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其余三人同時看向薛逸風問道。
薛逸風一指,六區的久昌地域,說道:“你們看這兒的人口失蹤情況,近期消失過許多商戶老板,而且這里也是我同學他父親所在的地域。”
“可是那些商人現在都已經回家了啊…”副部長呂偉說道,其他倆人也有些有不明白薛逸風的意思。
薛逸風淡淡一笑,雙眼充滿了睿智的光芒,說道:“正是因為他們都回去了,看似平安無事,才有問題,我想這正是敵人的狡猾之處,無緣無故的失蹤,又完好無缺耳朵回了,那些回去的商人真的還是本人嗎?”
三人略一思索,明白了薛逸風的話,心中都充滿了不祥的預感,或許事實真的就是薛逸風所說的那樣。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我現在就可以向你保證,崆峒派一定全力相助。”姚盛說道。
“還有我所能調動的武力部資源也可以供你差遣。”呂偉也趕緊表態道。
薛逸風搖搖頭說道:“兩位前輩,用不著這么興師動眾,呂叔叔你先派些輕功好的兄弟去跟蹤一下這些回到家的商人即可,看看他們每天出門都會去哪和什么人來往。”
“這個簡單,我現在就去安排。”呂偉說完,就走了出去。
“那我呢?你看我崆峒派現在能做些什么?”姚盛問道。
“姚前輩,你把門下低階武修以下的弟子指派給我大概50人就行了,先靜觀其變,等摸清狀況了我們爭取一擊必勝,這應該是一個練兵的好機會!”薛逸風笑著說道。
“好,不過到時候我也要去,你別誤會,我可不屑去親手誅滅那些脆弱的小雜碎。我只是好奇你這個有口才有大腦的小子,四肢夠不夠發達。”姚盛笑道。
薛逸風搞怪的左臂一屈,右手指著自己的左臂發達的肱二頭肌,笑道:“還可以,到了夏季就靠它夾蚊子了。”
“哈哈…”其余兩人笑道。
……
第二天一早,薛逸風先給宿舍的李博文打了個電話告他家里有事,就不去上課了,要是老師問起如實交代就行。
剛把電話放下,妹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問他在哪,薛逸風哄她說自己在少林后院住幾天,和悟天一起念念經,結果對方一聽之下根本不信,非要去少林,薛逸風就以少林全是饑渴壓抑的男性在住,不適合女人進入為由,和她墨跡了半天,對方才罷休。
“呼,終于搞定這丫頭了。”薛逸風把“助聽器”上的耳麥收起。
“風哥,那個少林啥時候全是饑渴的男性了?”一旁的悟天苦笑著問道。
“全是啊,包括你在內,十幾年甚至幾十年都碰不到一個女人,你們能不饑渴?能不壓抑?”薛逸風反問道。
“我輩僧侶一心向佛,怎會貪戀女色?阿彌…”悟天雙手合什,話還沒說完又被對方搶了去。
“陀佛你個老妹,非逼我罵人,我問你,你們佛家武學中可有一門功法叫做‘至尊歡喜禪’的?”
“這個…這個有是有…不過卻無人習練,那是本門的禁功…”
“我OO你個XX,禁功?禁功你們留著干嘛?”
“這…這是因為…”
“我來告訴你,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你們這幫禿驢愛面子,不好意思去修煉,扔了又可惜,所以才無奈把那極品武學供了起來,你知道你們這叫啥么?”
悟天被薛逸風的一套說辭說的蒙住了,呆呆地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兩個字,悶騷!”薛逸風說道
“額…”悟天無言以對,不過他也習慣了,自己向來是辯不過對方的。
……
薛逸風和悟天笑鬧之后,來到武力部呂偉的辦公室。
呂偉看到兩人進來,說道:“你們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我派出去的人大概要今天傍晚才能回來匯報的。”
“呂叔叔,這個我知道,我是來向問一下你姚盛前輩現在人在哪?”
“哦,姚前輩他一大清早就把自己門下弟子帶來了,現在應該在演武場吧。”
“那您忙,我們自己去找他就好了,等晚上您的人匯報之后,咱們再做打算,好吧?”
“好。”
……
演武場,一片空曠的平地上,薛逸風看到崆峒派的50個門下弟子,正在姚盛的注視下,有條不紊的操練著。
薛逸風和悟天走了過去,姚盛看見兩人到來,沖他們微微一笑,然后對著場地上的弟子,大聲說道:“停!”
場上的50人迅速停下,站成整齊的隊列,靜靜地等待著姚盛的下文。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少林方丈悟天神僧,旁邊的是五區副總指揮薛天的愛子薛逸風,大家歡迎一下。”
“啪啪…”掌聲響起,不過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悟天的身上,畢竟對方是少林最年輕的方丈,極具傳奇色彩,至于薛逸風在他們眼中自動被過濾掉了。
待安靜后,姚盛一指薛逸風,繼續說道:“也許就在明天,你們將要面臨一場大戰,而薛逸風就是你們的領頭人,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50人的聲音顯得有些零散,顯然他們并沒有把薛逸風看在眼里。
姚盛臉色一變,剛準備發火,卻被薛逸風攔了下來,示意他不必生氣,薛逸風向前走出幾步,站在50人面前,微微一笑說道:
“我看到你們中有5個人達到了低階武修,除此之外還有許多人的功力和我相仿,強行讓你們聽我指揮,你們肯定是面服心不服,那么我想問一句,你們中有誰殺過鼠人嗎?殺過的舉一下手。”
50個人中只有零散的幾個人舉起了手。
薛逸風又問道:“舉手的幾個兄弟,你們分別說說自己殺過多少鼠人。”
“我殺過1個。”
“我也是殺過1個。”
“我殺過2個。”
“我殺過5個…”
……
“6個,還有比他更多的嗎?沒有了吧。”薛逸風忽然冷冷一笑,說道:“哼,一群溫室里的花朵,我看你們大多數人連血都沒有見過吧,就你們這個樣子,最好期盼自己有生之年別遇到鼠人,不然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此話一出崆峒派弟子面帶憤慨,不知是誰說道:“少吹牛,你又殺過幾個鼠人?”
“我今年18,從7歲開始殺掉第一個鼠人開始,這11年里,死在我手下的鼠人已經數以百計了。”薛逸風滿臉鄭重地說道。
“哈哈…”所有人都覺得薛逸風是個愛吹牛,自以為是的瘋子,發出了嘲笑聲。
這時一旁的姚盛實在看不下去了,吼道:“都給我安靜!”
頓時場面安靜了下來。
薛逸風雙眼變冷,說道:“好笑是嗎?你們覺得我是瘋子是嗎?或者干脆覺得我就是個瘋子?呵呵…那我們不妨來賭一下,只要你們中能量在15000晶以下的,都可以出來和我一比,十招之內我若不能取勝,倒時候我愿聽從各位的指揮,絕無怨言,怎么樣?”
姚盛聽聞心中一驚,在薛逸風身后悄悄問道:“逸風,你有把握嗎?”
“有,不過你門人要是傷在我手上,前輩可不要怨我。”
“呵呵…拳腳無眼,我自然不會怨你。”
姚盛和薛逸風說話聲音雖低,但大家都是武者,個個耳聰目明,再加上距離又近,自然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很多人臉上都不免氣憤,覺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太狂妄了,一個身材魁梧、滿臉胡茬的青年站了出來。
“既然如此,就由我來領教薛公子的高招吧。”粗獷青年說著,身上發出深黃色的光芒,發出一股股狂暴的氣息。
薛逸風眼鏡上數字跳動:
高階武修,能量晶數:10000…