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里面充斥著決絕和不甘，不光是楚弋聽了出來，就連一直作為透明人躺在床上的張涵都是心有感觸。

張涵自認為霜月為楚弋做到這種地步，都是她所做不到的，如果說年輕氣盛的時候還有一點可能，但是二十多歲的她已經沒有了十幾歲的沖動。

看到霜月的這個時候就像是看到了學生時代的自己，那時候高中在學校里面四個女生的小心思和小世界，仿佛用光了她所有青春的力氣。

為了一個男人遠赴他鄉，到一個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