,他剛才說什么,該死!
“陪公子一夜是么?當(dāng)然可以。”上官葉琳眨了下眼睛,面上笑的無比的燦爛,朝著那個男子緩緩渡步而去。
聞言,男子身形明顯一頓,這,到還真是在他意料之外,這個女人可真是與眾不同。
“公子不是讓小女子陪公子一宿么?怎么這會倒是有些扭捏起來了?”葉琳一手攀上男子的脖子,一手伸向男子的后背。
人的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幾乎全依賴人體骨骼網(wǎng)絡(luò)來傳達(dá)技能訊息,其中以脊椎骨最為重要,然而人的脊椎分為頸椎、胸椎、腰椎、骶椎、尾椎五個部分,其中頸椎骨有七節(jié),胸椎骨有十二節(jié),腰椎骨有五節(jié),骶椎、尾椎共有十節(jié),人的脊椎從上到下共有三十四節(jié),如果扭斷C5脊椎骨,那便會導(dǎo)致神經(jīng)外層撕斷,傷者會立即癱瘓,繼而窒息而死。
她知道這些并不奇怪,因為作為殺手,對于人體骨骼構(gòu)造再熟悉不過,況且這也是她所使用的殺手手法。
男子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和打算,嘴角綻開一抹不明的弧度,眼底竟如春水一片,無比端莊的看著她。因為在男子看來,雖感覺到對方有些許內(nèi)力,但依舊動他不得。
可讓男子不知道的是,她的內(nèi)力與他相比也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因內(nèi)力剛進(jìn)入上官葉琳的身體,未與上官葉琳融合罷了。
男子在看到上官葉琳身上破爛不堪的衣物和衣物上的血跡時,黑眸變得冷冽起來,眼中閃過一絲從未有過的憐惜,伸手拉下上官葉琳攀在他脖間的手掀開袖子,看到密密麻麻的傷痕,冷冽的眸子變得越發(fā)冰冷,渾身散發(fā)著肅殺之氣。
他也不知道為何在看到這些傷痕之后會如此生氣,也不知道為什么在感覺到她散發(fā)著淡淡孤寂的時候會感到疼惜,大概她和他是同一種人吧。
上官葉琳對于男子突如其來的動作而稍稍一滯,卻并沒有閃躲,而是任由他拉下自己的手,上官葉琳慢慢的抬起在男子背后的那只手,正準(zhǔn)備嵌入男子后背給他致命一擊的時候,耳邊傳來了疼惜聲,“疼嗎?”
疼惜?對,就是疼惜聲,從未有人用這般語氣對她說過,也從未有人問過這兩個字‘疼嗎’,他們都認(rèn)為她的鐵打的鋼鑄的,根本不懂得疼。
莫名的鼻子一酸,一滴不明液體從眼角處滑落,上官葉琳收回手緩緩去接住這不明液體放于眼前,難道,這就是眼淚嗎?十幾年來,她流過無數(shù)次血,卻從未流過一滴淚。
由于這具身體本身就很虛弱,又因內(nèi)力入體還未緩沖過來,一陣心力交瘁,上官葉琳暈厥在了男子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