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之錘(薩滿祭司專用)
武器
消耗5,過載2,攻擊力4
品質:史詩(紫寶石卡)
特效:風怒。
我看著手里這張華麗麗的史詩卡牌,心里奔騰過成千上萬的草泥馬,真是徒嘆奈何啊,沒想到我在這個世界中見到的第一件史詩卡牌居然是毀滅之錘!對此我只想說一句心底話…他娘的,一個薩滿的專屬武器和我這個牧師真的是半毛錢關系都木有啊!
祖奧見我臉色有些難看,他也不吱聲,直到我把手中的卡牌遞過去,他看到了毀滅之錘的圖案,整個人頓時都合不攏嘴了。
“嗯,真是一把極品的好武器。”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意刺激我,祖奧接過了毀滅之錘的卡牌,下一秒就將其使用了出來。
重黑色的厚實金屬、方正的兩頭充斥著可怕的殺氣,一把半丈長短、元素氣息濃郁至極的拉風大錘頓時便被祖奧提在了手中。
看著他握著這錘子揮舞了片刻便贊嘆不已,我的心真是那個糾結,我不信地去試圖提起這錘子,可沒想到其中的風元素力量直接將我給震開了去,好家伙,看來這玩意果然只有薩滿才能使喚了。
傳說中,毀滅之錘是魔獸世界中最偉大的部落酋長奧格瑞姆?毀滅之錘的征戰利器,之后在他臨死退位之際將其傳給了薩爾,沒想到在這個世界中,我居然看到了真正的毀滅之錘,當然,只要這些卡牌上的記錄沒錯的話。
不過我留意到一個細節,毀滅之錘雖然是一把不錯的武器,在爐石卡牌中本身卻只有2點攻擊力,畢竟它自帶了風怒效果,如果攻擊力過高就實在太嚇人了。
可是祖奧現在手里的這把毀滅之錘卻足足有著4點攻擊力,這樣看來,我完全就不敢想象當他用這把錘子殺敵時所產生的威力了,相比之下,安潔那稀有品質的鷹角弓實在是和毀滅之錘差了太多,難道就因為它是史詩級武器嗎?
祖奧滿意地提著毀滅之錘,他那副得意勁兒簡直不要太明顯,唉,這種單純的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啊。
好半天后,祖奧才收起了毀滅之錘,板著一張臉對我說道:“隊長,先祖曾經交代過我,當我開始繼承他的力量護衛你,就是這個世界的黑暗開始全面復蘇的時候,也許從現在起,我們的麻煩就會接二連三地到來了。”
“哦,有這種事?”聽了他的話,我呵呵一笑,看來他似乎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黑暗的惡魔,已經早就開始來襲了啊。
此時的我很清楚,因為我從薩爾那里得到了有關于我自身的真相,那么這個世界的這個時空,某些因果或許就此會發生一些意外的變化,正如薩爾所說,我似乎在每個輪回中實力都在減退,如今的他也不認為向以前那樣將我蒙在鼓里教我去屠殺惡魔是唯一的辦法了,也許,正像他所盼望的,這個世界,需要產生一些改變才是好的吧。
雖然不知道這種改變是否真能讓我們走向勝利,亦或是錯誤地讓我們邁向滅亡?
