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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我是誰

“咦,這是哪兒?該死,為什么每次我都要說這句話。”金子用手錘著頭道,但這不錘還好,一錘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要命的事情。

“該死,我的手表呢?”金子慌了,這時,一股危機(jī)感突地出現(xiàn),這時一種被人瞄準(zhǔn)的感覺,這股感覺極其微弱,顯然威脅度并不大,他散開原力感知周圍,原來是一對父子在狩獵,而金子恰好處在初學(xué)打獵的兒子的瞄準(zhǔn)鏡里,他沖著那對父子藏身的叢林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那父親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不好意思的帶著孩子走了出來,老遠(yuǎn)喊道:“先生,不好意思。”

“沒什么,你再交孩子打獵么?”既然是誤會,金子也沒有太在意。

那位父親走近了金子,突然臉色大變,他罵道:“見鬼,你這個殺人犯,越獄犯,居然還敢回來。”邊說邊端起了獵槍。

“嘿,先生,冷靜點,別激動,你那位殺人犯朋友叫什么名字,他和我長得很像么?”金子覺得事情古怪,怎么會那么巧。

“金,別裝失憶了,你難道不叫這個名字么,現(xiàn)在,去自首,還能保住你一點名譽(yù),手舉起來。”那位父親槍口指著金子腦袋,一臉嚴(yán)肅,而那個孩子顯然被嚇住了,躲在自己老爸屁股后面動也不敢動。

“先生,我的確叫金子,可我......”金子正欲辯解,天上一艘冒火的飛船劃著黑煙出現(xiàn)在林子上空,一瞬間隕落在了山林不知處。

“殺人犯,在這兒等著,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你最好別跑,你能逃的出我的視線,能逃的出這片山林,但你永遠(yuǎn)逃不出法律的嚴(yán)懲。”父親說完了話,招呼了孩子一聲,兩人眨眼間消失在了金子視線里。

“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主神,這是怎么回事,主神,主神?對了,我的手表。”金子懊惱的四處查看,卻怎么也沒有手表的蹤跡。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罷了,我也去瞧瞧。”金子一琢磨,也隨著那對父子的足跡跟了過去,此時他除了懷里的沙鷹與腰間的5枚穿甲彈外什么也沒了,他其余的所有裝備全在手表里。

此時他的常規(guī)速度已不遜色一頭獵豹的速度,他感知著飛船出事的方向快速前進(jìn),不一會兒就看見了那對父子,他們正面色怪異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先生,困了回家睡,地上可涼,你瞧,我這殺人犯可沒跑,來你這兒自首了,先生?”金子蹲下身子用手指敲了敲那位父親的腦門,卻瞧不見任何反應(yīng)。

“怪了。”金子朝著他們的回來時的方向走,走不過十分鐘,一艘破損的飛船出現(xiàn)在金子眼前。

金子感知了一下飛船里的狀況,面色凝重的走進(jìn)飛船,剛進(jìn)去,一群盤子大小,八條腿,背后還有一條長尾巴的惡心蟲子向他撲過來。

金子朝后一退,雙手閃電擊出,一剎那間,蟲子們被電成了黑色的殘渣。

“抱臉蟲?飛船?老子明白了。”金子若有所悟,這是他看過的《異形大戰(zhàn)鐵血戰(zhàn)士2》的內(nèi)容,他記得這部電影的開頭就是這樣,這部電影的具體內(nèi)容就是講了一個成功寄身鐵血戰(zhàn)士的異形大顯神威干掉了一船鐵血,使得飛船被迫降落在了地球某小鎮(zhèn),鐵血異形在小鎮(zhèn)肆意繁殖,結(jié)果禍害了一鎮(zhèn)的人,還搭上了前往地球處理這次事件的一個老鐵血的命,當(dāng)時金子看這部電影時光顧著去看激烈的戰(zhàn)斗情節(jié),對于前戲并沒有怎么在意。

“這位不知道名字的鐵血兄啊,我十分敬佩你和異形戰(zhàn)斗到死的勇敢精神,雖然這彌補(bǔ)不了你拙劣的戰(zhàn)斗技巧,我知道你一定對于這次事件分外著急吧,真是有責(zé)任心,所謂鐵肩扶道義,我,作為鐵血戰(zhàn)士的朋友,我應(yīng)該承擔(dān)下你的心愿,消滅所有的異形為你報仇,但此時我手無寸鐵,難承重任,可不做我有于心不忍,所以,你不介意我借一下你的裝備吧。”金子一邊對著飛船內(nèi)鐵血戰(zhàn)士的尸體嘀嘀咕咕,一邊不停手的開始扒鐵血的裝甲,速度之快,動作之賤實在叫人無語。

