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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歐府巨變

韓城就是金司門的門主,稱為金司韓城。他門中弟子研學的是韓城的武功心法《金剛鎮要》,此法武功路數極為剛強,練到高層所散出的真力之威力就如同縫紉無比的寒鐵飛刀一般,殺人于不覺之間。《金剛鎮要》中的招式內力路數很適合攻城略地征戰沙場,加之金司門中的弟子也都同他一般從頭到腳穿著厚厚的鎧甲正是沖鋒陷陣的不二裝備,因此金司門弟子也被稱為鐵甲人。正是因此金司門弟子很是受到太子趙恒和神巫郭京的重視,進而也成為了六甲門最用心培養和打造的一支六甲神兵,其司門中的弟子人數自然成了五司門之中最多的一司門。但凡重大事務,都會派用到金司門的弟子——鐵甲人。

韓城瞟了一眼歐陽棐,一語不發地用兇狠如劍的目光四處掃視。

張云旗慌亂焦急的心至終都沒放下,凝重的心就像一塊千斤鐵錘掛著胸口,壓得他喘息艱難。想道:“我好粗心大意,六甲門是最可怕的殺人組織之一。爹爹如此緊急地讓我來報信,我怎么就沒放在心上。真是該死,現在殺人不眨眼的金司韓城趕到了,這可怎么辦呀?”焦急地望向站在大廳中央的少女、公子去。

這個少女雖年芳十六,卻已是亭亭玉立,清秀的瓜子臉香甜可人,溫順的秀發隨風飛舞扣人心弦,正是北宋大家歐陽修之孫女、歐陽棐之女歐陽紹雯。她也一直望著云旗,眼神之中除了濃濃的恐懼之外就是少許的溫馨。

張云旗自從與歐陽棐學文后,便與她相識相知親如兄妹,看到她臉容上的恐懼和不安心頭堪比凌遲苦楚,卻還是將這些苦楚隱藏了起來,對她勉強擠出了一絲悲苦的微笑。

本就陰沉的氣氛一時間凝聚到了冰點,讓人喘息艱難。一個輕微的破風聲掠過門窗,落到了大廳之中,是一個提著寒鐵長劍的鐵甲人。

這個鐵甲人向韓城拱手行禮道:“我們在歐府搜了個遍,沒有找到……”

韓城一眼冰寒的目光射向那人,那人話語驟然而至,退了幾步閃出了窗戶去。

韓城身子一晃已閃至那歐陽紹雯身旁,寒鐵左手已捏住歐陽紹雯頸部。

韓城閃電般的突然出手,讓本就冰凝的空氣將至了冰點,整個大廳一陣死亡的氣息隨即彌漫開來。

張云旗吼道:“住手!”

歐陽棐嚇得驚慌失措道:“你要干什么?”

那二十三歲的年輕公子同樣大驚道:“韓城,你……”未言畢,便是哎呀一聲,已中韓城一腳飛砸到地上,吐出血來起身不能。這個年輕公子七尺有余,一臉潔白清秀,一身溫文爾雅,像個十足的書生,正是歐陽棐之子歐陽紹華。

張云旗這五年來經常向歐陽紹華請教文略,從他那里學到了很多很多文略,兩人相處親密好似同胞兄弟一般,血濃于水。

云旗被見他被韓城踢得重傷,淚水已出眼眶,若不是被韓城點住了穴道不能動彈,他寧愿自己去擋了這一腳,寧愿所有的苦痛都由他來承擔,吼道:“姓陳的,不要傷害紹華哥,要殺要刮沖著我來!”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不顧圍困著的鐵甲人,跑過去扶起歐陽紹華。嚓一聲,一鐵甲人手中的寒鐵長劍已穿過那老婦人的胸口,血跡噴灑而出。

張云旗失聲喊道:“師母!”淚水涌出眼眶,懊悔、悲痛一起擠滿了腦海。

歐陽紹華抱緊老婦人,淚水嘩然而下,哭喊道:“娘!”

歐陽紹雯也哭喊道:“娘!”欲掙脫韓城的鐵手去扶那老婦人,卻被韓城的鐵手穩穩控住,絲毫動彈不得。

歐陽棐推開押著他的那兩個鐵甲人,跑向婦人。胸口閃電般中了韓城翻身踢來的一腳,往后飛出砸碎了后面的大木桌翻滾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已是起身不能,指向韓城罵道:“你這個畜生!”

被刺傷的那老婦人依靠在歐陽紹華懷中,又吐一口血,轉頭對歐陽棐微微一笑,含淚而逝。

張云旗痛苦不已,心里已不知是什么滋味了。

歐陽棐、歐陽紹華、歐陽紹雯及另外被擒的幾個婦人也是如此,卻又無能為力。

韓城右手一推,一股真力將歐陽紹華吸到右手鐵手上,一手掐住歐陽紹雯一手掐住歐陽紹華,將兩人按跪到地上,冷冷道:“我只想要一本極其尋常的書?”

張云旗一陣悲痛欲絕過后漸漸冷靜了下來,想道:“六甲門是讓人聞聲色變的殺人組織,五行司個個都是陰險毒辣殺人不眨眼的機器。恩師一家不理外事,究竟是什么書會招惹了六甲門?”