不過不管怎么樣,我總認為心中有數終歸是最好,如今的我不用像每個時空的自己一樣,為了對抗那可怕的惡魔主宰去盲目提升自己實力,也許,現在的我真能找到一條不同的道路也說不定。
我先吩咐祖奧回自己的房間去,今天的這件事情他自然也不會向任何人提起,為了以防萬一,我讓他告病,除非出現什么意外情況,他最近幾天都不要在傭兵團現身,不然突然飆升到六魂實力的他實在是太扎眼了。
另一方面,我叫上了安潔,我希望她能夠和傭兵團內的獵人說一聲,讓所有的偵查隊伍近期內盡可能地最好防備工作,而我…卻是準備離開了。
靜候幾天,傭兵團內無事發生,松了口氣的我總算是感到時機已經成熟。
“什么?隊長,你真就想這么一聲不響地走了?”看著我默默地收拾著行李,突然來訪的安潔吃驚地叫出聲來,也是,如今的我行為舉止實在是太反常,如果不是安潔知道了我的事情,她肯定第一時間就去將此事告訴團長了。
我有些愕然,她實在是來的太巧了,而我看著她緊閉的嘴唇和那對無措的眸子,只能嘆了口氣道:“沒辦法啊,那些惡魔現在的目標就是要我的命,如果呆在這里,我不但是連累了白月,而且我還是自身難保。”
我的無奈自是不必言說,實話說,自從薩爾將我的輪回記憶賦予了我,我現在的心境完全就不同于從前了,如今我不再是一個傭兵團的隊長,而是個什么狗屁的救世主,有時候想到這里,我都恨不得笑出聲來,當然,是那種很沒心沒肺的笑,我的苦楚,沒有人會明白。
安潔看著我的眼睛,她知道我是認真的,雖然她知道了希爾瓦娜斯以及惡魔的事情,但我這個救世主的身份,這個世界估計真的就再也沒人肯認同了吧,這種荒唐事,我真是不想和任何人提起了。
盯著我瞧了好半晌,安潔才細聲細氣地開了口,她的話語中居然帶著幾分顫抖:“隊長,你永遠都是我的隊長,如果你要離開白月,就…就帶著我一起走吧!”
聽到安潔的話,我錯愕地望向她,這個年輕的獵人。事實上,安潔平素雖然表現的成熟穩重,但她其實不過是個剛滿二十歲的少女而已,從小就呆在白月的她顯然比我更充滿著對這里的依戀,可如今…
“聽著,安潔,我這一次并不是想要去逃避什么,我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我在尋找一條真正屬于我的路,這么說你明白嗎?”面對安潔那泛紅的雙眼,我無不痛心地伸手撫摸起她的額頭,我面帶微笑,心中卻是傳來一陣異樣的刺痛,我…究竟是怎么了?
我的選擇自然是不可能改變的,就連作為薩爾族人的祖奧都已經對我提出過預言般的警告了,比起親眼看著白月滅亡,我還不如一個人遠走他鄉。
可此刻安潔的淚水告訴我,我這種或者是自私又或者是無私的舉動怎么看都像是錯誤地,難道,我真的可以不離開嗎?
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我門前響起,轟的一聲,我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哎呀媽呀,隊長,你快來啊,好多獸人,成白上千的野蠻獸人沖進幽谷了!”我的房門在咯吱地搖晃了兩下之后,終于是“砰”地一聲垮在地上濺起灰塵漫天,斯卡這個混賬就這么愣愣地呆在門口看著我和安潔保持著有些親昵的姿勢,一瞬間他的嘴巴居然閉上了。
安潔頓時羞紅了臉,被我摸著頭她本來還沒這種反應,可如今被人看到,而且是被這么一個不懂風情的野蠻小子給看到,她日后會在斯卡背后放幾只冷箭也說不準吧…
我輕輕咳了一聲以便轉移掉他們兩人的注意,兩世為人而且歷經了這些天的大起大落,我早就將真?不要臉不要皮大法修煉到了極致。
靜默片刻,我才對斯卡說道:“慢慢說,怎么回事,什么獸人沖進來了?”
“呃…就是那些流傳著的古怪獸人啊隊長,前幾天殺害我們傭兵的兇手,他們居然攻進了幽谷,我們已經和他們開戰了!”斯卡見我反應極快,他怔了幾秒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高聲尖叫道。
其實,不用他說,隨著房門被拆掉,這時候我已經聽到外邊傳來的那震天喊殺聲了。
媽的,沒想到千算萬算,我居然還是將這些該死的禍害引到了白月來,這下子,可真就不好辦了。
這一刻,我胸中的怒氣和怨憤已經是真要讓我抓狂了,狗屁的救世主,老子是災星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