折騰了半天,把這個鐵血的裝備穿在自己身上,但由于兩者身材相差太大,最終金子也只是裝上了電腦,頭盔,肩炮,腕刃,而鎧甲只能舍棄,只是在肩上搭了個坎肩裝肩炮。

“咔咔”昏迷中的父子肚子上突然出現(xiàn)一個血洞,接著,兩個像蛇一樣的頭從他們腹中鉆出,血淋淋的,分外嚇人,它們蹭的一下跳出人體,正要好好享受一下這個世界,“嗞”一道雷刃突地出現(xiàn),一刀把它們斬成了兩截,他們的身體被電焦了,連血也干了。

“哎,先生,看來我想自首你也看不到了,雖然我至今為止都不知道我至今做了什么事是需要法辦的,不過可憐了這孩子。”金子有些可憐這對父子了,他把這對父子葬了,轉(zhuǎn)身向山下走去。

“雖然我的原力已經(jīng)強(qiáng)了很多,但施展原力閃電還是消耗很大,我自己改良的聚電成刃威力更強(qiáng),但也只是一招的事,沒辦法真當(dāng)做電刃來用啊,此時異形已經(jīng)全部跑出去了,過不了多久,成群結(jié)隊的異形將殺出地面,那時候可就是大麻煩了,現(xiàn)在我的手表不知道去哪了,不知道有什么任務(wù),身上也沒了什么裝備,這身裝甲與我不合,能發(fā)揮多少威力實在叫人懷疑啊,不過,那個獵人能叫出我的名字,顯然我在這個世界是有一個身份的,雖然可能不是很好,但是,想找回手表和主神聯(lián)系恐怕首先就得知道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還有,網(wǎng)上網(wǎng)友大部分說這次的主角是獨狼,但電影中并沒有真正給出身份,到底是不是還是未知數(shù),如果真是,那么此次要面對的敵人就分外可怕了。”金子一邊想一邊走,他打算到小鎮(zhèn)去,只有在那兒才能打聽出自己的身份。

“大佬披薩店,需要點什么嗎?”一個對著鏡子打扮的十六七歲少年正在整理自己。

“記得戴帽子。”在旁邊干活的老板道。

“祖,你讓我們戴帽子僅僅是因為你以前當(dāng)司機(jī)的時候你的老板也這么要求你吧。”少年轉(zhuǎn)過身來笑道。

“聽著小子,你能得到這份工作僅僅是因為你的監(jiān)護(hù)顧問求著我給你的。”老板不耐煩道。

“是啊,我知道她的性感和這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是吧。”少年道。

“水冠街1427號。”老板有點心虛了,打發(fā)少年送貨。

“我不能送這個貨,讓白瑞去送吧。”少年心里有點發(fā)麻。

“這里不講民主,要么送過去,要么走人。”老板一字一句道。

少年無奈的抱起兩大包披薩離開店,背后老板還忘不了提醒一句:“別忘帶帽子。”

金子有點餓了,走進(jìn)一家披薩店,盡管他不知道自己該拿什么來付賬。

“嘿,金,你回來了,你去哪了,我一直擔(dān)心你。”出門的少年見到金子突然大喜過望,跑了過來。

“啊,孩子,我現(xiàn)在很餓,但是我沒錢了,如果你真的認(rèn)得我,那么。”金子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他的一個試探,從這個少年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和金子的那個身份很親密,他要看看這個少年能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另外,他真的沒錢而且真的好餓。

“給這位先生上份披薩,最大份,錢從我薪水里扣。”少年叫了一聲,扭過頭來道:“不好意思,我還要干活,等我下班了再和你聊,因為我不干這份該死的工作的話,我就請不起你了。再見”

少年辭別金子急匆匆出了門,倒弄得金子莫名其妙。

“我和他關(guān)系這么好么?”

