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變態居然說她發育不良?去你的,你才發育不良,你全家都發育不良……被戳到弱處,童瑤又羞又惱,一張小臉兒倏地漲滿了羞赧的紅暈。她不甘示弱,反唇相譏:“誰稀罕爬上你的床了?你能不能別這么不要臉?像你這種不知睡過多少女人的臭男人,姑娘我還嫌臟。”
胡曼紅大概是覺得她和嚴立行的關系非同一般,兩個多小時前她去找胡曼紅說嚴立行允許自己留下來的時候,胡曼紅暗示過自己,他們這位英俊多金的總裁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大概是想給她提個醒,讓她不要對嚴立行抱有任何幻想。
她當時就想,如果她看上這姓嚴的,自己的視力絕對有問題,不是近視就是散光,要么,就是色盲。
嚴立行幽深的眸子幽幽地閃爍著若有所思的情緒。
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小女人,非常瘦弱嬌小,身高只到他的胸口,但她的眼神卻散發出一種與她瘦弱嬌小體形截然不同的堅毅。
平心而論,她的容貌五官絕非那種令人一眼驚艷的典型,卻清靈純秀,特別是那雙眼睛,黑白分明,一眼望到底,干凈得毫無雜質。尤其在這種時刻,閃爍著明亮的光采,更添韻味。
沉默片刻,他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我缺一個女傭……”他口吻變得意味深長起來,繼續補充道:“一個隨時供我差遣的女傭。”
女傭?
還要隨時供你差遣?
童瑤質問他:“姓嚴的,你是想報復我吧?”
嚴立行直視她慍怒的雙眸,無畏無懼,口吻波瀾不驚而淡漠,算是間接的承認:“你有選擇的余地。”
語畢,他邁開優雅步伐,走向他的辦公桌,坐在椅子上后,他面向陷入沉思的童瑤:“回去好好想。”
童瑤從33層樓下后,又去創意部找張曉云,辦公室里說話不方便,張曉云帶她到樓梯口。
在狹窄昏暗的樓梯口里,童瑤忿忿不平地把嚴立行的變態行為和要求說給張曉云聽。
“曉云,你說他的神經是不是不正常啊?”她嚴重懷疑這一點。
張曉云好笑地說道:“有問題就不會坐到總裁那個高位去了。你以為人人都能坐到那個位置去嗎?”
“……”她不愿意去掃廁所啊啊啊。
“瑤瑤,”張曉云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先暫時委屈一下自己,說不定等總裁的氣消了就會把你調回行政部。總裁工作那么忙女人那么多,哪有心思一輩子陪你玩貓捉耗子的游戲。”
“好,就算我可以去掃廁所,但是他為什么要叫我搬過去給他當隨時供他差遣的女傭?誰知道他會怎么整死我?”
“這個……老實說,我也猜不透總裁的想法。”張曉云說道:“不過呢,既然總裁說了瞧不上你的那些話,我想他應該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應該?”童瑤敏感地抓住關鍵詞死咬不放:“你的意思是說他有可能會對我不軌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