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強子失蹤
- 殘憶迷途
- 深夜孤獨的燈
- 3364字
- 2020-11-01 00:33:42
信的前半段基本上說的都是生活瑣事,和囑咐苗玄的事,后半段他說家里出現了不干凈的東西,說她們是魔鬼,霸占了他的家。
信的后半段,我明顯感覺這老頭失去了理智,神經出現了問題,說的怪嚇人的,還說這盒子里有一串項鏈,叫苗玄一定要放在身上,記住上面的文字。還有一張卡,說密碼是苗玄的生日,取出錢就遠走高飛吧,別回來了。
我想信咋這么厚呢,原來有個紙盒在里面,看完信后,我看苗玄正看著項鏈發呆,我一看這條項鏈確實很特別,一個個不知道什么材料,像是木質的珠子串成的,珠子上還有一些圖案,也看不明白,顯得很神奇。
我想了想說:“這項鏈一定有來歷,你爸爸讓你帶著,你就帶上吧。“
苗玄點了點頭,于是我把項鏈給她戴上了,她看著我,面帶哀怨說:“這些年都怪自己,一直沒回家,家里發生了這么大事,自己都不清楚”又問:“我爸爸怎么樣了?”
我說:“我不是說了么,他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苗玄不再說話,眼睛直視著信,似乎在下什么決定,然后抬起頭說:“我想回家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把我爸害成這樣?”
看著她執意的樣子,我想她斷然是下定了決心,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想都沒想就說:“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
苗玄聽到我的話,一下子就抱住了我,柔聲說:“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其實我哪能幫上她的忙啊,我只是個凡人,不過這時候我是男人,必須當仁不讓,挺身而出。
然后我們就商量到底怎么辦?我說:“單憑咱倆的力量可能小了點,我感覺她們勢力不小,要不我找人幫忙吧。”
“找人幫忙?找誰?苗玄弱弱的問。
“找我一個哥們,還有公安局的張隊吧”,我說道。
“不好吧,他們都是凡人,根本斗不過他們的”苗玄擔心道。
我想了想也是,不過多一個人多份力量,關鍵是我心里真的沒底,人多點我還能壯壯膽。
由于我執意要找他們幫忙,苗玄看著我微微一笑,不再反對,我想她這個笑是善意的。
于是我撥通了強子的電話,關機,靠,泡妞泡沒電了還不知道,也不知道給沒給我請假。掛了電話,我說:“咱別在我宿舍呆著了,還是先回你那吧,我這邊讓人看到不好,”于是我倆走出我宿舍,打車回到苗玄那。
我忽然感覺輕松了不少,雖然以后的路不知道怎么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但是身邊有了苗玄的陪伴,我一時間很有滿足感,甚至感覺很幸福。
回到她住地地方,我癱坐在沙發上。
“我們啥時候回去?”苗玄問。
我想了想說:“我再找找強子。”于是我又撥通了他的電話,還是關機。
苗玄瞪著大眼睛問:“怎么了?”
我說:“這小子還是關機,媽的,莫非跟那娘們私奔了?”忽然,我感覺頭皮發涼,我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坐了起來,“完了,強子出事了。”
苗玄也坐了起來,說:“怎么了?”
我說:“我早上給他打電話,聽到女人聲音就感覺不對勁,剛才我才想起來,那女人的聲音好熟悉,好像是那晚見我的那個女人,就是另一個你。”
苗玄驚訝的說:“不會吧,你再想想。”
“沒錯,沒錯,我想起來了,就是她。”于是我趕緊下床找急忙慌的穿衣服,苗玄焦急的問:“你要干啥去。”
我邊穿衣服邊說:“我得去強子家看看,他肯定出事了。”
苗玄看我這么說,也急忙穿衣服,邊穿邊埋怨說:“你咋才想起來呢?”
我也氣急敗壞的說:“我這狗記性,真他媽的鬧心,趕緊去看看吧。”
我和苗玄來到強子家的時候,他爸在家,我說:“我是強子同事,找他有事。”
他爸說:“強子昨天晚上沒回家住,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看老頭被我的舉動好像給嚇到了,我想拉倒吧,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先別嚇老人家,于是說:“叔,你別擔心,沒事,就是我給他打電話關機,我找他問點事,沒事,說著我拉著苗玄轉身就走了。”
完了,強子真出事了,我想不明白他跟這事有啥關系,怎么會找上他?一路上,我磨叨個沒完,苗玄沒吱聲,一直在琢磨事。
“你倒是說說啊,我們怎么辦?報警嗎?”一想到強子出事,我情緒有些失控。
苗玄委屈道:“我哪知道咋辦,我又不認識他,怎么找啊,不行就報警吧。”
我想起了張隊,于是趕緊撥打了張隊的電話,通了,張隊問:“出啥事了。”
我說:“張哥,我朋友強子不見了,我懷疑他出事了。”
張隊聲音立刻警惕起來,問:“你說詳細點。”
我有點亂,一股腦的把最近的事全說了出來:“今早上7點多,我給強子打電話,讓他幫我請假,但撥過去是一個女人接的,說強子沒起來呢,當時我也沒注意,下午我又打了幾個電話,問問請假的事,但是他手機都關機,我忽然想起那女人的聲音就是那晚跟我約會見面到旅館開房的女人的聲音,我感覺這事有蹊蹺,我剛去強子家問,他爸說,他昨晚就沒回來,張哥,我感覺強子出事了。”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我說:“張哥,你在聽嗎?”
