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車很快的便到達了目的地。穿著很整齊的圍繞著酒店轉了兩圈。
從酒店們口出來一行人,最前面一男一女,女的扶著男的從門口走出來。
當阿澤看到這個女人,身體有些顫抖,這個女的不是別人,正是拋棄阿澤的那個女人,昨夜還說過一起去看日出的約定呢,可是今日,卻變成了別人的。
車輛在圍繞了酒店兩圈后,從車上下來八個人,其中兩個女的一左一右的手扶著阿澤,站在最中間。阿澤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盯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哪里來的毛孩子,上我酒店干什么?”
胖男子掃視了一行人,很輕松的找到了阿澤。不免眼神中冒出了幾絲的精光。
“哎呦喂,這不是小澤嗎?來來來,進來坐,歡迎歡迎。”
中年男子有些嘲諷的講道,還故意的往旁邊女的身上靠,可是阿澤仍然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一旁的林漠卻是開口了。
“我們在這里溜達不犯法吧?你規定不讓在你酒店前溜達嗎?更何況我們沒有影響你們的生計,所以我們繼續溜我們的彎,你繼續干你的活,互不影響。”
林漠嬉皮笑臉的講道,中年男子的臉色微微漲紅,罵道。
“一群毛孩子,哪涼快哪待著去,法律確實沒管,不過這我的地盤,我就是王,我就是法律,趕緊滾,一會這么多好的車被砸了我可不管。”
“這你說話確實是王道,不過你也得分在誰面前吧!”
陳霖往前走了幾步,語氣有些強烈,把墨鏡拿了下來,聽了聽林漠說的話對胖男人確實沒什么用,也只好自己出場了,今天這一共價值過億的車子就全自己拿出來的,憑借自己首都陳家的大少爺身份,這鐘檔次的酒店確實不太夠看。剛剛聽到聲音的胖男人剛想罵一句誰敢在自己地盤裝的時候。
中年人往前走了走,頓時有些震驚,首都天字號少爺來這么個地方,低調個啥啊,這讓自己以后怎么裝逼啊?本來還尋思好好的教訓下這幫小子呢,這一個大少爺,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自己在他面前確實不夠看的。
“這不是陳大少爺嗎,你在這待著也不說告訴我,來來來,進來吃頓飯走。”
中年男子認出來陳霖后,有氣也壓著,臉色立馬恭敬了起來。
旁邊的女伴頓時傻眼了,本來看到這么多好車就夠震驚了,不過在樓上時,那個中年男子說自己也能弄來,心里剛剛平衡一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早知道不找這又老又難看的中年男子,要不是他有錢,自己何必放棄那一個小清新不要。
“想必你應該知道我來的目的,那女的我們送給你了,馬上清明節了,當禮物給你了。”
“陳大少爺別啊。這大禮我受用不起,我把她還給你們。”
中年男子頓時腸子悔青了,早知道阿澤身邊有個這等人物,說啥也不能要她的。
“等下,還有個大禮,送完你就走。”
陳霖有點陰狠的笑了笑,嚇得男的一身冷汗。他招了招手,后面車上的人拿著棍棒就往賓館里面沖。
“陳少,這是干嘛?我知道錯了。”
“認錯是很好的。不過誰讓你犯錯了呢,你放心,我吩咐好了,就幫你打理一下前三樓。”
中年男子頓時傻了,雖說就三樓,還沒到房間的樓層,不過前面都是自己的門面,全是各種娛樂設施。怎么地也是花了過千萬的裝修費啊。全是這女的惹得。聽著里面叮叮咣咣的聲音,中年男子不禁一頓肉痛。
過千萬的資金,裝修了幾個月,這幾分鐘就全毀了,看著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走出去,有苦說不出啊。要是阻止一下,說不定自己真得過清明節了。
在陳霖讓手下打理了一下陌門酒店的前三層后,話也沒說的便開著車走了。
“謝了,兄弟們。”
“沉默了一路的阿澤終于說話了,謝啥啊,都兄弟,說啥謝謝,走走走,回去繼續安心上課去,都別想太多啊!”
一行人并沒有單獨的坐在各自的車子上,而是一起的坐在了一個林肯加長上,林漠打住了阿澤的深情感慨,自己也不禁感嘆了一下權利的好處,搖了搖頭又繼續的開始和他們扯起來了。
“媽的,權利的威力真不是蓋的,等著哥創業的,我也享受享受。”
林漠撅著嘴講道,自己又想到了重生前,自己權利至上的時候,不過現在雖然沒有了這些,不過走這些兄弟也滿足了。
很快的,幾個人,來到了學校,在車上早就把那一身霸氣的西服給換成校服,要不,有點太裝逼先不說,也是有可能的記個大過就不值得了。
走進班級,正好是第三節課的下課時間,林漠跟旁邊的女朋友伊羽夕聊了起來。
“你們等著挨罰吧,上節課正好班主任的課,老師發火了。”
“這么點高,趕上班主任的課,挨罰就挨罰吧,嘿嘿,有人陪著。”
剛剛扯了幾句,上課鈴聲響了起來,林漠一行人沒有繼續得瑟什么,都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在學校,班主任那就是王道,惹班主任就是找死的節奏。
鈴聲響完了兩三分鐘,老師并沒有出現,林漠頓時有些懈怠起來,忽然,老師神出鬼沒的從門口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這節課上自習,林漠,陳霖,你們逃課的幾個上門外等我。”
林漠沒狡辯什么,直接走出了班級,幾個人在門口排列成一行,大概三四分鐘,班主任也從門口走了出來。一句和早晨一樣口氣,講道。
“操場主席臺下蹲馬步一小時。”
“…”
班主任剛剛說完話便又走回了辦公室,只留下更加無奈的六人。
“兄弟們,走,主席臺下走起。”
林漠帶著大家往樓下走去,在主席臺下一個個扎起了馬步,對于這些,林漠并不會在意什么,雖然重生了,但現在還是之前的那個自己,自己曾經也是在一個名為“亡谷”的一個訓練的地方待過一年,并成功的走了出來,那里的殘暴,遠超人的想想。自己別說一小時馬步了,一天馬步都不會成什么問題,身體的素質真不是蓋的。
而那個“亡谷”被稱之為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淘汰率比那些所謂的特種部隊的魔鬼訓練還要殘酷百倍。淘汰者,面臨的不是簡簡單單的淘汰,而是死亡,成功者,將會是精英。
“兄弟們,累不?”
“能不累嗎,看你即不流汗,又不大喘氣的,挺輕松啊。”
姜毅是一個小胖子,這種懲罰對于他來說是完克的,剛剛站了10分鐘就已經汗流浹背的了,回回挨罰最后都是被同學扛到班級的。
“沒事,挨罰大家一起,兄弟們陪著。”
“恩,好兄弟!”
六個人站在午陽下,大笑了起來,互相對視起來,伸出拳頭,兩兩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