歐陽棐冷笑一聲道:“殺人如麻的六甲門想要的東西還需要經過我同意么?”

韓城顯得極其的不耐煩,右手將歐陽紹華甩飛。

歐陽紹華被甩飛砸到墻壁上翻滾落地,吐血不止。

歐陽紹雯掙扎著罵道:“不許傷害我哥和我爹!”

張云旗如今除了悲痛和懊悔之外就是無能為力,只能盡量想辦法拖住韓城,盡量不讓歐陽棐一家再受傷害,喊道:“韓城!不要傷害我恩師他們,就本事就先殺了我!”

韓城翻身一腳踢飛張云旗,道:“想死很容易!”

張云旗中腳力飛砸到墻壁上翻落地面,穴道并未被解開,嘴角溢出血跡來。雖然被韓城踢中,身子撕碎般裂痛卻比看到歐陽棐一家受傷好受不少,想道:“爹爹不見我去與他匯合,應該很快就會帶人來了,我必須盡量拖延時間。”冷嘲道:“那也未必,我天生就耐打,有本事先打殺了我再口出狂言不遲!”

韓城推出一道掌力將張云旗推飛砸碎了后側的一張木桌,道:“看你還油腔滑調!”

張云旗翻落在地,吐了一口血,又被韓城順勢點住了啞穴,動彈言語不能,無奈至極。

歐陽棐顯然很是無奈,靜靜站立一語不發。

韓城見歐陽棐特意隱瞞,瞟了一眼兩側的鐵甲人。

那幾個鐵甲人閃身一晃,掠過中間站列著的五個婦人反身落地,那五個婦人已全然被刺中倒在血泊之中無一幸免。

歐陽棐怒道:“到底想怎么樣?”

韓城冷冷道:“把書交出來!”

歐陽棐道:“什么書?”

韓城大怒,左手舉起歐陽紹雯,右手狠狠一掌拍了過去。

張云旗見狀嚇得大叫一聲,憑著所有的力氣猛烈震開了穴道躍身擋到歐陽紹雯身前,韓城的右鐵手徑直拍到張云旗背上。

張云旗中掌力身上的衣服被震碎成絲絲縷縷,鮮紅的掌印烙在他背上,砸到歐陽紹雯肩上噴了一口血軟身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歐陽紹雯欲接住張云旗卻被韓城提著,只得看著張云旗暈倒在地,悲痛喊道:“云旗哥!”

韓城冷冷道:“張家的武功也不過如此!”舉起右手一掌拍向張云旗的頭頂去,掌力將至,卻被后側襲來的一掌力推散。頓覺數支掌力齊奔背后,起身瞟向后側。

見兩側的鐵甲人唰唰躍身來將飛來的掌力擋開,又聽到身后風聲,轉頭已見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摟著云旗落到歐陽棐身旁,冷冷道:“張澤曰!”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張云旗之父張澤曰,他扶起歐陽棐道:“先生受苦了。”歷史上的“方臘起義”在此時正是初期,方臘正秘密匯集浙江、安徽、江西等許多地方的正義人士,凝力力量準備起義。其中家住安徽阜陽城中的正義人士張澤曰便是方臘在安徽凝聚起義力量的主要人物,此人一身是膽、忠義兩全,深得民心,他手下迅速便凝聚了一群赤膽忠心的起義人士。

張澤曰與歐陽棐相識很早,交情也極深早已兄弟稱之。張澤曰比歐陽棐年小是第,歐陽棐是兄。

歐陽棐深嘆一氣,道:“澤曰第不該前來!”

張澤曰道:“歐陽兄見外了,一家人不說客外話。”

房外傳來激烈的打斗聲,數個鐵甲人被推入大廳中倒地死去。三十幾個長衫武士躍進大廳中將韓城及一干鐵甲人圍住。

其中一個眼毛斜飛的長衫武士扶起歐陽紹華走到張澤曰身旁,道:“大哥!”

張澤曰微微點頭,望向韓城去。

歐陽棐接扶過歐陽紹華,陷入苦思。

韓城冷笑道:“朝廷通緝的叛逆親自送上門來,收是不收?”

張澤曰冷笑道:“多少無辜命喪你手,今日我便為民除害!”

韓城哈哈大笑道:“就憑你?”

張澤曰哼了一聲,道:“不是憑我,是憑天下之正義!”手一揮,眾長衫武士持刀劍殺向韓城的鐵甲人去,一陣刀劍聲震耳欲聾。

韓城將歐陽紹雯扔到地上,徑直走向張澤曰,道:“那就讓我看看所謂的天下之正義究竟有何能耐?”

張澤曰將張云旗放到身后的木桌上,握緊長劍,對身旁的那個眼毛斜飛的武士輕聲道:“陸斌,你帶歐陽先生他們先走,我稍候便帶紹雯趕去。”

韓城閃身便至,一句“哪有那么容易!”左鐵手一掌已打到張澤曰長劍上,震得張澤曰連退兩步。右鐵手順勢催向陸斌,震碎了陸斌的長劍徑直打到陸斌胸口上,翻身轉勢又是一腳正中陸斌胸口。

陸斌翻砸到地上,吐了一口血,道:“歐陽先生快走!”扭頭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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