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兄,咱休息會,先吃飯去吧。”從早晨7點一起床兩人就在抱著電腦苦戰,眼看到了中午薛逸風饑餓難奈地說道。
“好吧,走。”
飯后兩人漫步在校園的小道上,就像兩只饑渴的狼一般,4個眼睛片反射出的陽光,顏色都是綠色的…
“既然要在這兒待四年了,我給找個女朋友了。”李博文說道
薛逸風憨憨一笑,說道:“博文是有了目標嗎?”
“還沒…不過先做好準備是很有必要的,萬一哪天早上一覺起來,一個美女出現在我被窩中,我也能從容面對。”
“額…”
就在兩個猥瑣青年正在討論著的時候,薛逸風的妹妹有來了。
“老哥,有情況。”薛曉月指著自己的手表說道。
聽到聲音,薛逸風才發現妹妹曉月來了,一看自己手表,雷達上果然有一個深黃色的光點在閃…
剛準備拉自己妹妹走,忽然發現李博文呆呆地看著自己妹妹,而后裝作一副紳士摸樣,一本正經地說道:“嗨,美女,你好,我叫李博文,是你哥哥的舍友,很高興認識你。”說完還右手放在左肩,一躬身向對方行了一個洋人禮。
薛逸風考慮了一下這次比較危險,還是不帶自己妹妹去了,便說道:
“哦,曉月啊,這是宿舍和我關系最好的兄弟,你倆認識一下,這次你就別去了。”
“哥那怎么行…”
“好了,就這么說定了,博文,幫我照顧一下我妹妹,我去去就回。”
“沒問題。”李博文心里快笑開花了,一口答應道。沒想到上次沒有看清楚薛曉月的天仙般的摸樣,真是一大憾事啊。
薛逸風說完,不管自己妹妹,一溜煙的消失了。
……
“老哥,你等等我啊。”薛曉月著急地喊到,剛準備追過去,卻被李博文攔住。
“美女你的芳名叫曉月嗎,好美的名字,曉月博文,我們很般配啊…”李博文無恥地道。
“你讓開!”由于上次自己哥哥差點出事,所以薛曉月見他一個人跑去,心里實在不放心,被李博文這么一攔,有些生氣。
“可是你哥讓我照顧你啊,我作為他的好兄弟,一定要做到的。”
“少廢話,你再不讓開,姑奶奶生氣了。”曉月伸出自己的秀拳威脅道,本想嚇唬對方,卻不料起了反作用。
李博文癡癡地看著眼前的薛曉月,喃喃道:“沒想到,你連生氣的時候都這么好看…”
“我暈!”薛曉月看著眼前這個傻傻的斯文青年,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可是校園里來來往往這么多人又不能動手扁他,薛曉月心中實在擔心哥哥,略一思考,計上心來。
忽然,薛曉月滿臉怒容盡去,變成了恐慌加委屈,兩眼出現片片淚花,大聲喊道:“非禮啊!抓流氓啊!抓流氓啊…”邊喊邊跑。
“哎,你怎么哭了?我怎么成了流氓了啊?你別跑啊。”李博文邊追邊喊。
這時一群校園的正義俠士出現,他們堵在了李博文面前,李博文看著周圍人憤慨的表情,解釋道:“我不是流氓,真的不是,我和她…啊…別打臉…”
薛曉月跑到沒人的地方,狡黠一笑,看著雷達上的坐標,輕念一聲,5分鐘后消失在了原地。
……
“還不準備顯出本體嗎?”薛逸風雙眼猩紅,冷冷一笑,右手的劍上滴著絲絲血跡。
對面的青年滿臉煞氣,捂著自己的左臂上的傷口,怒吼道:“卑微的猿人!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說完,青年雙手一撕披在外面的人皮,露出本體。
高級鼠兵,能量晶數:10000。
薛逸風看著自己眼鏡上的數據,有些意外,怎么還是10000晶?看著對方深黃色的胡須,薛逸風心里有所明悟。
“似乎還是很弱…”薛逸風不屑地說道。
高級鼠兵憤怒地發出尖銳吼聲,撲向薛逸風,薛逸風完全無懼,提劍迎上,激戰在一處,二者實力本就在伯仲之間,剛才鼠兵之所以受傷,是因為沒有脫去外皮,不好發揮自己的實力而已。
激烈的交手中,薛逸風和鼠兵兩人都是有攻有守,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對方,忽然薛逸風一個唐突的左手沖拳,深黃色的拳影打出,而使得自己身前大開,鼠兵輕松低身躲過,趁對方舊力使盡,新力未生之時,身后的尾巴化作一道鞭影而至。
盡管薛逸風努力閃躲,可惜還是被對方尾巴“啪!”的一聲,重重地打在自己左肩之上,薛逸風頓時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急退幾步,發現自己左肩上的衣服都被抽爛了,里面原本黑黝黝的皮膚,變成了黑紅色,感覺隱隱要滲出來血一般。
“啊,哥!”剛趕來一陣的薛曉月,躲在不遠處,看自己哥哥受傷,擔憂地喊了出來。
“曉月?我不是告你別來嗎?算了,別擔心我沒事的,自己躲好別出來。”薛逸風頭也不回地囑咐道。
“哦,哥你小心。”薛曉月躲在一個掩體后面,靜靜地看著。
薛逸風冷冷地看著對面的高級鼠兵,沒想到對方現出本體以后,雖然能量因為身陷瓶頸沒有增加,但是速度和力量還是有所加強,自己剛才太大意了。
“可憐的猿人,你剛才不是得意洋洋的嗎?現在怎么了?繼續啊,哈哈…”高級鼠兵嘲諷地笑道。
薛逸風冷哼一聲,雙眼越發猩紅,身上深黃色光芒大現,提劍又沖了上去。
一道劍氣直指鼠兵心口,鼠兵側身一躲,薛逸風又跳起一劍劃下對方面門,鼠兵頭向后一揚躲過。
“砰!砰!”短暫滯空的薛逸風,早就猜到對方會抬頭躲,左手黃金沙鷹悄然出現在左手,連續兩槍打在鼠兵的脆弱的咽喉之上。
8000晶的子彈直接穿透了高級鼠兵的喉部,濃濃的鮮血像噴泉一般激射出來,薛逸風飛起一腳,重重踢在對方胸口,高級鼠兵飛出數米,雙手努力捂住自己噴血的喉嚨,雙眼死死地盯著薛逸風。
“卑…卑…鄙…”
薛逸風聽到對方的話,不屑地一笑,提劍慢慢向躺倒在地不斷抽搐地鼠兵走去,看著腳下生機在慢慢流逝的高級鼠兵,薛逸風心中沒有一絲憐憫,這就是戰爭,他相信眼前的鼠兵在奪取自己身上的那層人皮之時,對自己同胞的手段肯定一樣毫不留情。
原因就是在彼此眼中,都沒有把對方當成一個可以平等對待的生命,這就是文明間的矛盾,而要解決這一矛盾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薛逸風舉起手中的劍慢慢落下,心中很是平靜。
“住手,你再動一下,我就殺了她。”一個尖細冷漠地聲音忽然響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