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來給我送飯的時候,我順勢把表妹給打發(fā)走了,這一個上午,她一直在哪里嘰嘰喳喳的,嘰嘰喳喳的,簡直就沒有停過嘴,聽得我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晚上夜深了,醫(yī)院里顯得特別安靜,這個病房有四張床,除了我這張,其它的都是空空的,原本姑姑說要留下來陪我,但是被我給婉拒了,姑姑為了我已經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了,做人不能沒有良心不是。
我獨自一人躺在床上,想著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苦苦的笑了笑,心想我可能是道家最悲催的道士了,一個最普通的冤魂,都差點把我給弄死了。
(寫了,三個小時,一直都不滿意,不知道為什么,實在是沒靈感,弄的我頭直疼,今天就到這吧,我不想碼字充數,還請各位朋友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