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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偶遇陸盈盈

第二日清晨,鄭天笑揉著蓬亂的頭發,踩過滿地垃圾,洗去睡眼惺忪后,換上件皺皺巴巴的衣服便出門了。

據他猜想,金少強這幾天就會找上門來,所以他得趕快準備準備。

逛遍了大街小巷,收了一大堆朱砂符紙用黑色袋子拎著,又買下足夠多天食用的口糧才回到家中,他打算閉關兩日,煉制些保命的道符,也好應對即將到來的差事。

雖然金少強沒有言明危險厲害,可挖出幕后主謀這種事,肯定是幫了這家得罪那家,尤其對手又是不差錢的商場中人,說不準腰纏萬貫,花錢買人取他性命不過分分鐘的事。

“誒,還是修為不夠啊!”鄭天笑長嘆一聲:“只要有筑基期修為,何必要浪費時間煉制這些玩意。”

放下滿腹牢騷,鄭天笑開始專心制符,煉制道符最重要的,便是引入內氣的環節,如果說符咒是電路元件,那內氣就是電能,使符咒真正產生功用的能量。

由于不同的符咒所需的能量大小不同,所以制符時最難拿捏的,便是引入內氣的量是否合適,多一分符紙湮滅,少一分沒有效用,分寸火候極難掌握。

以鄭天笑對內氣的把握和元嬰期神識的輔助,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三四十左右,已經是很高的成功率了,換成旁人,恐怕連百分之十都沒有。

兩日彈指而過,日以繼夜的努力后,鄭天笑終于大功告成,丹田中的內氣也基本揮霍一空,若不借助外力,想要重新填充煉化恐怕得些日子,要知道積攢這些內氣,他可是將十八年所有的精神力全部煉化,如今再想以自身精神力煉化內氣實在是癡人說夢了。

看著桌子上橫七豎八,紅黃相間的各種道符,鄭天笑來不及欣賞,急忙抽出九張“金剛符”,脫掉上衣,念動口訣后貼在身上,“金剛符”閃爍著黃色光芒,符紙如冰入水,融進鄭天笑體內,只有符咒銘刻在鄭天笑身上,看來就像一個個奇怪的紋身一般。

“雖然耗費一身內氣,總算有了保命的手段,有這九張‘金剛符’,擋下些許拳腳子彈應該不成問題!”又看看桌上其他道符,冷笑一聲自語道:“嘿嘿,要是哪個不長眼的趕來招惹,隨便抓上一把祭出,管叫他怎么見的閻王都不知道!”

正如他所言,這么多符,對敵時只需趁其不備,別的不說,單是一把“火符”扔出,就能讓對方化成灰燼,況且他煉制的符種類繁多,什么都有。

有讓人產生幻覺的“迷魂符”;讓人喪失意識的“昏睡符”;甚至有讓人不能動彈的“定身符”;這些符雖然只對練氣四層以下的人產生效用,但商場爭斗,應當還不會牽扯出練氣四層之上的人。

安全問題解決后,鄭天笑左右無事,開始打坐恢復內氣,雖然天地靈氣稀薄,內氣積攢緩慢,但再慢也聊勝于無嘛。

※※※

一轉眼,又是幾日過去,這一日清晨,鄭天笑頂著濃濃的黑眼圈,踩過已經有些粘稠的垃圾,帶著滿腔怒氣出門了。

話說鄭天笑一連打坐數日,內氣恢復了十之一二,正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覺,卻接到學校里的電話,說他曠課太多,請他“移駕”系辦公室一趟。

鄭天笑已經月余沒去過學校了,自打他穿越后整日修煉,自然沒時間去,而記憶中的倒霉蛋,因為兼職多份雜工,也很少上課。好在曾經的導員知道他“困難艱辛”,對他持之以恒的曠課睜一眼閉一眼,如今換了新導員,恰逢剛剛畢業的研究生,正是滿腔抱負,熱血澎湃之時,立志要肅清學習氛圍,便拿他殺雞儆猴,一大早就電話通知他去系辦公室接受批評教育。

如果不是還想在學校里勾搭美女,鄭天笑早就拍屁股走人了,遙想當年,他在靈界都是不可一世的主,而今落魄至此,居然要受一個小小學校里的老師批評...一想起來,鄭天笑不由是怒火沖天,已經在策劃如何給這位新導員一個下馬威了。

京藝大位于京都市內,雖然面積不大,僅算適中,卻規劃合理,布局得當,整個校園充滿了濃濃的藝術氣息與厚重的書卷味道。

此刻鄭天笑正漫步在校園中,上身套著件皺皺巴巴的白色短袖,下身踩著條磨的發白的破洞牛仔褲,面色蠟黃,眼圈黑濃,還有股隨風飄散的腐臭味道,邋遢模樣,令往來學子紛紛皺眉躲閃,沒有一個敢與他擦身而過。

鄭天笑變成這樣不算稀奇,他多日不曾合眼,雖有練氣三層的修為,卻遠不到能夠不吃不喝不睡的地步,因此面色蠟黃,眼圈黑透,而那身腐臭味,卻是家中滿地垃圾的原因,現在正是炎炎夏日,長期住在“垃圾堆”中又能有什么好味道。

不過他本人倒毫不在意,要知道這種環境已比他在靈界時好上百倍,他在靈界修煉,住的可是山洞,雖然號稱仙家福地,卻要供他與一幫人吃喝拉撒,還從來沒打掃過,再好的地方都會變成豬窩。

正是鄭天笑出神之時,一個嬌媚卻又蠻橫的聲音帶著驚訝喊起:“鄭天笑?”

