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把伊羽夕送到了他的家里,他的家人看到了很是感激,但是他的家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還是是被綁架了,知道的也僅有林漠而已。但由于昨夜發生的事情太多忘記了告訴伊家。
伊羽夕的父母也是很久之前就認識了林漠,對林漠的印象也是不錯的,當知道是林漠救下來的,連忙道謝。想留下林漠吃個飯什么的,可是林漠說有事先辭去了,并說有時間常來。
林漠辭去了并沒有去報仇,現在林漠并不知道到底是誰對伊羽夕下的手。所以不能貿然的就去報仇。
雖然那些人說是張程干的,但是他又怎么知道的和陳曉東的交易呢?也不會把他們留在自己的酒店,本來和林漠就有著很大的仇恨,敢留在自己酒店難免會遭到懷疑,而且自己殺了那么多人,張程一點阻攔都沒有。
林漠沿著路邊走著,并沒有目標的走起來,而是像著散步一樣的走著。
林漠在靜靜的思考著,他在想著如何將綁架伊羽夕的人找出來,能知道自己和陳曉東的交易的人。跟這件事絕對有點關系。
可是現在的林漠很是想不通,對于陳家,自己并沒有惹到誰,但顯然,綁架伊羽夕是沖著自己來的,伊羽夕的父母并不知道這件事的。
林漠靜靜的想著,不知不覺走到了學校,看了看手表,已經中午了,從口袋里打了個電話出去。
“狗子,有時間嗎?”
“有啊,沒有也得有啊。有什么事嗎?”
“學校門口的咖啡廳等你。”
林漠并沒有回答陳霖的問題,簡單的幾句便掛了電話。陳霖在另一邊也是很納悶,這完全不符合林漠的性格啊,不過意識到了什么,急忙的走出了學校。
“要什么嗎?”
服務員看著林漠講道,不過服務員有些顫抖,因為林漠的身上,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并且身上布滿了鮮血,使得服務員也很是害怕。
“兩杯摩卡吧。”
服務員用著異樣的眼神看著林漠,本來以為林漠是什么小混混之類的,能點點什么昂貴的物品,可是林漠要的只是很普通的罷了。
不過出于禮儀,還是說了句稍等,便走開了,林漠聽得出態度上的輕蔑。但并沒有說什么,曾經看過太多這樣的便釋然了。
不多久,陳霖便走了進來,四周望一望走向了林漠的位置,看著林漠一身血跡也很是驚訝。
“干什么去了?”
“救人。”
“誰呀?”
“伊羽夕。”
“她怎么了,不是生病了啊。”
“被綁架。”
“被綁,知道是誰干的嗎?”
“不知道。”
“綁架的那些人呢?”
“死了,一個不留。”
陳霖聽著林漠平靜的話語,很是震驚,不過看著林漠的表情,像是剛剛不是去殺人了,只是吃飯聊天似的。
旁邊的服務員聽得也是一清二楚,便明白了一些,聽著伊羽夕的名字應該是個女名,看來面前這人是救人去了。不免對林漠肅然起敬,心中的輕蔑也瞬間消逝殆去。不過敢殺了人還能這么平靜的坐著,那種魄力,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啊。
“那找我來干什么?”
“有什么人跟你住在一起?”
林漠的話語很委婉的問道,陳霖很是一愣,經歷過貴族專門的教育,當然能聽懂林漠的話語,顯然是懷疑上了陳家。
“除了我,父親,母親,還有一個陳家支脈的叔叔,我住的房子是屬于他的,我爸媽也不過是最近來看看我罷了。”
“那你的叔叔為人如何?”
“挺不錯的啊,對我也很好。”
“是嗎?呵呵。”
林漠暗暗想道,他現在也不敢確定是不是陳家的人參與了,但是知道這個交易的也就幾人罷了,因為談交易時正是在陳家之中。
“并不是對你家有什么懷疑,而是他們給我贖回羽夕的條件正是我給陳叔叔的地圖和叔叔給我的一億資金。”
陳霖終于明白了叫他來的目的,是想調查誰傳出了此事罷了。
“而那幾個人卻口口聲聲的說是張程干的,并且關押羽夕的地方正是陌門酒店。但是張程又是怎么知道這筆交易的呢?”
林漠依舊面無表情的講道。語氣格外的平靜,看不出來林漠有一絲的憤怒,可是陳霖太了解林漠了,他的沉默等價于別人憤怒到極點。
“你想怎么辦?”
“調查下去,發現是誰干的,不留。”
此時的林漠的眼神充滿了死亡的氣息。林漠屬于那種別人不惹我,我不會去主動惹你,別人惹到自己,并且還惹到自己逆鱗的人,誓不罷休。
上一世的林漠,曾經有人抓過自己的兄弟去威脅自己,并開口要了一個多億的錢財。林漠二話沒說,錢打了過去,對方也很守信,把林漠兄弟放了,但是,那個人24小時后整個時間上再也沒有這個人。
“你回去上課吧,我回去休息一下。”
林漠喝掉了最后一口的咖啡講道。陳霖也很是無奈,看著林漠走出門外的身影,不免嘆了口氣,并沒有著急走出去,而是拿出電話打了出去。
“幫我調查一下是誰綁架了我同學伊羽夕。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如提,還有,隨便查下林漠和我爸交易,都誰知道。”
“好嘞。”
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一個男子有些嬉皮笑臉的聲音,陳霖和林漠已經有了一種默契,這件事,自然是需要自己幫忙去尋找線索,否則,林漠是不會來這么著急的找自己的。
安排好后,陳霖結完帳便又回去班級上課了。
林漠回到家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簡單的處理下傷口便躺下了。林漠的傷口不太嚴重,到也割破肉足足有一厘米深,有十厘米左右的長度,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去醫院縫合幾針了,不過林漠像是擦破了皮一樣,對于他來說,在死人堆里混過,這種傷口不算作什么了。
林漠一躺便是一下午,等到黑天了,才被一個電話吵醒。
“林漠,我查出來是誰干的了。”
電話的另一邊自然是陳霖,陳家的情報網查出這一件事情并不是什么難事。林漠聽后,頓時,所有困意全部消逝而去了?
“誰?”
“張程。”
“什么,真是他!”
“嗯嗯,知道這個事情的除了我家這些人,還有個律師。”
一聽陳霖的話,林漠頓時想起來了,有個律師也在場,不過那個律師怎么說也是陳家的,幫過陳家做過那么多的事情,林漠并沒有懷疑過他啊。但是陳霖顯然強調了一下,說明這個人絕對有問題。
“繼續說。”
“那個律師跟張程很熟。”
“然后呢?他不是你家專門的律師嗎?”
“的確,說到這里還要感謝你一下,本來這個律師我們都對他很放心以為他會對我們家衷心耿耿,不過,剛剛調查出來,這筆交易正是那個律師泄露給張程的?。”
“謝謝啦,狗子,我知道我怎么做的。”
林漠苦笑了幾聲,每個人不存在所謂衷心,不背叛只是沒有背叛的砝碼罷了。
既然知道了這些,林漠便可以實施計劃了。
經過一下午的休息,林漠的精力變得異常的旺盛,收拾了一番,便出門打了個車駛向陌門酒店。
“張程,洗好脖子等著我吧。”
一場腥風血雨即將出現在J市的上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