“客人,你的大份披薩來了,那個小子居然也會請客,啊,你,你居然回來了。”給金子送披薩的老板見到金子長相突然大驚失色,連手中的披薩也劃出手掌向地上掉落。金子手疾眼快,一把接住披薩,捎帶啃了兩口。

“金先生,我收留瑞奇干活可一直對他不薄,哦,你餓了,這份披薩就當(dāng)我請你了,哪能讓瑞奇出錢啊。”老板一臉客套,眼神中帶著幾分惶恐,幾分畏懼和幾分敬意。

“哦,那我剛才怎么聽見有人說這里不講民主啊,你對我可憐的瑞奇做了什么?”金子一般啃著披薩一邊試探。

“嗨,我那不是傳授瑞奇工作經(jīng)驗么,他有點太任性了,他不可能在我這兒干長久,如果他給其他老板干活也挑三揀四的可要出問題啊。”老板解釋道。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對了,為什么瑞奇不愿意去送那份貨?”金子繼續(xù)問。

“這你不是因該知道的最清楚么?一年前你來這個小鎮(zhèn),不就是因為瑞奇跟杰西才殺人的么?哎,真可惜,你的勁兒白費了,杰西那個野丫頭跟別人好了,瑞奇去送的披薩就是往杰西那兒送的,所以他有點不情愿。”

“這么回事兒,你去忙吧。”金子擺擺手,老板如蒙大赦一樣跑回了廚房。

“沒想到我還真夠閑的,為這么點兒事犯法。”金子有點無語,這個該死的主神,給我安了個什么身份。

吃完東西,金子走出披薩店四處晃蕩,這個小鎮(zhèn)是個挺閉塞的小鎮(zhèn),從鎮(zhèn)民們看金子的臉色就能瞧出來,一個個見了他繞著走,鄙夷,憤怒,恐懼,一張張臉上幾乎沒有一點好臉色。

“嘿,瑞奇現(xiàn)在住哪兒,請告訴我,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金子拉住一個倒霉蛋威脅道,反正也沒有人正眼看他,他也懶得去討好別人。

“在哪兒,拐過去第三間就是,我,我還有事,那......”被拽住的倒霉鬼結(jié)結(jié)巴巴道,金子放開他的衣領(lǐng),那人一溜煙逃走了。

“嘿,瑞奇,我來了,你在么?”金子敲了敲門。

“先生,你好,你是誰,你認(rèn)識我弟弟么?”打開門的是一個高大的男子。

“啊,你好,先生,我是瑞奇認(rèn)的哥哥,今天回來看看他的,我叫金子。”金子見這人挺客氣,因該不認(rèn)得自己,便堂而皇之以其兄身份稱之。

“先生請進(jìn),過去幾年我一直在外面,回不來家里,謝謝你照顧我弟弟,金,快進(jìn)來,我叫達(dá)拉斯。”男子客氣的把金子請進(jìn)屋子。

兩人坐下來,達(dá)拉斯給金子倒了杯熱水道:“很抱歉,金,家里沒有什么可招待的,將就一下吧。”

金子客氣道:“哪里話,說起來一年前我因為殺人被迫離開,只怕我還連累了瑞奇,這個孩子很不錯的。”

“沒什么,我也是剛從監(jiān)獄里釋放出來。”

這時,窗子開了,瑞奇從窗外鉆進(jìn)來,身上的工作服臟兮兮的,上面還有幾個腳印。

“你的門有問題么?”達(dá)拉斯道。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瑞奇顯然十分驚訝。

“今天,你的臉怎么了。”達(dá)拉斯有些憤怒。

“回頭再說。”瑞奇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

“稍做一下,金,我得看看瑞奇究竟怎么了?”達(dá)拉斯站起身去追瑞奇。

“你的臉怎么了?”達(dá)拉斯急道,一邊說一邊伸手過去。

“別碰我。”瑞奇挺倔。

“瑞奇,是不是又被人欺負(fù)了,和我說說,我離開了一年這些家伙就不安分了么?”金子也站起來,既然瑞奇對他這么信任,他就要當(dāng)好這個哥哥角色。

“金,對不起,我把你送我的手表弄丟了。”瑞奇很是有些難過。

“什么手表,瑞奇,跟我說,究竟怎么回事?來,坐下來,慢慢說。”達(dá)拉斯顯然心疼自己的弟弟。

“戴爾.柯林斯他們打了我,我的鑰匙被他丟下了下水道,金,你被警察帶走的時候送我的手表也讓他搜出來一塊兒丟下去了,真的很對不起,盡管你送我的那塊表一直沒有走動過,但我一直帶著他的。”瑞奇道。

“把球棒給我。”達(dá)拉斯怒道。

“你要干什么?”瑞奇道。

“把球棒給我。”達(dá)拉斯有重復(fù)一遍。

“等等,達(dá)拉斯,別沖動,瑞奇,坐下來把事情給你哥哥講清楚,尤其是一年前和那個手表的事,別讓他擔(dān)心。”金子柔和道,不走動的表,金子感覺自己可能離真相很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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