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吞淚忍辱,任雪獻身
- 戰(zhàn)魂獨尊
- 七夜妖神
- 1949字
- 2020-10-12 23:48:11
夜幕降臨,四下寂靜,太陽散發(fā)出紅不紅,黃不黃的光,一點一點,往地平線下墜去。
撲棱棱!
天邊的倦鳥歸巢了,黑壓壓的飛來一片,都說殘陽如血,可在任雪眼中,那模糊的光暈就像破裂的瘡口處流出的膿,令人厭惡。
任雪一個人孤孤零零的走在通往后山的小路上,一陣山風(fēng)吹來,使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說不出的寥落蕭條。
任熙官有三個老婆,為他生了三個孩子,分別是長子任沖,次子任楊和長女任冰。
其中,任沖只比自己小一歲,今年已經(jīng)十六了,一臉邪相,充分繼承了任熙官的好色成性,無色不歡,門內(nèi)的年輕女子幾乎都被他父子二人玷污過。
次子任楊,今年十五歲,一臉兇相,狠戾殘忍,倒是兄妹四人中武道天賦最高的一個,已經(jīng)完成了三氣通神,凝練出了神旋,正式邁入神動境,竟比哥哥任沖還要快上一步。
長女任冰,與任寒同歲,都是十四歲,還比任寒稍小兩個月,號稱無敵小妖女,和任楊組成暴力二人組,在門內(nèi)橫行無忌,稍有怠慢便會拳腳相加,令得門人敢怒而不敢言。
狂門后山有一個山洞,是任沖的絕妙樂園,或者說,是絕妙的安樂窩,每每盯上哪個姑娘,便要將其拉到山洞中,肆意凌辱。
任雪此行的目標(biāo),便是那個山洞,任沖一天中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后山,除了玩樂,也要練功,眼下這個時候,正是他玩樂的當(dāng)口,太陽落山來一次,太陽出山再來一次,雷打不動。這些信息,都是任雪從任寒那里聽來的,在狂門,這可不是什么秘密。
“快點兒,賤、婢,別磨磨蹭蹭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裝什么矜持,本少爺找上你,是看得起你,媽的,把本少爺伺候爽了,日后自然虧不了你?!?
“少爺,求你了,饒了奴婢吧,求求你,奴婢今日身子不舒服,少爺饒了奴婢吧?!?
“不就是月事嘛,這樣才刺激,若非如此,今日還不找你?!?
任雪正悶頭走著,便聽到了前頭傳來了那厲鬼一般的猙獰之聲,不用想,任沖又從門內(nèi)找了一個女子來供他玩樂,看樣子,今天沒有物色到新鮮人物,只好再次找上這個可憐的姑娘梅開二度。
想著,任雪快走了幾步,一聲厲喝:“任沖,放開她。”
任沖正滿心惡念,滿眼紅光,被任雪冷喝了一聲,轉(zhuǎn)頭就要發(fā)怒:“何人?敢打擾本少爺?shù)难排d!找死不成?”
“喲?這不是雪兒嗎?你來這里做什么?”待看清打擾他的人是任雪,任沖既驚又喜,摩拳擦掌,眼中紅光更盛,恨不得當(dāng)下就把任雪給欺負一番。
“放了她,我有話跟你說。”任雪冷冷說道。
“好,沒問題,快滾吧,賤、婢,今天你可沒這個福分伺候本少爺了?!比螞_將抓在手中的女子狠狠一把甩開,說道。
“多謝少爺,多謝少爺。”女子退后幾步,如蒙大赦一般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感激的看了任雪一眼,卻是沒有說半句感恩的話,踉踉蹌蹌的匆忙跑開了。
“有什么話,說吧,本少爺就姑且聽上一聽。”任沖放任自己餓狼一般的目光肆意的在任雪身上上下游動,看到關(guān)鍵部位,更是恨不得口水都要流出來,對于任雪這個大美女,任沖想了不是一天兩天了,做夢都想和任雪翻云覆雨,哪里管他什么血脈親緣,在任沖眼里,也從來沒把任雪姐弟當(dāng)做自己的親人。
“我弟弟摔下山崖,摔壞了腿,需要一副輪椅?!比窝┑?。
“哦?竟然沒死?倒是命大!不過既然是個殘廢,跟死了也沒什么兩樣,我憑什么要給那個垃圾貨弄輪椅?”任沖問道。
“你嘴上放干凈點兒,我弟弟不是垃圾貨,今天我既然站在這里,你也應(yīng)該心知肚明,何必非要作態(tài)呢,一句話,這樁交易,你愿不愿意?”任雪冰著一張臉,強裝鎮(zhèn)定的問道。
“當(dāng)然,哈哈,當(dāng)然愿意,一副輪椅而已,沒問題,明天我就派人買最好的輪椅給那個垃圾貨送去,還要親眼去看看那個垃圾貨怎樣坐上輪椅,變成一個殘廢!”任沖一口答應(yīng)下來,他已經(jīng)忍不了了。
“希望你說到做到。”任雪在心里默默念了一聲,她不可能將這蠢話說給任沖聽,只能說給老天,希望老天不要喪盡天良。
“來吧,美人兒,我真是想死你了,總算把你搞到手了,快讓本少爺嘗嘗,你到底是個什么滋味兒。”任沖怪叫著撲上來,也等不到帶她去山洞了,就在路旁一把將其推到,手忙腳亂的在任雪身上動作。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任沖禁不住血氣上涌,一會兒摸摸這里,一會兒又捏捏那里,一雙魔手在任雪身上游走,呼吸急促,面容猙獰
“嗯,不愧是我的雪兒,真香,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磕悴粫?,我做夢都在想著你呢?!比螞_自言自語道。
任雪雖然穿著粗布衣衫,可那衣衫下的皮膚卻是細嫩無比,絲毫不施粉黛的臉上散發(fā)出的是真正的、純粹的女兒香,世間再也沒有比這味道更讓人著迷的了,任沖伸長了鼻子,使勁兒的嗅著,狗一樣,將任雪的每一寸肌膚都舔舐了一遍,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角落。
任雪被死死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劇烈的疼痛使她咬緊了牙關(guān),將雙眼狠狠攥緊,腦海中一片空白,好像這具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只不過是一個冷冰冰的死人,沒有知覺,當(dāng)然也就沒有痛覺。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任雪那被任沖的舌頭舔舐的濕漉漉的臉龐上,瞬間就是五個通紅的手指印兒,任雪的身子猛的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