“哦,我聽呢,按你這么說你那朋友已經失蹤一個晚上了。”
“那不確定,但至少他昨晚沒回家,直到現在手機關機,人沒了。”
“那他會不會出去玩了,喝酒喝多了,忘充電了。”張隊很敏感,一連說了好幾種情況。
“那也有可能,可關鍵是這個女的,我覺得她有問題。”張隊雖然說出了好幾種可能性,但是一想到這個女的,我就感覺肯定有事情。
張隊無奈的說:“再等等吧,這都是你假設的情況,你先去單位再看看,如果晚上還找不到,你就報案吧。”
見他這么說,我只能說行,我又想起了找他幫忙的事,于是我說:“張哥,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可能會有危險。”
“什么事?”張隊問,言語中透露著嚴肅。
“說來話長,我想你跟我去一個地方,那可能有危險。”我諾諾的說,沒有見到張隊,我沒有把神鬼的事說出來,怕他不信。
張隊說:“行,隨時可以去”。
掛了電話,我想還是先找找強子吧,于是我帶著苗玄直接去單位,單位的同事說沒見到他,我趕緊去領導那問,領導反倒質問起我來:“你們不是請假了嗎?”
我反問道:“是強子給我請的嗎?啥時候請的?”
領導說:“今天早上。”
“那你確定是強子?我問道。
領導聽我這么問,臉色大變,嘴角一揚:“你是不是糊涂了,他的聲音我聽不出來嗎?“然后又說:“出啥事了?”
我見領導確實不知道這件事,跟他說也沒用,只好說:“沒事,找不到他了,我再找找去,于是出了領導房間。”
強子確實失蹤了,因為晚上我報了警,現在已經是又一天的早上了,我心急如焚,給張隊打了好幾個電話,張隊說:“你別急,我們正在調查,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苗玄也勸我:“別著急,不一定出事。”
我抓著苗玄的手,真切的說:“我感覺不好,強子這次怕是回不來了,”說著說著我就想哭。
這幾年,我似乎忘記了很多事,但是強子這個哥們一直在我的生活中,陪伴著我,陪我哭陪我笑,陪我喝多,陪我壓馬路,總之,我們幾乎形影不離,只要有事我一定第一時間想起他,現在就這么在我眼前消失了,這種滋味真不好受,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我寧愿相信他跑哪散心去了,喝多了忘記給手機充電,寧愿那女的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個人,是服務員、是富婆、是小姐,總之是啥都好,能把強子帶回來就好,想著想著我真的哭了。
“現在怎么辦?”苗玄問,臉上盡現迷茫,似乎在等著我做決定。
我想了想說:“不等了,先去你家看看吧,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何方神圣。
苗玄見我這么說,點頭說好。
于是我又撥打了張隊的電話,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張隊半開玩笑的說:“我還沒聽說鬧鬼的事呢,要不我跟你們去看看吧,也長長見識。”
“我就是這個意思,張哥。”張哥能來,我放心了不少,我也知道剛才有些激動,但是事已如此,我只能這么做了。
于是張隊開著車,拉著我和苗玄往她家的方向走,張隊換了便衣,腰帶上別了一把手槍,我說:“張哥,看來你還是有備而來啊,槍都帶出來了。”
他笑了一下說:“鬼咱不怕,怕遇到比鬼更可怕的人。”
“總之你有槍,我心就有底了。”
按照苗玄指的方向走了很遠,這一路,我心里其實很緊張,張隊似乎并不在乎,還跟我開玩笑,我心想,張哥,兄弟我是沒法跟你說啊,這世界上還真的有這種鬼東西,一會見到就知道了。
走了幾個小時,我們來到一個郊區,我問苗玄:“你家住鄉下嗎?”
“不是,我家住在郊區一個私人的別墅里,我爸當時說,那里安靜,便于我媽養病。”
又開了將近15分鐘,終于看到遠處一片大地中間有一座別墅孤獨的屹立在那,一條小磚路出現在眼前,剛好能通過兩臺小車,直接連到那別墅前,苗玄指著窗外說:“這是她家專門修的路。”
今天選的天不是很好,有些陰天,坐在車上看那別墅若隱若現,周圍一片荒蕪,我想起了國外恐怖片里的陰宅之類的影像,身子不自覺抖了一下,越來越近,我的心砰砰直跳。我想今天多虧張隊一起跟來了,否則可毀了,這別墅里指不定有啥妖魔鬼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