鄭天笑下意識扭頭,茫茫然看了一眼,竟沒一個他認識的,暗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轉身便要走。

“鄭天笑!”聲音再次響起,循著聲音望去,才見一位靚麗女子正向他奔來。

這不是金少強的那位妹妹嗎,叫什么...陸盈盈!

望著漸漸接近的美女,鄭天笑非常疑惑,暗奇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學校,又為何不打電話聯系,直接找進校門了?

但對于即將成為衣食父母的未來雇主,鄭天笑還是得客氣幾分,一拱手,“陸小姐”三字含在嘴中。

“你聾了是不是,我叫你你聽不見嗎?!”陸盈盈一路小跑,氣喘吁吁,根本不顧鄭天笑的客氣神色,連鋪墊都沒有,上來就劈頭蓋臉的一通罵。

湊近了鄭天笑,才聞到他身上那股百里飄香的腐臭味,忍不住又捏著鼻子嫌棄道:“怎么那么臭啊,你這幾天搬到豬窩里去住了?!”

一聽這話,鄭天笑將就要開口的“陸小姐”三字生生咽下,轉而怒目相視。

好一個刁蠻的大小姐,我抬舉你,你卻諷刺我?真當爺我是紙老虎不成?

一改謙卑,鄭天笑滿臉冷淡,皺眉譏諷道:“這不是快去你家了嗎?我先體驗體驗環境,不行嗎?”

原本鄭天笑是最愛美女的,而且這美女還是夢寐以求的大財主,可他是何等心高氣傲,已經放下架子要叫上一聲小姐了,這陸盈盈居然先開口破罵,這口氣他是萬萬不能忍的,再者他本來就心情不好,偏偏讓陸盈盈撞上,因此爭鋒相對,打算好好的給陸盈盈一個教訓。

“你說什么?你有種再說一遍!”陸盈盈也不說明來意,只是怒吼道。

“我說,這不是快去你家了嗎?我先體驗體驗生活!”

陸盈盈大怒,就要開口破罵,可鄭天笑不等她開口,已經接著說道:“還有,你能不能換句詞?”

“‘你說什么,你有種再說一遍!’”鄭天笑尖著嗓子故意模仿起陸盈盈,道:“這句開場白你都說了多少次了?要不我再說十遍給你聽聽,你下次別說這句了?”

“你!”陸盈盈被鄭天笑噎的一時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怒道:“你好大的膽子,敢這么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哈哈~”鄭天笑嘚瑟一笑,咧著嘴道:“...我想想啊,你不就是那個,叫什么來著...陸什么什么嘛?”

他當然知道陸盈盈的名字,但此刻斗嘴,偏要裝個記不住,好讓陸盈盈火冒三丈。

“陸什么什么?!”陸盈盈眉頭都快擰到一塊了,小拳頭捏的吱吱響,咬牙切齒道:“我是你的班長,陸盈盈!”

“班長?!”這回輪到鄭天笑大吃一驚了,世間竟會有這么巧的事嗎?偌大的京都,偏偏這個陸盈盈兩次三番的招惹自己,還是自己的班長?

仔細搜索著倒霉蛋的記憶,好像還真有個姓陸的班長,但具體叫什么,是男是女,長什么樣卻完全沒有印象,不禁暗怪倒霉蛋,眼里除了喬佳顏再沒了其他女人,整個柳下惠再世,性無能轉生嘛。

罷了,都到這步了,管你班長不班長,財主不財主,大不了老子去別處生財!

一念及此,鄭天笑一改吃驚模樣,平視陸盈盈,瞇著眼睛,沒精打采的眼神里充滿了鄙視。

“然后呢?”鄭天笑不疾不徐道。

“然后?”這一問反倒難住了陸盈盈,她被問的一呆,本就想報出大名嚇嚇鄭天笑,還有什么然后。

“你叫陸盈盈,你是班長,然后呢?”鄭天笑淡然的重復一遍。

“然...然后,然后...”陸盈盈也不知該說什么,她就像重拳打在了棉花上,傷敵不成,反受內傷。

嘟囔半天,陸盈盈怒火攻心,俏臉上“姹紫嫣紅”,各色都有,實在無法,便拿手一指鄭天笑,怒放狠話道:“然后你給我小心點!”

一扭頭,轉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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